穆杏林跟傅青岩敲了客栈的门,一直等着的小二很快就来开门,然后很开心地锁门,问这两个大主顾要不要热水沐浴——傅青岩的肩部衣服破开一口子,甚至还有点血渍。
对江湖人见怪不怪的小二没怎么多想,让后厨的烧了热水,自己跑出去买衣服了。
问他为什么这么开心?他又收了打赏人的银子啦!
穆杏林好好地洗了个澡,换上了小二买来的衣服,包括里衣。不得不说,各人有各人的品味。又或者说,一分钱一分货。
这小二给买的是一件白色的锦衣,缎面柔软,边襟深紫绣着银线花纹,腰带是紫白两种颜色相间,然后罩着一件淡紫色的外纱,很是淡雅。
这次又是傅青岩花的钱。穆杏林在床沿坐了会,和衣睡觉了。
第二天起早后,花钱点了早饭,然后去叫傅青岩起床。
傅青岩已经洗漱完毕,听到声音来开了门。见到人怔了一下,然后请他进来。
“你穿这件衣服不错。”他穿着同种样式的衣服,白色的缎面锦衣,只不过另一种颜色是黑色,也罩了一件黑色广袖的外纱。
“不过太显眼了,还有行动不方便。”穆杏林上次散着头发出门的,结果昨晚回来梳头简直要掀桌了,好在打结不严重,所以今天他特地把烛天的头饰戴上了,不过是以破军的系法。
好在烛天头饰细长如缎带,虽然垂下来一条银色流苏,但看起来就是可以收在袖子里的,傅青岩也不会在意到。
穆杏林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下楼吃饭吧,今天不是还要找那个人。”
昨晚他们只放了那个王六,说是江湖道义吧他们没那么仁慈,也就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以此交换让他活下来罢了。
至于后悔么,倒是没有。如果王六给他们造成了麻烦,那他们可能会后悔。
但这个王六,他怕死,又不甘屈人之下,这样回刑搂去自寻死路是不可能的。
两人边吃早饭边聊天,穆杏林看了眼大堂内的客人,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行。”傅青岩点点头,转而问他,“你呢?”
“挺好的,不过这边解决了回去会睡得更好。”穆杏林弯起唇角,这个麻烦虽是他自己找上的,但至今也没有后悔过。
比起麻烦这个说法,更不如说调味品?还是以前没经历过的痛快。
傅青岩放下筷子,“最快也得一个多月。”话锋一转,“不如……”
“不如什么?”穆杏林也放下筷子,他们两个都吃得差不多了。
傅青岩挑起唇角问他,“不如当成是游玩,不用急着赶路,你看如何?”
也就是走到哪里,就把哪里当成来玩的?穆杏林没有异议,“可行,那一路上有劳了。”他可一直都不认识大予的路线。
“哪里哪里,一路上有穆公子陪伴,也是有趣得很。”
两人吃完饭就去医馆打听消息,由穆杏林出面,从医馆问到药店,询问有无接待过手上胸口有剑伤的病人,或者有没有人来抓过几种止血的药材。 问前者几家医馆都是统一的回答,后者问到药店,说是有几次客人。
就在傅青岩都想到在药店守株待兔的下策后,两人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
是一家医馆大夫的女儿,他父亲回话气定神闲,可是躲在柜台后的她,眼神闪烁,呼吸紊乱地听着他们谈话,生怕别人不知道心里有鬼。
“鄙馆平日就接待一两位病人,通常都是风寒等小毛病,实在没有什么受过剑伤的。”这话说的没有什么不对,通常哪有什么病人踏破门槛,日进斗金的。
穆杏林悄悄碰了下傅青岩的背,傅青岩唇角扬起,露出笑容,“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打搅了。”
可两人出了医馆,就找附近可以看到这家医馆的茶坊坐着休息了。
喝了一会茶,医馆那边出来一个身影,匆匆地往医馆左边走去。
穆杏林结了茶水的帐,跟傅青岩走出茶坊,悄悄跟了上去。
前面人走的慌乱,一股劲地不回头往前急忙忙走着,让不会武功的穆杏林放下心来,他还怕自己被发现呢。
朱雀本是打算敲个医馆门简易包扎好伤口,就找地方躲一夜的,可是当他逃到镇上时,街市上看去大多都已经关门,他不想引人注目,于是就近敲了一家。没想到医馆开门的是位年纪轻轻的姑娘,然后他就被……救了?
“砰砰!”“公子你在吗?”
他听出了是什么人,这就是那位姑娘的声音。他昨夜正是被这位姑娘包扎的伤口,并且被送到了这处——在镇外的小院子。
“姐姐!你是不是带吃的给我们呀?”“孩子们乖,姐姐有事,你们都回屋去不要出来。”“姐姐,我们肚子饿!”“婆婆呢?”“去镇上买东西了!”“你们等一等,姐姐给你们做饭,都先回去,听话。”
朱雀就走到门边站好看着,等到小孩子们都回了屋子,他才侧了侧头,“找我什么事。”
“今天有人上医馆来打听你,我是来通知你的……”她走上前来,着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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