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的喧闹,此刻这方小天地像是被施了法而被隔绝起来,任凭外面怎么样的风吹雨打都进不来。
“不早了,快去上班吧,你那么忙。”吴邪安慰道。
…………
“吴邪,我能抱你一下吗?”
“......”好像画风有点不对啊。
“我送你进站吧。”见吴邪犹豫,张起灵想放弃。
不要说的我好像要挂了,你送我最后一程的样子好不好?而且话题转的这么快怎么回事?吴邪心道。
等吴邪腹诽完,张起灵已经开始拔车钥匙,放安全带准备下车了。
“等等。”
下车了就抱个毛啊,吴邪主动伸出手去将已经从安全带里解放出来的张起灵抱在怀里,双臂环着他,头发擦过对方的发丝,耳尖碰过对方冰凉的耳尖,没有将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行动止于此。
张闷神,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忘记你,忘记你说的我们的那些过去,忘记曾经刻苦铭心的爱,但我无能为力,所以我的悲伤止乎与朋友之间不知再见日期的离别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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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回去之后就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张起灵,面对家庭的阻碍和自己的彷徨,他找不到家庭和张起灵之间的平衡点,所以他过了一下试着去忘掉张起灵的日子。
可张起灵并不这么想,他曾经孤独的过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个人走进心里,一个让他能够感觉不到孤独和寂寞的人;一个让他觉得只要他在身边,其他人都可有可无;一个人让他觉得拥有他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个让他想一起走完这辈子并且笃定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所以缘分尽了又怎么样?我还会陪你死磕到底的。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有点顽固不化,霸王硬上弓,强迫自己相信缘分尽了,只要用心,虔诚的去祈祷,就可以再续。吴邪忘记自己并不是故意,只是意外,他等的起,终有一天他会想起他们的过去。
时间的齿轮被人拨了整整一圈,又到了寒冬腊月的时候,十字路口人来人往,大多数人都裹挾着大棉袄,臃肿不堪,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白日里的奔波劳碌,夜晚的纸醉金迷,鲜少人能够停下驻足身边的事物,这一秒的擦肩而过,下一秒的回眸一笑,时间总是在走,从未因人而停留。
时间少有,痴汉何其多,愿意等人的人,你停他等,你走他还是等,你不走了,他来找你,只要你待在原地不动。
什么是宽恕?宽恕是:宽容,饶恕。不但要放下别人对你犯的错,还要包容。世间万物百态,人性各色,对待陌生人的宽容大度很少有人能够用到亲人身上。
只有绝对的挚爱,才会宽恕你对他所做的一切。
菩提本无树,心如明镜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前年的今天他们在这里被一场车祸分开,三个月时间“你在病床上沉睡,我在病床边守护”,八个月的分离,一天的相聚,然后又是十四个月的分离,他会偶尔蹦到他的城市,看看他的侧影和背影,他笑了,却是对着别人。
如果没有那天,现在我们会不会每天相拥醒来,一起享用早餐;一起去超市买日常用品;一起为谁洗衣服,谁做饭洗碗而争论;喝醉了,有人扶着回家;天冷了,有人嘱咐要添衣;生病了,有人喂药……
大概只是痴人说梦。
红灯变绿,绿灯变红,灯影交织千百遍,张起灵依旧驻足不行,一遍又一遍的,回顾着当初这里发生的一切,变形的车辆,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他们……
叮咚,手机的短信音传来:喂,你站在那发什么呆,是在等我吗?
你是什么时候站在街对角的,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全文end.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度假一
刚下飞机,吴邪就感受到了这座他乡之城的极致美丽,清新的空气,蓝蓝的天,和煦的阳光,还有远处泛着水光的城市建筑,路途的劳顿,时差的困倦,陌生城市的不适感,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威尼斯,著名的水上之城,世界上唯一没有汽车的城市,传说是上帝将眼泪流在了这里,才让它更加晶莹和柔情。真正进入城市的中央,你才能感受到它的美,蜿蜒交叉的水巷,清风吹拂下流动的清波,绚烂的夕阳,水天一色的蓝,光影绰绰的城市楼宇,让人目不暇接,即使不是艺术家出身,吴邪也忍不住想要吟诗一首。他很感谢领导给他这么一次出公差的机会,让他来到这座美丽的城市。
但他没有多少时间闲逛,他得按照某人的指示先回酒店放行李并睡一会儿,其实这个时候的他完全处于亢奋状态,哪里能睡的着,好在酒店房间有着超大的景观阳台,站在那里一样可以欣赏风景。
刚下出租车看到酒店时,吴邪并没有被它平凡的外貌所吸引,这跟威尼斯其他的建筑差不多,像一座小型的小古堡,六层楼的高度,除去金属窗户,整面都是深灰的墙砖,酒店的入口也不起眼,不象国内的五星酒店那样为了标版自己的星级有着十几米宽度,中间旋转门,外两侧手推门,这里只有两扇两米宽的双开门,门口地上铺着红地毯,一直延伸到里面的楼梯。服务很好,张起灵的预约工作也做的很到位,前台核对了一下护照和预约单就安排服务生送他上楼,电梯是老式的,像电影里见过的那种最早期的,门都是手拉的可收缩的铁栏杆,刚启动时还会大力摇晃一下,不过吴邪一点也不担心它的安全性。
人不可貌相,欧洲的建筑也是如此,大多外表平平,而内里的装潢会令人大开眼界,这座酒店就是,吴邪看了一眼之后就想张起灵是不是定了威尼斯最好的酒店,他不是差钱的主却也思考着这一晚需要花多少钱。他们的房间堪比国内七星酒店的总统套房,或许更豪华一点,比他们在国内的房子还要大,浓浓的欧式古典风味,深褐色地毯和窗帘,大红色布艺沙发,银色多角式吊灯,墙壁上也镶嵌着同样式座灯,所有家具都是原木色,打磨的很光亮,桌子上放着白色带着暗花纹的瓷花瓶,玫瑰百合郁金香薰衣草各种颜色的花朵正向外飘散着沁人香气。
送走服务生,吴邪丢下行李就朝沙发上一躺,这个环境太舒服了,而他此刻所见也仅仅是客厅,还有卧室……
晚上七点,张起灵从意大利另外一个城市赶到,难得的他们能够有共同来到一个国家出差的机会。
去年吴邪回来后不久,为了生活的更好,张起灵收买了房东,不再把那套吴邪住了几年的房子租给他们,吴邪只得跟他搬到他那套再次装修过的豪华公寓,先搬公寓再搬别墅就比较容易了。
工作上,吴邪也没有回集团,而是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中小型企业,依旧是一名外贸业务员。张起灵出公差一般都在跑国际线,而吴邪一般就在公司与工厂之间,张起灵应酬多,虽然能推的都推了,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依旧少的可怜,相应的培养感情的机会就少,所以感情上的进步也是收效甚微,虽然二人都有重修旧好的意思,但是实施起来却却困难重重,俗话说夫妻之间再大的事在床上都好解决,肌肤之亲的确是增进感情的最好筹码,但吴邪的心理还没有达到能够毫无顾忌的和男人滚床单的地步,他时时刻刻不在做着心理与行动上的斗争,刚开始偶尔的肌肤相贴,吴邪都有点别扭,好在时间是化解一切的绵药,加上他自己心理上的督促,有时候他也会主动去拥抱一下张起灵,睡觉前也会施舍一个晚安吻,抱完了,亲完了,有时候回味起来会觉得这种感觉还挺不错,也不知道是张起灵太秀色可餐了,还是自己有隐形的同志因子,渐渐的也不排斥,他的这些小小的举动对于让张起灵来说已经是满足的不能再满足了。
张起灵到的时候吴邪正趴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长河,天已经黑了,路灯已经都亮起来了,黄白相间的灯光,映照在河中,微风轻拂,波光粼粼。河边有停留的小船,河中有正在□□的小船,不清晰的音乐声和人群的笑声夹杂在空气飘过来,慢慢渗入耳中,意外的舒服,能让人浮躁了一天的心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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