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k推开Azazel，他垂着肩膀，没有揍Azazel，甚至Azazel抚摸着他的毛发，他也没有躲开。
显然他非常不高兴。
Azazel脱掉外套放进衣柜里，收拾一下乱扔的东西，该干嘛干嘛。
“Azazel……你有……女朋友吗？妻子？……或者固定的关系？比如Emma这种？”
“别别，”
Azazel扭过头，尾巴竖直，表情有点紧张，
“别提Emma，你知道的，她是心灵感应者，她要检查的。”
Hank低着头，
“哦……我想你们大概会是情侣。”
“千万别啊！”
Azazel捋了捋尾巴放回裤子里，
“你想啊，Emma能变成钻石啊，要是正在干活儿，她咔嚓一下变成钻石，那不是……”
Azazel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Hank想了一两秒，大概明白了恶魔的意思。
Hank叹了口气，
“我在想你是不是……怎么说呢，”
野兽抓着自己脸两边的蓝色毛毛，
“我没变成这样之前会有这样的困扰……我承认，我长的女兮兮的，可那是以前啊……我现在都这样了，Azazel你到底要干嘛？！”
Hank烦躁的转来转去，他不断的问Azazel，你要干嘛，你为什么玩儿我，你为什么玩儿我。
Azazel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焦虑的野兽。
他想起浴缸里的白美人，他的肌肤胜雪，头发像乌木，双唇像漂浮在牛奶上的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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