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温和一笑,不再说什么,走进宫殿去拜道:“拜见皇上。”
耶律洪基没有叫他起来,只是问道:“阿朱,你是最懂萧峰的人,你告诉我,萧峰是什么人?”
阿朱道:“我大哥是重情重义之人。”
耶律洪基仿佛冷笑了一声。
阿朱又道:“大哥在世间牵挂无多,最重要的就是我。我在哪里,大哥就在哪里,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大哥就会发疯。当日大哥为我闯入游家庄,性命不顾,与中原结下深仇,皇上可曾听过?”
耶律洪基沉思片刻,挥手道:“你到后边休息去吧。”
楚王府。
阿紫欢天喜地地冲进来叫道:“大哥,我回来啦!”
萧峰守在大堂中,听到他的声音松了半口气,道:“你往后不可如此任性。”
阿紫一进门便挨了训,难得竟然不恼,笑嘻嘻地点头,伸手便要抱萧峰的胳膊。萧峰不着痕迹地躲开,走出屋子抱拳道:“多谢这位大哥深夜送阿紫回来,对了,阿朱身体虚弱,路上可有受风寒?”
侍卫道:“阿朱公子一切都好,他让属下告诉大王,让您把那碗炖燕窝喝下。”
萧峰微笑道:“我知道了,有劳了。”
侍卫再回了一礼才离去。
阿紫皱眉道:“大哥,你为什么不理我?”
萧峰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跟阿朱!”
阿紫不高兴地说:“害死他就算了,我怎么舍得害死你啊?”
萧峰见他如此执迷不悟,也懒得跟他多说,只是道:“你收拾一下,我们连夜出城。”
阿紫问道:“出城干什么?”
萧峰道:“皇上要杀我们,不走干什么?”语罢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阿紫听他说现在就走,阿朱又留在宫里,登时开心得不得了,眼珠子一转蹦蹦跳跳地走了。
萧峰走到后院,燕云骑已经把游坦之找回来了。游坦之对萧峰十分忌惮,一听有人进来便跳起来。萧峰赶紧道:“你别担心,我是来让你走的。”
游坦之森森道:“你不让我跟阿紫在一起?”
“我没有反对,此事看阿紫的心,不关我的事。”萧峰道,“今晚我会带阿紫出城,燕云骑也会带你悄悄出城,你在城外等着。汇合以后,你带阿紫走。”
游坦之一听可以带阿紫走便什么也不顾了,立刻点头。萧峰却只觉得更头疼。
深夜的大辽皇宫里,阿朱却没能休息。
耶律洪基道:“听说你们南人个个都精通琴棋书画。”
阿朱看一旁的宫女取出棋盘,便笑道:“精通不敢当,人人精通更是不可能。你看我大哥,他就是一介莽夫,别说琴跟棋这些要静心的东西,就是书法,他也只能写个字而已,画就更不懂了。不过,我从前服饰的慕容公子确实精通,我别的不行,下棋还是会一点点的。皇上若是有兴致,我便陪皇上下几回,只希望皇上高抬贵手,看在我病入膏肓的份上,别让我输得太难看。”
耶律洪基道:“若萧峰只是一介莽夫,你又怎么会与他生死相许?”
阿朱笑道:“他虽然不懂琴棋书画,但他最重情义,我就喜欢他这点。”
“恐怕不止吧?”耶律洪基道,“若他没读懂你那句炖燕窝,又怎么会带着阿紫连夜出城?燕窝、燕窝,你是提醒他燕京才是家,要他赶紧离开。”
“哈哈!”阿朱摇头一笑,“皇上,我大哥真的是一介武夫,否则,皇上不懂汉人的典故,他也该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绝不会带着人逃了。”
“哦?”耶律洪基冷冷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阿朱叹息道:“我们汉人中,有个文人都知道的典故,叫做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让人带话给大哥,是想提醒他,皇上坐拥大辽,他是大辽的子民,雄鹰再飞也飞不出天空何必多做挣扎?”
耶律洪基望着他不语,阿朱举着棋子看了棋盘很久,叹息着放下了:“皇上,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说完抓着绑在手腕的手巾,捂着嘴闷闷地咳嗽起来。很快,布手巾的一处就透出了血迹。
恰在此时,侍卫冲进来回报道:“皇上,萧峰捉住了!”
耶律洪基也不见多高兴,站起道:“阿朱,随我去看看吧。”
阿朱站起来就摇晃了一下,脸色苍白如鬼一个宫女只得上前扶住他。阿朱跟着耶律洪基一直乘坐马车回到了楚王府,耶律洪基停在王府外,只让人押着阿朱进去。王府大厅里,萧峰被一个大铁笼囚禁着,铁笼的每一根钢条都有儿臂粗。侍卫在铁笼外边围了四圈,每一个人手中都拿着锋利的长矛。只要萧峰在铁笼里有一点不安分的动静,那长矛就会刺进笼子里,将萧峰扎成一只刺猬。听到动静,萧峰抬起头来,叫道:“阿朱!”
阿朱也叫道:“大哥!”
阿朱何等聪敏,一看萧峰似乎力气不济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中了毒,否则的话就算千军万马出动,也未必能活捉一个萧峰。他低声问道:“是阿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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