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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夏晨诗利落的回答。

“夏姐姐?你是同性恋吧?!”鹤雪出了门,又退回来恶意玩笑道。“而且是严重的妹控!”

“嗯。”夏晨诗点头。

“我就说嘛……这样一切都好解释了……”得到答案之后,鹤雪碎碎念念的走出门去。走了两步,她才反应过来:“夏姐姐刚承认了什么??妹控??!”

茶馆里,香气弥漫。顾明珠和韩馨雅面对面的坐着。韩馨雅细细的盯着顾明珠仔细看,发现她依旧如当年一般邪气而阴柔,至高无上的容颜透漏着一种贵族的气息。本以为自己已经将她很潇洒的丢在世界的一个角落,却发现只要再见到顾明珠,一切都会跟着一起复苏。

“姐,我叫你你还愿意出来,真好。”韩馨雅笑。

“馨雅叫我,我能不出来么。”

“说的我好像手拿圣旨似的。”韩馨雅听见这回答,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韩馨雅很清楚顾明珠为什么会出来。她自然不是出来见自己的,而是出来笼络棋子的。如果自己不是恒雅集团的千金,顾明珠出现在这里的几率可能连百分之十都不会到。

“我们好久都没有这样坐着说话了,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还行,天天欺负小雪,过的挺开心。”

“就是不开心你也会说开心的吧?你永远都要把自己表现的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光辉。”韩馨雅接着说:“那些不好的流言是不是还跟着你?”

“说的很了解我似的,小丫头。”顾明珠侧靠在茶馆的沙发上,缓缓说:“你懂得,自从我有记忆开始,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从来没离开我。我跟哪个女生出去一下,也要被传,也不知道那些制造传言的人累不累。说真的,我都累了。”

“姐。”听顾明珠这么说,韩馨雅可以感觉到顾明珠的焦急与厌烦。

“我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我。相反的,讨厌我的人一大筐一大筐的。不过也无所谓,人总要生活不是?我顾明珠就是这样子的,改不了了。”

“柳熙妃的病情怎么样了?”

“我前两天去看了,还是那样子,只是抱着洋娃娃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我是谁。医生说看这状况,估计她一辈子都要在精神病医院里待着了。”听到柳熙妃三个字,顾明珠眉梢明显的皱起来了。似乎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她从小

40、PART.10 ...

就有神经病,是你一直照顾她才坚持到初三的。”韩馨雅看着顾明珠这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姐,我知道你每天都去照顾她,带她去看病。可是她还是疯了……这不怪你。”

“我知道不怪我。熙妃很乖,也很努力了,先天带来的东西我无能为力。”顾明珠接着说:“就算别人说是我把她整疯了也无所谓,因为看上去确实是这样的。一个白白净净天天跟在我身边的女孩子,有一天突然疯了,不怪我怪谁呢?熙妃内向,除了几个亲近她的人没有谁知道她从小就有神经病。别人怎么说我都没在乎过,我在乎的只是……她不信我。”

“姐,你要不要接她回来?”韩馨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或许,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自己才敢问。

顾明珠不答,只是笑,韩馨雅看不懂那笑容的含义。

“你总是这么温柔,却也高傲。”

“温柔?我?”听见韩馨雅这么说,顾明珠不禁笑出声,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评价。

“温柔的当着一个‘坏’人。”韩馨雅继续补充道:“说真的,我真希望所有人都讨厌你,只有我明白你。这样,你说不定有天会真的爱上我。”

“不会有那一天了。”

“姐,你真残忍。一点希望也不给我留。”韩馨雅面色不变,可是心里一下非常闷,不明原因。

“你会预警,也会自愈。”顾明珠又说:“小雅其实是最懂事的孩子。完全不需要我干预什么,也不需要我操心。”

就在韩馨雅想了很久终于要说什么的时候,顾明珠却起身结账去了。

看着顾明珠离开的身影,韩馨雅忽然有些苦涩的笑了。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说,她也需要她来操心的啊。也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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