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身边的东西一成不变?他已经尽力在跑了呀。
越小邪高抬着腿,很努力地跑着,也很努力地看着四周。
面前那棵大树,明明不远,却是怎么跑都跑不过去。
“紫苏,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乖呢。”要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越小邪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越小邪颤抖着伸出手,“你别过来,不然,不然......”但是不然了半天,他也不“不然”出什么来。
“不然怎么样?”要离轻笑一声,将越小邪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
“你放开我!”要离的吻,轻轻落下,一点一点,像是在吻着自己最珍视的宝贝,越小邪有那么一丝的迷茫,但是随即便狠狠将自己的手抽出。
要离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失落,但是随即又恢复了他狐狸般的笑。
“紫苏,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人。”他说道。
“啊呸呸呸,小爷我是个男人,什么成为你的人?”早上那个叫要离的家伙莫名其妙地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消失了,越小邪原想把这个当成一个噩梦,梦醒了,就什么都好了,可偏偏那家伙临走前说的话就像刻印版刻在他脑子里。
越小邪一边打扫着院子,一边拼命地想把要离的话从自己脑子里甩掉,但是越是刻意去忘记这句话却越是清晰,甚至,甚至就连被要离吻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要离那家伙,的确是来过自己这里了。
“紫苏,紫苏!”恍惚间,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这个名字。越小邪抬起头四处张望,却是什么都没见到。
唉,大概是自己被那个要离弄的疑神疑鬼的缘故,越小邪叹气,摇了摇头,想着,也许,等碧公子晚上回来问问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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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颜归晔痛苦地抓住一旁的树木,刚才他只是感觉到“有狐潭”的异动想去察看一下而已,却没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偏偏要跟他闹脾气,结果害得他非但没法凝神移形而去,反而是整个人痛苦不堪,又不能找人来帮助自己,他只能草草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等待疼痛的过去。
腹部的痛,一波接着一波,颜归晔强忍着痛苦的呻吟,手轻轻抚上已经有点凸起的腹部。
也不是没想过要拿掉这个孩子,只是......颜归晔眼中闪过一丝懊恼,轻轻叹了一口气。
“咦,颜归晔?”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浑身碧绿的人,带着好奇的表情盯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那人看了看天,“都这么晚了。”
但是,换来的却是颜归晔不屑的一瞥。
“喂,我说,你不是又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吧?来,拿来给我瞧瞧。”那人想必也是见惯了颜归晔的样子,便半蹲下来,伸出手到颜归晔的面前。
颜归晔本想不理那人,却没想到那人就这么蹲在自己面前不走了。
“滚!”肚子里的小家伙偏偏还要在这时候跟他捣乱,又狠狠踢了他一脚,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疼痛,费力地说出这么一个字,确是细若游丝,那般地无力。
“你受伤了?”来人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对劲,仔细一看,发现颜归晔额头竟渗着细密的汗珠,声音里顿时带了一丝慌乱。
“喂喂,你不要吓我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向你族里那群老家伙们交代啊!”那人摇晃着颜归晔,但是颜归晔确是痛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痛,痛彻心扉的痛,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痛,颜归晔皱着眉头,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狐医,他到底怎么了?”碧公子着急地抓着一旁狐医的手。
“这……这……”狐医脸色涨得通红,自从修成妖身后就接替师父接替狐医的位置后已经转眼就就已经过去几百年,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
狐王……狐王居然有喜脉?
这,这不可能啊?
狐王可是货真价实的雄性。
他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狐医?”久久等不来狐医的回答,碧公子急了。
“王怎么了?”就在狐医为难间,来了一个人。
“木长老。”狐医像见到救星那般喊了出来,然而事实也正是这样。
木青看了狐医一眼,便跟着他到一旁去了。
“什么?”碧公子虽然着急,却也无法过去听,这也许可能涉及到人家族内的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
“木长老,他到底怎么了。”好容易等到两人说完,碧公子才上前问道。
“这,碧公子,你可知,前段时间,我王与谁比较亲近吗?”木青没有回答,反而问了这么一句。
“我?我怎么知道,我跟归晔这家伙已经好几百年没有联系,要不是前段时间接到狐王令,我还不知道这家伙还能不能记得我呢。”碧公子说的,有些抱怨,但是更多的是担心。
“你先出去吧。”木青对一旁的狐医道,狐医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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