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麟冲饕餮眨眼,要他别说话。回身严肃依旧,让人拆了架在夜枭颈上的木板,再让夜枭好生看看自个下身。夜枭这一看,才知道自己还是个完好的男人。然而这番惊吓,身心俱疲。加之丢了精关,在游麟面前,阴影弥生,再也抬不起头。
“主人……!”他心智崩溃,涕泪交加,膝盖一软,光着臀儿,直接跪在了游麟脚下,没羞没躁叫道,“夜枭什么都听主人的,夜枭就是主人养的一条狗……”
游麟这才作满意状,亲手端了绝尘草,喂给夜枭喝:“这是昔年你害夜敛尘喝过的东西,比阉割好一点,起码把根留住了。从此以后,你前端就再也得不到快感,一生都铭记这次高|潮。”
夜枭打摆子似地呛下一口药,顿觉腹下火辣辣一阵痛,刚爽快过的地方,就好似让一根无形的绳子勒紧了,又好似刀片一下一下再割。他来不及思考游麟所说的话是否合乎情理,这种痛,和方才游麟玩的阉割戏息息相关,他满脑子都是那刺激的一幕和那些刺激的话语,脆弱之处越是痛到极限,他心里越是有一种陌生的情|欲滋生蔓延,让他浑身无力骨头酥软。
游麟藏下眼底的复杂神情,柔声问了句:“舒服吗?”
夜枭含糊地嗯了一声,抬眼看向游麟,眼睑都热得发红。
没了大哥游聿从旁管教,又没了夜敛尘在身畔掣肘,游麟压抑已久的那股子混世魔王劲儿,在这个愿挨的夜枭面前,一发而肆无忌惮。他拧起夜枭的下巴,以鼓励的目光打量须臾,赞赏道:“好~如今你已算不得男人了,对痛快之先痛而后快也有了体会,往后别再打旁的歪主意,尽管一门心思弄自己后面那个地方。你本就天资不错,往后,一定能让男人一见你就想上你,为你神魂颠倒。具体的,让饕餮大叔教你罢~”
饕餮在旁瞧得欢乐,见夜枭臀儿乱晃,跪坐不稳了似的煽情地望着游麟,忍不住笑道:“敢情~他是头一遭发觉自个是想当下面的那个~得,少主放心,我会好好疼他~”说罢,一挥手,让属下领走了夜枭。
游麟这才苦笑道:“大叔~你要当心,这个人可狡猾着~他只是佯装顺从,不过我相信,大叔你一定能有法子,让他真心实意驯服。我要让他继续当风波赌坊的坊主,做个在斯无邪和夜隐帮这两头都知情的线人,还要留他做扳倒斯无邪的底牌。”
饕餮想了想,迟疑道:“这也不是没可能。配合冥蝗的‘应声盅’,以及旱魃的催情之药,或许能让他乖乖听话……不过,眼下泉城之事闹得这般大,夜敛尘又已得知夜枭是斯无邪那边的奸细,恐怕节外生枝……”
如何收拾泉城的烂摊子,游麟早有定夺。他如今唯一的难题,就是如何在夜敛尘面前圆谎。走到这一步,好坏善恶之分,已经颇为模糊。处在危险而陌生的环境里,为了面面俱到,为了生存下去,他正不断抹黑自己。或者,如冥蝗之前所说,人之初性本恶,他不过是为世俗礼教束缚了,才显得正派。如今投奔四煞神教,他就如虎出笼,渐渐要露出本性,将一切顾忌抛开……
“玩水。”
一声熟悉低沉的呼唤,打破了游麟的沉思。他蓦地回神,抬头不可思议地望过去……夜敛尘正单手挟持着旱魃,精疲力尽立于门前,向来冷静的凤眼,此刻满是担忧望过来。这么两相望着,游麟只觉脑子嗡地一下没了算计,叫了声大哥,一个飞扑投奔夜敛尘怀抱。
旱魃一看游麟这架势,显然是用意歹毒要夜敛尘放在他颈子上的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赶紧一闪身溜到饕餮身旁看热闹,嘴里念叨道:“少主,这回他若伤了,可不能赖在下。在下让他劫持之时,乖得就和兔子似的……”
夜敛尘醒来时,担心游麟遭了饕餮毒手,全凭着要见游麟的一股倔劲,挟旱魃走到此处。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勉力接住游麟,哑声问:“尚好?”
游麟点点头,由衷开心道:“我好着~大哥,你可算醒了,不过你伤得很严重,应该多睡会儿的~”夜敛尘看着他,静静听他说话,脸上露出安心的神色,伸手想要抚他的头,却冷不丁重重往他身上一靠,又失去了知觉。
饕餮和旱魃面面相觑,很是识相很是默契地出门带门。他们知道,这个只肯在夜敛尘面前露出烂漫神情的三皇子,一定有很多事情想和夜敛尘做,有很多话想和夜敛尘说。而这对他们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出门在外赶文太匆忙,看了不满意锁住改了一改。今天才改好,国庆节快乐~
乾元玄坤
游麟呆在屋内,傻乎乎抱了夜敛尘一会儿。他从万般思绪中将自己理出来,用鼻尖蹭了蹭夜敛尘的颈侧,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以此向这个不省人事的傻大哥传递他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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