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孩子还哭成这样!我这衣服可都湿光了!”景渊的打趣,惹得苏叶一阵脸红,恼羞成怒加上刚刚真是被景渊整治的狠了,闹起脾气在景渊胸口狠狠咬了一口,逼的景渊失态大叫,两人相望,半晌,哈哈大笑。
笑闹得累了,苏叶蜷身偎进景渊怀里,撒娇一般抓着他的衣襟安然入梦。待到他睡熟,景渊才轻轻起身,先是小心的用湿巾给苏叶擦拭,然后又给他检查下`身,虽然润滑过,也适度扩张过,可是看苏叶哭得这般厉害,景渊就担心真的伤了他,总是要亲眼见过才放心。于是又给细细的上了药才重新调整姿势,避开自己的伤口躺到苏叶身边,默默的打量起睡在怀里的人。
许是流泪流得狠了,苏叶这会儿眼睛已经有些红肿,睡梦中已不复前几日总是皱着眉的愁容,平静的睡颜便袒露出些许稚气。景渊总是在苏叶看不到的地方隐藏着些许家长的心态,苏叶所不知道的那个景渊在过往的岁月里总是默默的关注着他,那般默默地看护便将某些只属于家长的心态深深地根植进景渊的心里,就好比此刻,他总能轻易看到苏叶心里藏得很深的那个孩子,为自己的过错而愧疚却因为莫名的原因说不出口自己的歉意。尽管很难理解这种孩子似地倔强,但是景渊总能很好的处理,并丝毫不以此为累,反而很享受这种全心的依赖。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从两人相识的第一刻起,便有了端倪,如今依然根深蒂固。
只是……景渊微微皱眉,只是苏叶毕竟不再是孩童,有些事情、有些决定,他要在景渊看不到的地方,独自作出,而这将决定他们两人最终何去何从……
无声的叹息,景渊搂紧怀中人,闭上双眼,沉沉入睡。三天之后便是御前的比试,永屹开国的高祖是一界商人,故而行商在王朝中地位不低,御前的比试将甄选为皇族供应商品的皇商,皇商的制度既是一种超然的地位也是一种制约,以商抑商再加上时时的更迭,也避免王朝的财源被个别商贾掌握,一静不如一动。
不过这场比试之于苏叶却有着不同的意义,他要在御前呈上苏家的三绝,依照苏家宗族的族规,但凡当代子弟,制出苏家三绝的,便可取家主而代之。其实,远不需要闹到圣驾之前,只是苏叶却不愿放过苏白,经年累月,过往种种,远已不是夺走苏家家产便可抵偿的。
说是御前的比试,其实景辰哪有那闲工夫候着这群人在中庭喧哗,圣驾其实要到日暮时分才会驾临,只是做那最终一场的评判罢了,饶是如此,行当和种类之多,也可以让这场比试持续三日。
等到织染行的比试,已是选试的第二日。这天早上,苏叶起得早,却发现景渊也已经洗漱整齐,着的却是亲王的常服,规格比上朝更正式一些。他有点儿疑惑,景渊却不解释,只是祝他马到成功,便带了仗队出府,看那方向,却是往皇宫。
苏叶也没那份多余的心思去打听景渊干什么去了,也急急清点人手货品往宫门行去。
宫门只开了小小一个侧门,进去的人都要搜身,如此这般,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堪堪踏进宫门。
门内便是比试的场所,中庭大片的空地此刻搭起了一个个凉棚,尽管是临时所制,但也精巧非常,其实这也是第一日木工行当比试的内容。
前三项的比试会甄选出唯一的赢家,这唯一的一家才可以在御前和上一届的皇商比试以期能登天子堂,做那独一无二的皇族生意,名利双收。
苏叶并不担心日间的比试,比透、比轻、比韧、比织染、比绣功,他为此准备了整整三个月,乃至十年,在苏家的那十年。
结果不出意外,苏叶脱颖而出。各家的掌柜尽管失落,但还是维持着该有的气度向苏掌柜道喜,不过也有不少苏家故交,存了看戏的念头,便不便一一道来、娓娓细说了。总之,日暮时分,偌大的中庭,便只余了苏叶所带领的一众分铺掌柜和手艺出众的伙计。
苏白的出场就显得气派的多,如同众星拱月般被伙计簇拥而入。今日没有了景渊在场,苏白似乎连找不痛快的兴致也低了,只倨傲的看了苏叶一眼,便在中庭的另一边立定,和苏叶成了各据一方的格局。
少顷,皇帝的龙车驰来,一众人等下跪接驾,景辰赐众人起身,司仪宫人便敲响铜锣,示意仪式开始。
其实最终的比试形式是最简单的,想来也无人敢在圣驾之前做出逾礼的事而落了下乘,因此最终的定夺只是要两家商号各出一副屏风,谁得龙心,变得以胜出。
于是,皇帝挥挥手,宫人摆上两幅屏风,这比试便算是正式开始了。
苏白到底不是庸人,能将那苏氏家业继承下来的人总算有点本事。内侍揭开苏白呈上的那扇屏风,一时间满堂华彩,那是一幅五爪金龙图,说起来也是皇商的特权,苏叶却是不能私造龙图的。
苏叶冷静的听他像景宣帝详解这屏风的过人之处。 “这是苏家不传之秘——玉琉璃。前朝秘药可使织染之物无光自亮,其奇处如夜明珠,然不招不摇,柔和却不失光华,当属世间极品。皇上,这便是小人呈上的玉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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