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膻红的猩目流转出更盛的红光,路劲丞微微後撤,再一举进占那令人销魂的幽径,木床大力摇晃,冲撞墙壁,发出控控控的狂暴韵律,浓厚的喘息在室内交响回盪,淫靡的低吟毫不设防的从韩士舒口中流泄而出,偶而被顶到重处,害羞气愤了,也只是报复似的用力咬住厚实的肩胛,十指在宽广的後背拉出绮丽的红痕。
抽送的同时,粗糙的大掌包裹著前方细致的精翘重重揉捏,带点痛感的触抚是路劲丞故意给予的,那是分离的心痛,也是重逢的提醒,这一刻他想了多久,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韩士舒微不足道的理智很快在刻意的捻弄下灰飞烟灭,身体因狂喜不由自主的痉挛,绞著男人粗壮的蜜穴紧紧收缩,路劲丞低吼一声,他连这种生理上的抵抗都不能容忍,他要舒儿敞开身心,完全接受他们。
加速的激烈插送焚烧著两人的意识,褐铜色的胸膛与後背汗暴如浆,一滴滴烫在韩士舒的心口,韩士舒迷离的伸手去摸,将那湿咸的汗滴含在嘴里轻嚐。
他终於嚐到了在梦中时常嚐到的───劲丞的味道。
< 待续 >
终於啊…(远目+茶)
异人种 第三十七章
韩士舒彻底醉了,为情沈醉,那些导致他们分离的种种因素都抛诸脑後,此时此刻,他只想和心爱的人沈溺在重逢的喜乐之中。
紧紧相拥的两人完全不知时间流逝,这场欢爱不知持续了多久,韩士舒也不知自己何时失去意识,但他感到很幸福,纵然疲惫,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他还是觉得幸福,觉得心安,身旁有令人安心的体温,身上不时落下令人安心的吻,有人握著他的手,轻抚他的脸,将他呵护倍至的抱在怀里,韩士舒蹭著熟悉的胳膊,徐徐漾出一朵满足微笑,只有在这个时侯,他才感觉自己是他们独一无二的舒儿,而不是什麽惜亲王。
这日,他难得的一觉无梦,一夜好眠。
……但现实总是残酷,从天堂降落凡间也不过是顿刻的事,韩士舒悠然转醒的刹那,有些时空错乱,触目所及的摆设与无名山上的小屋一模一样,窗外洒入的金光,大自然的鸟语,还有炕上的男人…
男人!?
一股寒意陡然由後传来,韩士舒疑惑的翻身一瞅,心里暗叫糟糕。
“劲丞…”梦里既然没有阎罗王,醒来时也不应该有吧,韩士舒紧张的微吞口水,男人正捧著他一绺黄发,如炬的电目射出令人阴寒的栗色。
“你的头发是怎麽回事?”低沉的嗓音里尽是压抑的怒火,昨日他眼底心底都只看到舒儿的双眸、舒儿的表情,没有注意到舒儿的发,兼以阳光正盛,误以为那股金黄是朝阳赐下的灿烂,没想到错得离谱。
酣畅淋漓的云雨卸去过多的激动之後,他才发现舒儿的异状,不止是头发乾枯泛黄,宛如垂死的树皮,舒儿的四肢明显也纤瘦了,手腕细如杨柳,彷佛可以轻易弯折,胸腹臀腰都是薄皮包骨,肉好像都被卖光了,一眼就能数出几根肋骨,欢爱过後,脆弱的肌肤表面更是浮出大片青紫…
路劲丞使出浑身解数控制自己才没有把这栋府邸给毁了。
他很愤怒。
韩士舒的心脏震了一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紧张,宝宝的事…还不宜告诉他们…韩士舒掩饰的垂下头回道:“没事,只是去年大病了一场,康复後就成了这样子。”
路劲丞没听信他的说词,兀自陷在沉思里。
“孟信呢?孟信也来了吗?”韩士舒希望路劲丞能转开注意力。
“他有事暂时出去几天,舒儿,你的身体很奇怪。”路劲丞即说即行,他掀开被褥,在充足的光线下细细检视那副他非常熟悉的身体,好似想看透其中的奥秘,目光由头滑至胸,由胸落至腹,再由腹往下…
韩士舒红著脸拉过被褥遮住下身。
“哪里奇怪了,你嫌我太瘦不好看罢了。”糟,他不确定那儿的刀伤收口落痂後还看不看得痕迹,昨日劲丞没说什麽,应该至少不明显吧。
他怎麽会嫌舒儿,路劲丞摇摇头,蹙著眉说:“不光是瘦,你除了和我们亲热的头几次因为不适应有发烧外,之後都不发烧,可是你昨天竟然发烧了,这是你的身子还没有调好前才有的现象,而且,舒儿的蜜穴变得比以前更软滑湿润,接受我的时候裹得特别销…”他边说边要再掀开被子。
一个枕头先砸了过来!
“路劲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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