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相信,就是他割的。疼死了,你这做主人的是不是该表示下。”韩霖仰着头,决心要讹他一大笔,弯刀的性格速来稳重,是不是就说他韩霖轻浮了?
韩霖年轻的脸庞上双眼里都是狡诈,偏偏脸颊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红痕,这么仰着头,像极了怀着小心思卖乖撒娇的小孩。海墨杨放柔了表情,走过来,托着他的脸庞,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唇上。
两个人都呆住了。韩霖强忍住想伸手摸嘴唇的冲动:“这个也要算钱!”
说完,韩霖恨不得把脸伸出去,甩自己两耳刮。海墨杨则冷着一张脸,拿过药膏,钳制住韩霖的下巴,将微凉的药膏均匀涂抹在他脸上。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这个男人,韩霖还是觉得他的脸耐看,天下第一的眉毛,天下第一的眼睛,天下第一的鼻子,天下第一的脸颊,还有一张举世无双的嘴巴。有的时候吧,人不需要美到极致,只要那个人的那种感觉,刚刚好好到心里。韩霖不知道他的眼有多专注,勾得海墨杨身下一紧,抱着人脑袋,饿狼一样亲上去。
韩霖向来转得快的脑袋当机了。男人的吻越来越勾人,带着浓烈的欲望恨不得将身下的人一口吞下去,手也开始滑动。
白天被李业成侵袭了一次,夜里被海墨杨袭击。韩大公子鲜少这么被动,心里面郁闷的快无力了:难道自己这么勾男人?没觉得啊。
韩霖奋力推开压着自己的男人:“起来!爷喜欢的是女人!”
“你喜欢的是男人!”海墨杨依然抱着人,低着头拿唇一寸一寸的磨蹭对方的脖颈,张嘴咬了一下。“口是心非!”
“你放开!两个男人这么抱在一起,恶不恶心?”
这一次,海墨杨被推开了。他发觉韩霖不是在开玩笑,顿时脸黑得像夏日雷雨前的天空,愤怒的甩袖离开,上一刻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惹怒老大,韩霖再次被赶了出去,先是从寝宫搬到柴房,还不到一日又从柴房搬到‘思乡’。
至于,为什么没有像对李业成那样的愤怒。应该这样解释:这只是个梦,没必要计较的那么认真!
王妃过世后,“思乡”一直空着,当年这里也不是王妃长住的地方,但是房里,院里到处都是她的风格。可见,海墨杨这个阴郁的人,对自己的母亲感情还是很深的。
‘思乡’里有两多,奇异的花草特别多;王妃的藏书特别多。花草大多是引自王妃的家乡,品种多,形态各异。而书籍则来自各地,多是关于花草的。韩霖随意翻了翻其中的藏书,发觉王妃是个爱花惜花识花之人,是个知音,可惜!
府里这几天在筹备什么,上上下下忙成一片,人人脸上还有笑容。看这情况,再贴几个喜字,挂上大红灯笼就像尊主娶夫人了。
莹碧笑盈盈的说,尊主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
“莹碧大美女,你们尊主什么时候生辰?会有些什么人来?好玩吗?”
莹碧睁着大眼睛等韩霖,仿佛他变成头上长角的外星生物:“十天后,五月初一是尊主的生辰。我要给尊主备份礼物。”
臭丫头!前几天不是很爱跟着我的吗?这会儿怎么就扭到尊主那去了?韩霖心里很不满,又想自己寄人篱下,主人家过生日,是不是要备份礼物呢?
宫政住的地方叫草木屋,原本想叫草根树皮牛粪的,被海墨杨明令禁止,只好退而求其次。
说真的,那个草根树皮好有个性!
韩霖独自晃到他的屋子里,宫大神医正在认真的检查草根。
“宫政,我来看你啦!你脸上的伤全好了吗?胡子挡着都看不到。”
“不用你来看我。你个讨厌的家伙。”
“别这样啊!我们不打不相识,交个好友吧!”韩霖厚着脸皮伸出手,要和宫政握下。
宫政不耐烦的打开伸到眼前的手。“一边呆着去,本神医忙着呢!”
“宫大哥,宫政,宫宫......”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宫政强忍住额头上的青筋,听着韩霖那些不着调的称呼。
“你知道十天后是你们那个黑木头的生辰吗?”
“哎呀!你看我怎么忘记了!”宫政抬手一拍自己的头。“你赶紧回去准备礼物,这可是难得的讨好尊主的机会。”话还没说完,宫政就扔下韩霖,急急忙忙跑到另一个屋去。韩霖郁闷的拿起一片草根,对着阳光看了看。宫政又急急忙忙跑回来大叫:“别动!把我的宝贝放下!”
这人,真的是神医?海墨杨不会看错了吧?
韩霖用三天跑遍了王府的每个角落,决定要不要送礼物;用三天呆在‘思乡’和美婢们聊聊天,听她们聊心思;用三天决定到底要送什么礼物;然后,明天就是海墨杨生日了。
11
11、第十一 ...
天气越来越热,从那天在柴房里,海墨杨甩袖离开,这几天都不怎么能看到人。韩霖的院子周围花木特别多,现在各种小虫子也多,他躺在树荫底下和莹碧他们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冷不丁脸被人拍了一下,韩霖立刻惊醒。男人站在树荫下,从韩霖的角度刚好看到他英俊的五官像线条加重的素描画,格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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