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告诉我,老妈非常担心我,这个电话打的很及时,如果再晚几天没消息,她恐怕就要出来找我了。
我心里一暖,赶紧答应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马上滚回去,想到老妈肯定着急的要死,回去得好好给她赔罪。
心里的事一多,走路就容易不长眼,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那男人看上去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熟,大概四五十岁的模样,身板挺的倍儿直,走起路来气宇轩昂,人到中年也没有发福的征兆,身材保持的很好,精瘦又结实。
我撞到他马上低头道了句抱歉,再抬头时却被他身后的东西震撼到极点,几乎让我忘记掩饰的大叫出来。
那是一个冤魂,并且是身披铠甲气势威猛的男人,它同它的主人一样,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只是那血红的双眸和额头上诡异的符号证明,它只是一只鬼,是被人类收服的鬼。
“你姓楚?”男人察觉到我的视线,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低声道:“替我跟楚家现在的当家人问声好。”
“你……”我心里卧槽了数十遍,对比着这只男鬼,我那只女鬼简直弱小到极点,可是这个男人怎么会也有冤魂跟在身边,并且一眼就看出我是楚家人?在我印象里楚家绝逼没有这么一号牛逼的人物,但如果说他不是楚家人,现在这个年代又有哪一家能做到比楚家更厉害?
老楚和大叔可从来没说过在对付鬼怪这方面还有其他能人。
就在我晃神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带着冤魂消失在人流中,我心跳的厉害,知道在这种公共场合即使有话也不能问,更别提我和他完全是陌生人,揪住人家问来问去岂不是无理取闹。
心里震惊的余韵仍未褪去,我来到停车场,从车里取出毛毯、烟和一些压缩饼干,再到门口的小店买了两杯热奶茶,这才一边思索一边回到急救室。
纪璇在我走后浅眠了一会儿,我抱着东西回来时她刚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表情有点担忧和害怕。
“怎么还不出来。”她说。
“快了,肯定没事。”我将奶茶和饼干递给她,安抚的笑道。
“对了,刚才有个男人过来,问刀烽情况怎么样,还说……”纪璇眼神忽然犀利起来,打着手势小声道:“让我们看好东西,小心唐家的人。”
我愣了一下,随即慎重的回道:“我知道了,等离开这再说。”
“嗯。”纪璇点点头,接过饼干小口吃着。
刀烽是傍晚从急救室出来的,只是没脱离危险期,医生说要观察一晚,过了今晚就没事,用不了几天就能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会这么严重,看样子如果我们再晚一点,那也许……
该不会是那时候他为了保护我……
越想越懊恼,我忽然觉得,就算刀烽现在马上醒过来,我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我欠他的太多了。
而且这事才刚开始,玄机石拿到手,接下来要等刀烽醒后再做决定,我们原本就四个人,现在少了一个重要的军师,之后恐怕会更加艰难。
我想,我要变得更强才可以,不止是不拖后腿,我要能真正帮上刀烽的忙,不能再让他为我受伤。
还有那个奇怪的男人,我要查清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跟楚家又有什么关系,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与我目前遇到的所有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两天后,我站在刀烽的病床前,望着他安睡的模样,心里总算踏实下来。
医生说他马上就会醒过来,基本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只是右手因为肩膀的伤,可能无法和以前一样灵活。
不知道刀烽醒过来,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反应,身为刀家人,双手就是他的一切,如今右臂受伤,等于是为他增加了一个弱点。
我有点害怕看到他失望伤心,即使那是掩藏在冷漠表情之下的。
探望的时间很短,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不过只要看到他没事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我伸出左手,曲起食指在刀烽苍白的脸上蹭了蹭,有点贪恋他身上的温度,这让我回想起墓室坍塌时的那一幕。
“我先走了,免得你现在看到我不高兴。”我笑了笑,明知他听不到还是继续说:“老子回去修炼修炼,下次就是我保护你。”
说完,我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挂坠,轻轻放到他手心里。
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老楚为我去寺里求的,小时候总是莫名发高烧,并且持续不退,身体非常不好,老楚很着急,便千里迢迢跑去云南求了个护身符给我,这护身符是一颗很古怪的牙齿,来历不明,只是带上它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生过重病,感冒发烧的次数也非常稀少。
现在我把这颗牙齿给刀烽,希望他身上的伤尽快痊愈。
走出病房,刚好碰到纪璇买了一堆吃的回来,她将它们抱在怀里,吃惊的看着我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你要走?”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这么可怕。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是啊,住院费和手术费都付清了,你在这里看着刀烽就好。”
“你!”纪璇瞪起眼睛,要不是手里抱着东西,早就一拳打上来了。
“刀烽还没醒,你就想走?!”她压抑着声音怒吼:“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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