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难得心平气和的在书房里讨论了一夜,二十多年的隔阂似乎在这一场谈话后烟消云散。
付良良陪着母亲说了会话,猜不透付鹤鸣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又不敢问出来,怕母亲担忧,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付老爹在付鹤鸣的陪同下,神清气爽的走出书房,一点看不出疲惫的样子。
付鹤鸣去允县的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他吃过早饭就去单位办调职手续,付老妈就留给付老爹来对付,他实在怕透了老妈,难缠的老妈还是交给老爸搞定吧。
手续办得很顺利,公司甚至贴心的把第二天的车票都给买好了,付鹤鸣想这肯定是老爹提前打过招呼,也没太在意,老头迫不及待的让儿子展翅高飞,付鹤鸣可不愿意扫了他的兴。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跟一干兄弟告别了,只给苗阳打了个电话,问到岳乐的住址,开着车找了过
去。
他到时,刚好是化妆师走后没多久,岳乐正在泡澡,锅里的粥还没煮熟的时候。
到了四合院门口,付鹤鸣收起事业心,一颗心全扑在岳乐身上。他想,直接敲门进去未免太不浪漫,不如学一回韩寿,逾墙暗通。
四合院的院墙都不低,有三米左右,付鹤鸣来回的走了一圈,仰头望着伸出墙外的一截石榴树,跳起来拽了一把,腿部借力,脚蹬在墙上,双手顺势攀上墙顶,双臂稍一用力,一双大长腿斜斜的翻过院墙,轻巧的落在院内。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心内略有遗憾,这么潇洒帅气的姿势,岳乐没有欣赏到,未免有些可惜。
付鹤鸣轻手轻脚的摸到主屋,循着美妙的曲调,看到了一副迷人的画面。
岳乐闭着眼睛半躺在浴室里,水汽弥漫中,美色毫无遮拦,一览无余。
付鹤鸣被钉在地上,一颗心砰砰的乱跳,几乎要跳出胸口,他大气不敢出,直勾勾的盯着岳乐。
完美,几乎跟他梦到的一样,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付鹤鸣揉了揉眼,再睁开时,岳乐已经看到了他,面色平静,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就像付鹤鸣不存在一样。
付鹤鸣的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你……。”
岳乐淡淡的问:“看够了?”
付鹤鸣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诚实的说:“没有。”
岳乐笑了,站起来迈出浴缸,拿起一块毛巾,把身体擦干,然后披上条浴巾,走到门口,说:“让一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丝毫没有扭捏之态,美不胜收,落在付鹤鸣眼中,十足一副美人出浴图,让他心神不定。
岳乐却很淡定,前生在付鹤鸣面前,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具皮囊,在他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他心里也很平静,没有恼羞成怒,更没有做作之态,他把付鹤鸣当成了空气。
岳乐挺满意现在的心态,还有什么比心如止水更好的状态?
付鹤鸣却不满意,他学韩寿逾强偷香,看到了梦中才会有的景象,但欣赏完美景之后,心内又不平静了。
岳乐的反应太令他失望了,这是什么样子?彻底无视他吗?还有什么比视而不见更伤人自尊心的?
岳乐难道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他吗?好歹给点情绪,就算是厌恶,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付鹤鸣突然开始想念岳乐刚开始对他的态度,最起码,那时候的他能激起岳乐的反感。
贱成这样,付鹤鸣觉得自己也挺拼的。
付鹤鸣跟在岳乐身后,看着他端着碗盛粥,腆着脸问:“挺香的,赏我一碗?”
岳乐没什么反应,把粥放在桌子上,到冰箱里拿出一包榨菜,放了半包在粥上面。付鹤鸣把这当成了邀请,他盛了碗粥,坐在岳乐旁边,把剩下的半包榨菜挤在粥上面,夸张的说:“香啊,你煮的粥就是香。”
岳乐头都没抬,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
付鹤鸣没话找话的说:“开机仪式那天我看到你了,那个扮相真好看,你以前学过昆曲?”
岳乐仍然埋头吃饭,没有要搭理他的样子。
付鹤鸣看他认真吃饭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变成那碗白粥,被岳乐紧紧的盯着,咀嚼着,吃进肚子里。
“岳乐,”付鹤鸣明早就要出发,时间紧迫,他得在临走前跟岳乐说清楚,万一三年后他回来,岳乐跟别人好上了,他会毁的肠子发青,“我被调到允省,明天就走,今晚过来跟你道个别。”
他故意说得轻松,视线却紧紧的锁在岳乐身上。
岳乐手上的动作一顿,前生付鹤鸣可是一直呆在帝都,从来没有外调过,这人吃不了苦,自私的很,从来不肯委屈自己,他怎么可能愿意去允省那样的地方?
他的异样落在付鹤鸣的眼中,付鹤鸣心中大喜,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乘胜追击,立刻说道:“允省交通不便利,我过去后不会像现在这么空闲,估计没法陪你,也不能常来看你。岳乐,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你能接受我吗?”
这饭没法吃了,饿了很久的岳乐烦躁的想,付鹤鸣故意的吧,故意不让他过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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