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总裁却不像往日那样，塞给他一把卡来回应他炙热的感情。
他只是很深很深地看了姚惑一样。
阳光透过天窗洒下。
能看见细小的灰烬在橙色的阳光中纷飞。
能看见窗外树木投下的阴影。
能看见投在墙上晃动的光斑。
却看不清总裁的眼。
025
沉默终究需要一个人来打破，姚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所以这件事自然让总裁来做。
总裁和姚惑说，
“我没钱了。”
姚惑手一抖，筷子夹着的南极洋深海100公里空运龙虾鲍鱼当季新品饺子掉在了地毯上，在纯手工小羊毛地毯的各种红黄蓝绿紫的宝石中增添了一块油渍。
总裁心疼的瞅了一眼那块油渍。
姚惑眼前一黑，完了完了，看来总裁说的是真的，以往他从来不在乎这些的。
总裁揉了揉鼻子，继续说道，
“我破产了，公司也被收购了，你知道收购我公司的是谁么？”
姚惑脑袋里晕晕的，随口答道，
“难道我还认识？”
“是白连。”
姚惑觉得自己清醒了，又觉得自己更晕了。
“白连？”
总裁点点头，表情可认真可认真。
“对，他是全球排名第一有钱的。”
“那你呢？”
“就第……几……吧……”
姚惑看总裁低下头，便放下饺子凑到他面前去。
“第几？”
姚惑自问自答，已经准备好伸出两根手指。
“第十一。”
总裁脸上居然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姚惑一跳窜到了半空高，头撞上了价值9999块黄金的水晶灯。
“这种故事不都是应该一二三四当朋友的么？”
“白连他说他不是很在乎这些。”
姚惑心想，这句话俗，真俗。
026
怪不得白连对钱是那样的不屑，那样的鄙夷，那样的不在乎不喜欢。
是因为他见太多钱了啊。
果真是出淤泥的才能成就最不染的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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