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迎!”他说,却脚下不停的上了楼梯。
“不是不是,这里没床啊”我如实的说道。
他停了一下脚步,转身说“你是打地铺吧这几天……我这不是自己带行李了吗,我也可以打地铺。”他拍了拍手里的被卷。
这状况……我是怎么都没想到的,我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更想象不到他这个跟我的部门经理一个级别的领导;要跟我一起在办公室地板上打地铺的样子。
进了办公室他潇洒的把行李卷“嘭”的就丢在桌子上,也不管有没有压在电话机和文件夹上。跟我讨了一根烟,边抽烟边说因为太晚了,回家怕吵到他母亲睡觉,所以就在隔壁休息室拿了被子来找我了。
我抬头看了看数字挂钟,已经二十二点多了“你……困吗?”我问道,其实我是想问休息室有床有被,有电视、空调为什么还过来我这里,可是到嘴边的话我却问不出口,这么好的事情我可不愿意多嘴,心里正暗喜呢。
他在屋子里走动着,看着窗口附近的地板说“倒是不困,不过还是打好地铺躺着聊吧,这一天太累了……”
他在窗口附近打了地铺,而我在他一米外的位置也打好了地铺,我关灯刚回到自己位置躺下,地铺就动了。
石恒扯着我身下的被子一下就把我拉近了他,让我们两个的地铺挨在了一起。
“离我那么远干啥!说话都累,你怕我?”他带着一丝丝笑意说。
“听实话吗!我是有点怕你”我天呐,他就躺在我身边,好近,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虽然关着灯,可我还是睁着眼,只敢看着漆黑的棚顶却万万不敢面向他的。
他一愣,似乎不理解的顿了一下才反问道“你怕我啥?”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喜欢你才怕你吧,故意迷惑着说“就是有点怕啊……我也说不上来,你有点凶狠……有点吓人……”
他被我说的气笑了“你指的是面相还是什么!我凶过你吗!还是吓过你?”
我连忙抢话说“没没,你对我挺好的、挺客气的……不对,是挺照顾的”我感觉我要语无伦次,要慌乱了。
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地铺旁边有一张办公桌,他的手指在无聊的敲着桌腿“咚……咚……咚……”
我怕沉默,怕他觉得无聊,怕我们困了就睡了又会错过和他相处的宝贵时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找点话题说“哥,问你个事,你真的用铁锹杀过狗?”
他停止了敲桌子的动作,动了一下身子,我分明感觉到了,他现在是面向我侧脸的,只是我不敢同样转头面对他。
“你听谁说的!”他反问我。
“这你别管了,反正就是听说你曾经单枪匹马杀到一客户家,一怒之下斩首了人家两只看门大狼狗……头都砍下来了……”我添油加醋的描述着。
“放屁!公司这些人没事吃饱了撑的就会以讹传讹……你小子人家怎么说你就怎么信吗!”他又是气又是乐的。
“那实际呢?空穴来风!无风不起浪!还是怎样?”我追问。
“实际!实际哪有那么夸张,就是很久前一次,在走访客户家的时候,那家的狗见我眼生就要咬我,我当然跑了,但我哪跑的过狗腿,情急拿起旁边的铁锹就抡起来了,我怕它咬我啊,哪成想真被我抡到了,还死了……我是防卫,再说了,哪有两只,也不是什么大狼狗,半大的土狗吧像是”他说道,然后发现我并没有接话,又跟我说“我总不能等着让它咬我吧!是不是?”
我还是没做声,因为我听傻了。
“你干什么呢?睡着了?”他推了我的手臂一下。
我才回话“还说你不凶……太狠了……”
☆、49
49
我起身去桌子上拿了一个烟灰缸,放在了我们头顶的地板上,一人一支烟,都趴在枕头上,边聊边“吞云吐雾”着。
“小旺,你家就你一个!是独苗吧?”他问道。
这个称呼他第一次叫,我还有点不适应“嗯,我是独生子女,从小就有点孤僻、内向,不爱说话,我像我爸,我爸就很闷,像个闷油瓶……哥你呢?”
石恒沉默了一下才说“我家只有我跟我妈,我家你阿姨是个很絮叨的老太太,我就怕听她絮叨,但……我还必须留在她身边。”石恒仿佛不愿意说下去,故意又说了一句“真好,今晚不用听老太太絮叨了。”
我当然不会傻到去问石恒为什么没有爸爸,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事我不做“哥,你是哪年的?属什么?我25。”
石恒说:“大你几岁,我31,属什么就用你的小脑瓜儿算算吧。”
“我可不算,我脑袋最笨了还懒得用,呀!你才大我6岁啊,一直以为你……”我话只说了一半。
“以为我四十多!我长得老成吧,呵呵”他笑着说。
“没,不老、正好,我是想说我一直以为你大我十岁,三十五六左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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