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怎麽知道我这个变态会高兴!
赌气似的一瘸一拐的跟著约瑟来到地下室,腿疼的近乎痉挛,刚想要抱怨几句,却张大了嘴说不出话。眼前的一幕好似地狱,石砖上横七竖八的躺著十几个人,每个人腿上都被插了一把短剑,我下意识地向後退了几步,就好像第一次上街看见烟鬼的时候,生怕他们疯了似的扑上来。他们大多惊恐瞪著我们两个人,也有些人眼神里夹杂著愤怒和不屑,也许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被上帝抛弃的人,孰不知是谁放弃了谁。我努力把视线转到约瑟脸上,“你想做什麽?”,“以前我在你背後看你伤心痛苦不施以援手只是为了你将来回忆起这些能够了无遗憾,对於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除了自己的回忆能永恒的陪伴著自己再想找其他别的什麽都是奢侈了……但是我们不一样,如果我们分开的那一天彼此都会死亡,不知道你是否会怪我隐瞒了你这个戒指的诅咒。我只是想让我最珍贵的人拥有最真实而属於自己的回忆,不过他们曾经伤害过你,我替你讨回来。”我低下头慢慢蹲在地上,“可是……姐姐死了。”腿间的伤口撕裂了亦如心里的,约瑟站在我面前遮住了後面如同修罗道的场景,蹲在我面前笑的很美,就像是最初认识的那样,“那是她的选择……我们不能干预,要不,我们结婚吧。”
被他忽然跳转的话题惊得猛地抬起了头,却对上了他戏虐的笑容,我恼火的扑上去狠狠的啃咬著那水润却微凉的嘴唇,他的舌却趁机缠上了我的。两个人在地上喘著气,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压在他的身上嘿嘿的笑著,腿上的血沾湿了两个人的衣袂,似乎真忘了边上的那群人。几个人看到什麽怪物似的盯著我们,然後阿门阿门的说个不停,不知道是心理变态还是怎麽的我居然心里暗爽,蹭了蹭他的额头,“约瑟……你怎麽把他们抓过来的啊?”,“这里冷,上去说。”我点了点头,慢慢爬起来,受伤的腿一点也使不上劲只是火辣辣的疼。约瑟拦腰抱起我,我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我可不想麻烦约瑟大爵爷抱我,怕你抱得太舒服了让我上了瘾。”他无所谓的笑了笑,“上了瘾我就一直抱著你,怕什麽!”我笑著往他怀里蹭了蹭,趁他低头的工夫在他嘴角轻轻一啄,“笨蛋!怎麽知道我这个变态看到这群人痛苦的躺在地上会高兴的?”,他的嘴角微微挑起,“你忘了,我也是变态。”
被血沾湿的裤腿被他用剪刀剪断,然後用丝巾擦掉了裂开的伤口周围的血,俯下身子轻轻的舔舐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末了些许责怪些许心疼的问我,“怎麽我不帮你弄你自己就不知道要舔一舔呢!昨天被你气昏了头,问森姆要来了那几个家夥的住址就把他们每个人都捅了一刀抓过来了,解气吧。”“你不觉得自己舔自己的大腿很变态嘛!而且昨天你那样气呼呼的跑出去我还能心安理得的坐著弄自己的腿嘛!”我有些尴尬的止住了有些像撒娇的控诉,挂上了一张一本正经的嘴脸,“森姆是谁啊?他怎麽连这个都知道?”约瑟弯腰帮我用丝巾在腿上包扎了一下,笑的有些诡异,“那个……王抓过去的小主教,王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呵呵呵呵。”我惊讶的问他,“不会吧……就是被性虐待的那个家夥啊!他怎麽这麽容易就原谅那种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了!”约瑟暧昧的揉了一下我的屁股,眯著眼睛问我,“你见过那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我怎麽觉得你是在指桑骂槐呢?森姆人还挺好的,上次让那群人放了你还是全靠他的功劳呢。”我有些八卦的问他,“王长什麽样子啊?是不是像圣经说的那样长两个角,然後特别丑特别丑?所以森姆才不愿意跟他,所以王恼羞成怒强奸了他?”视线瞬间被约瑟放大了的笑脸填满了,带著雨後香纸散发出来的幽香的气息吐在我脸上,“……反正没有我好看,他特别丑,你只要看我就好了!”说著手臂如蛇般的滑进我的衣领。
你这个官迷!
经过了那段分离的日子我的身体也强烈的怀念著他的味道,趴到他腿上把手从睡袍下伸进去揉搓著他蠢蠢欲动的欲望,很快的它就精神起来,我抬头带著些笑意看著他一脸的欲求不满,戏谑的问他,“你不会每天都溜到我床上抱著我睡觉的吧?”约瑟儒雅的笑了,跟他捏著我的乳尖微微转动的手该死的不相称,却让我浑身微微发热,恨不得立刻就将他推倒在床上让他的笑声变成喘息声。於是我们两个扭在一起,翻滚著争抢上面的位置,最後没什麽悬念的是我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习惯性的向他撒娇似的抱怨道,“你让让我都不行嘛!每次都是你在上面,不公平的!”约瑟把手指伸进了我没来及合上的嘴里挑弄著我的舌头,“灏你算了吧,忘了你第一次把我弄成什麽样子了?清早就跑的没影了。”然後湿润的手指慢慢刺进了甬道,不适感让我绷紧了身子紧紧抓著约瑟的手,手指驾轻就熟的在甬道里弯曲伸展按压著敏感的地方,我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腿用前面轻轻磨蹭著约瑟的腿轻声呻吟起来,他则是趁机将一个散发著玫瑰精油香味的鸡蛋大的东西压在穴口,我有些紧张的抓住他的胳膊,“不要……这个是什麽啊。”约瑟啄了一下我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嘴唇,“王送过来给你玩的,别害怕,不会痛的。”我看著约瑟带著笑意和欲望的眼睛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头,明明被胀的有些难受的下身却一阵阵的发热,敏感的地方也被那东西磨蹭的难耐不已,甬道收缩著越来越不知足的想要,我慢慢舔著约瑟的前端讨好著他,自己的却已经渗出了透明的粘液……
瑞奇的声音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从门外传来,“主人,先生,打扰一下,维尔斯公爵带著卫队来了,说是要见你,我拦也拦不住。”约瑟答应了一声,欲望退出我的嘴巴,我微微喘著气调笑道,“官迷!非要混个侯爵当,做个爱都不安生,下次换我上你啊!”约瑟笑著掐了一下我精神的已经流水的欲望帮我盖上了被子,“侯爵是魔界的爵位……伯爵是英国皇室的爵位,都快一百年没人找我了。”我有些不舍的拽著他的手臂,“带我一起去吧……”约瑟有点为难的说,“你这样怎麽去啊,下床都下不了……”我可怜巴巴的拽著他不松手,总觉得那些人来者不善,而且我身体里塞著那个东西不时刺激著敏感的地方,我根本等不到他回来……“帮我弄出来,我受不了。”约瑟笑著亲了亲我都嘴巴,把手指伸进了甬道,甬道被他弄得涨的发疼,然後他扣住那东西的凹槽,慢慢拖出来。圆滑的东西从敏感的地方碾过去,我抓紧了被子忍不住叫了起来,之後约瑟随便找来件衣服把我罩上,瞥见他胯间的突起我有点莫名的得意。
不用怕……那一天我们都会死
腿一著地股间空虚的感觉就愈演愈烈起来,更不要提走路了,我求助似的看向约瑟,他笑得很狡黠的坐到床上,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坐在他腿间一颗一颗解开他刚系好没多久的扣子,有点顾忌的问他,“让那个人等一会没关系吗?”约瑟温柔的用手指顺著我的头发,“没办法,不喂饱你被你溜出去偷腥怎麽办呢?”我轻轻笑了几声,解开他的裤子,手不安分的溜进去抓著他坚挺的欲望上下套弄著,“别说的好像你多不情愿似的”说著三两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够到床头的精油俯身认真的抹在他的欲望上,抬头看见他带著笑意的眼睛却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两个月的份我们多久能补回来呢?”,约瑟猛地扣住我的下巴啃咬著我的嘴唇,刺痛的感觉让我轻轻颤抖著,呼吸却弭乱起来,我的欲望抵著他的,互相磨蹭著,“宝贝儿,坐上来。”我看著他翘起的欲望愣住了,身体不是第一次容纳它了,可是……自己把它塞进身体里要怎麽弄?约瑟的手捏著我的欲望,时不时的轻轻按压一下前端,难受和舒服的感觉混在一起,甬道却叫嚣著想要他的欲望,我低著头跨坐在他身上,扶著他的欲望抵住自己的後庭,敏感的地方一碰到他的就收缩起来,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它吞下似的。我慢慢往下坐,但是感觉到下身的胀痛还是狠不下心坐下去,约瑟的手握住我的腰,顿时身体像有了支撑似的,“乖,放松点。”我点了点头,然後将重心往下移,让那东西一点点的进入我的身体里,後来腿越发的软,有些受不住撑起身子想吐出来他的欲望时约瑟猛地使力把我压了下去,我难受的趴在他胸口,缓了一会约瑟稍稍顶了我两下,弄得我喘息著抓紧了床单,之後他扶著我的腰让我坐了起来,“自己动”我很少看见约瑟这麽霸道的样子,就好像那天地牢里那一幕,喜欢这样的他,却也隐隐约约的有些害怕。我小幅度的上下摆动著腰,每次撞到敏感的地方就又会全身无力的跌坐在他身上,我听见他舒服的轻声抽气,用手逗弄著他的乳尖,约瑟偶尔会猛地顶我一下,完全没有防备的我也会尖叫著跌坐在他身上……
後来他握紧我的腰快速的在我的甬道里戳刺著,霸道的动作让我好像触电般颤栗著尖叫起来,前面也越来越想射精,我难耐的胡乱在他身上抓挠著,“摁……好棒……啊啊……”,我下意识的抓著自己的欲望约瑟却狠狠地顶了我一下让我重心不稳的扑倒在他身上,浑身被弄得一阵阵的颤栗。後来约瑟身上沾著我的精液抱著我,我身体里装著他的液体,我看著天花板对他说,“如果你有一天不喜欢我了不要很残忍的对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对别人很残忍,我害怕有一天那个人变成我。”约瑟笑了,转过头看著我的侧脸,“不会有那一天的,到那一天的时候我们都会死。”我爬到他身上压著他,“喂……我爱你。”我笑著看著他吃惊的红了脸,却没料到他猛地吻上我缠上了我的舌。
我信你!
我们下楼的时候维尔斯公爵正在喝著咖啡,他後头站著的士兵有些红了脸却强装著正经。我理所当然的坐在约瑟的身边,他的手也习惯性的揽上我的腰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维尔斯公爵冲约瑟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约瑟伯爵,我想和你商量点公事,能不能让你的……朋友先回避一下。”“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灏和我睡觉都在一起,没有什麽不能让他知道的。”维尔斯脸色的表情很丰富,不耐烦,不高兴,却又强装著笑容,给人一种违和的感觉。“我们要做到公私分明,不是吗?”约瑟笑著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们不是穿的这麽整齐还不够公私分明?”维尔斯的眉头明显皱了起来,又使出了恐吓的法子,“我是来调查前几天的杀人案的,有目击者证明您身边的潘程灏先生开枪杀了人,想请他去警局做一下笔录,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约瑟事不关己一般的喝了一口红茶,“哦……那我一伯爵的身份证明他无罪,因为那天一整天他都跟我呆在一起。”他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一直站著不说话的副官,他有些义愤填膺的站出来指责道,“约瑟伯爵,您不能这样武断,当时有不止一个证人证明看见过潘程灏先生,如果您说的是真的,您能说出来您哪天什麽时间到什麽时间和他在一起,在做什麽吗?”“从两年前,後来一直是我养著他,我出门带著他,不出门他就在家里陪著我,做些情侣做的事情,比如说我们刚才做的……”我装著一副娇羞的样子低著头,却为了不让笑声被他们听见把嘴唇咬的生疼。不知名的副官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很逗趣, 看得我更想笑了,也许是狗急跳墙或是刻意安排的,他说出了本来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能说出口的事,“按照约瑟伯爵的年纪早该是孙子的儿子都继承爵位的年纪了,可是……”约瑟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我本来不该插话的……但是各位来是谈论关於我的案情的,扯上那些有的没的就不好了不是……”维尔斯老奸巨猾的做起了和事佬,象征性的训斥了那个副官几句,又笑盈盈的看著约瑟,“约瑟伯爵……这些谣言呢,我是不会当真的,可是……还请你配合一下,放潘先生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因为最近十几个圣战士失踪的案子也牵扯到他,事情非同小可,就算是贵族摊上这种事也难免……”言下之意是约瑟不让他们带我走就会被革除贵族爵位,而且绑架圣战士的事儿也会加在我们两个头上……
相似的情形让我想起来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可是这次我却固执的相信约瑟不会不管我,悄悄牵住他的手,就在他沈默後说出考虑两天给他们答复的时候也没有放开,不管他跟他们怎麽说,我的心就是相信他……门被最後一个走出去的士兵顺手关上了,我抬头看著悠闲地喝著奶茶的约瑟,他还是像海边那个不染世事的仙子那样的脱俗,而我却已经和以前不同了,那时的我心里没有爱情,而现在的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他忽然转过头正对上我盯著他的眼神,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依然又是一枚戒指,这次和鹰眼不同, 是很小巧的一枚铂金戒指,上面镶著蓝的通透眩眼的钻石……“娶了我,我带你回家,海枯石烂也没得後悔。”我愣了片刻,他不容我反驳的将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我打心底里笑了起来,取出另一个帮他戴上,“这回的又有什麽诅咒?”“秘密!上次的是订婚,这次的的是结婚……”“你的嫁妆?”“灏……你越来越会损人了”
笨蛋,我们不归老天管
晚上我床上看著约瑟忙里忙外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约瑟……我感觉在做梦一样”约瑟愣了愣,“都说了要对你好了……”“我没想到……我杀了人,害死了姐姐和她的爱人,做了这麽多坏事为什麽老天还对我这麽好,有你这样宠著我……”“笨蛋……我们不归老天爷管。再说我做的坏事不知道比你多多少,也许把两个坏蛋栓到一块就算是惩罚了?”“约瑟我好饿,你一天都没喂我……”约瑟把刚刚拿出来的一件大衣扔进皮箱,随意的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坐在床边,“手脏,别舔到手,容易生病”约瑟的身体本来就苍白,皮肤的颜色衬著嫣红的血液分外惑人,就好像口口相传的雪山狐妖。
满足了越发挑剔渐渐只认约瑟的胃後我仔细的舔著约瑟的伤口,不让一滴血浪费掉。之後强行把他摁在床上。“你休息一会,别以为自己成了仙了,一天不吃东西还做这个做那个的,谁要你那麽贤惠呀!”我一脸坏笑的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後瞬移到地牢里,阴森的空气和充满著恶臭的地方我厌恶的很,头也不回的走到最里面的几间和外面有天壤之别的房间,几个女孩似乎是不认识我的,但是乖巧的很,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随便找了一个割开她的颈动脉,然後帮她处理好伤口之後回到房间里约瑟还真的懒散的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吃东西,我亲自弄得。”约瑟笑的像只矫捷的猫,“你喂我……一点都不贤惠!”我挑了挑眉坐在床边,将杯子里的液体含在嘴里,然後用手指夹住他的下颚让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凑了上去,将液体慢慢渡进他的口腔,他的舌头调皮的推拒著,我只好搂住他的腰用舌头抵住他的舌根强迫他都咽了下去。他半眯著眼睛媚人的笑著,手放著枕边,微微喘息著,我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整理了一下彼此的衣服,“别撩我,到时候没力气逃跑被抓回来就丢人了……”约瑟有些不高兴的收起了一副妖精般的姿态,拿过杯子慢慢喝了里面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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