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你也还没娶媳妇咯!”若瑾放下手中的瓜子,她整理着自己额前的碎发,唤着:“抬起头来,瞧瞧我美不美!”
田二闻言,缓缓的抬起头,望了若瑾一眼,简单回答着:“美,真美!”
“呵呵,那还用你说!”若瑾嫣然一笑,她喜欢别人夸她美,每个女人都是这般的虚心,她即使女人当然也会。若瑾从檀木塌椅上站起,原地轻转了几个圈,又问道:“那你说是我美,还是月儿姑娘美!嗯?”
“……”田二顿了顿,继而回答:“月…月儿姑娘..美!”
听到田二这话,若瑾嘴角上的焉笑变得邪味,她故又一问:“所以你见月儿姑娘漂亮就见色起心,趁人之危占了她清白!”
秋彦微皱的眉宇皱的更紧,他厉色的喝了一声:“说!”吓的田二腿都跪不稳,他结结巴巴的回复:“不…不是的…我..我跟月…月儿姑娘…是你情我愿的..”
“你放屁!”秋彦的怒火听到那你情我愿四个字,难以抑制的爆发开了,她大步跨前一把抓起田二的衣领,把他像抓拎狗一样的拎起来:“月儿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嚒,她可不是青楼里的姑娘那般随便,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月儿肯为她去死,月儿说过:生死相随,于君共存!就算月儿要背叛她,也不会找一个这么下等田夫,以她的姿色还怕寻不到好的嚒!
“我…我没说…说谎!”田二有些喘不过气了,双脚尖想触碰地面却这么也碰不到,就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了,为了夺回生机,他艰难的开口喊着:“不..不然她..肚里的孩子…会是谁的!”
……听田二这话,似有雷电从秋彦的头顶劈落,她顿然晃了神,手也跟着一松,田二摔倒在地。
“清姨说你把月儿姑娘送去的时候,她还一直昏迷的,怎么跟你你情我愿!”若瑾见秋彦问不了话了,于是她接替着。
“月儿姑娘有醒来一次的!”田二回忆着:“自从月儿姑娘住到我家后,我就把我的房间让给她了,而我就睡屋外的牛棚里。那一夜我肚子犯饿去厨房找吃的,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子声音,我顺声寻找发现是月儿姑娘醒了。后来我勺了碗水给她喝,告诉她是我救了她…”田二话语突然打住。
“接着呢!”若瑾催问着。
“接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会情不自禁…”田二看了看若瑾,又继续讲下去:“第二天清晨我醒来之后,月儿姑娘又昏睡过去了。后来我娘突然病重了,我没钱给她医治…于是我就…我就想着把月儿姑娘她…卖到青楼去…”
“呵…呵呵…!”好一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会情不自禁!秋彦一阵冷笑,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是真的!
“四小姐,我已经把真相告诉你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我上还有九十岁的老母要照顾,何况我也不知道月儿姑娘是你的朋友,要是我知道我就不会把她卖到青楼去了!”田二磕着头请求着,那砰砰砰的声音,听的人心都跟着惊颤着。
“真的是你碰了月儿!?”秋彦强调的反问着,她现在心情万般难受,好似有什么要炸开了来,胸口一团火闷烧着。
“二位放心,小人一定会负责的!虽然我家穷,但是一定会好好照顾月儿姑娘的!”田二又是边磕头边请求,那额头都磕破了皮。
“畜生!”秋彦一脚狠狠的踹在田二胸口,愤然离开了房间。月儿居然怀了别人的骨肉…呵,她一心疼惜的女人背叛了她,要她如何去面对,又如何去接受?这滋味真难受!果然,她们都需要一个男人!或许简儿现在已经如她所愿,寻匿到一个真正能给她幸福的人,而她离开也肯定是随那人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去了。呵呵…只有她傻傻的还在担心,在牵挂,在等待,人家早已把她忘却了。
“老天,你何苦如此戏弄我!”秋彦站在院外,仰头问天。突然眼眶有些湿润,待那两横热体划落脸庞时,秋彦才确定,她哭了。十二年都未在流淌过泪水,而今却为儿女私情动荡,这样脆弱的她,还谈什么报仇雪恨,还扯什么足登天下呢!
秋彦,你的心不能为别人而痛,不能!秋彦在心里对自己呐喊着,可她还是觉得疼,疼的有些不能呼吸。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光,把还未流淌出的泪水收回眼眶里,她不要自己那么脆弱。她还天真的想过好好的爱她们,复仇完之后跟她们隐居乡野,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而她的女人却如此轻易的背叛了她,还叫她如何去相信所谓的情爱呢,它根本就是骗人的,自己要是为其痛心,那就真是愚昧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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