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彦会怜香惜玉但她不会,凡是对秋彦有害的她都会不择手段的除去,如果寒月儿执意要留下污点的话,就算秋彦最后会怪罪她,她也要替秋彦清理门户。
“我喝!”月儿把泪水往肚里吞,从床上爬起。如果喝下这碗堕胎药能证明她的清白的话,那她愿意那样去做。对于腹中的胎儿,月儿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甚至还在迷惘的状态,可她绝不相信是像若瑾所说的那样。三番四次的想见秋彦,想把这事解释清楚,但是秋彦不见她,甚至还让人把她锁在屋子里...每当想起秋彦从此就这样误会她了,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很想亲口告诉秋彦,她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可是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端起堕胎药,月儿忍着药的苦腥味毫不犹豫的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她不怕别人误会她,但她唯独不想秋彦误会她!从她跳崖的那刻就曾已决定,生死相随,于君共存!她是那么的爱她,又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呢!
月儿想起这委屈,眼泪就难忍的又流下来,心中默默的念着:彦,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真的没有…
“砰~乓~”月儿的手里的碗摔落在地上,小腹突然传来猛的一阵绞痛,她的手紧紧的抓着疼痛处,难忍的疼吟着。“啊~!”微弱而颤抖的嘶喊声,月儿疼的满额冷汗直冒着,她身体每一寸都传来刺痛感,体力开始不支重跌的倒下。
“好疼,啊..疼!”月儿嘶声着,小腹剧烈的绞痛让她几欲昏厥过去,但又袭身而来的那股撕心裂肺的疼又刺醒了她,钻着心,碎着骨,疼的腰杆都直不起来,疼得连叫嚷都几乎无法发出。她一手紧抓着小腹,另一手指抓着船上的木板,用力的扣抓着,指甲深深的抓起木板上的木屑,一道又一道。那些木屑扎进她的指缝里,模糊了手指上的血肉,月儿已分清疼的是何处了,只感觉到□有热体流出…潺潺的流出…流出她的身体。
“彦…彦…”月儿哭唤着,此时此刻她好想见到秋彦,身子开始冷的发颤,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清,泪水依旧在夺眶而出,嘴里还碎碎喊着秋彦的名字。
血,如烈火般的一路焚烧,在月儿的裙摆下像藤蔓一样爬升漫开,刺眼的流淌着。。
“清河上城”就如人间的星空,那通明的灯火犹如璀璨的繁星在河上密布着,时而能闻琴声,时而又闻萧声,时而能闻有人在吟诗作对,时而又闻喝醉的客人在船窗边呕声连连,酒气熏天,随着舟船忽近忽远的距离,接触到的也跟着改换。
若瑾站在船口外,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清风,冷的有些刺骨。呵,秋彦终究是舍不得嚒?罢了,该惩罚的若瑾也替她惩罚过了,秋彦若继续在情场上妇人之仁的话她也不管了,只要她对敌人不会如此手软就好!
船后厢秋彦的厢房内,她正坐在自己的床边上,手里的热毛巾正擦着月儿身上一直冒出来的冷汗。月儿身子抖的厉害,唇角苍白的气了水泡,迷迷糊糊的还在唤着秋彦的名字,睡梦中似乎在做噩梦,只听得她在虚弱的唤着:“彦,别走…不要丢下我…我真的没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彦…”
秋彦脸色阴沉着,脑海里回播起月儿躺在血泊中的情景,耳边响起之前郎中说的话:“唉,一般的堕胎药只要大麦面五升,以清酒一斗合煮,令三沸,去滓,分五服,当宿不食服之,其子即糜腹中,令母不疾。而今你却用“地藏花”这么重的药,既然不想要孩子当初为何不做好防范呢!如今若不是抢救的及时,恐怕令夫人的命都没了!”
“养身的药我已经开好了,怎么煎熬服用也写在药方上了,令夫人现在身子很虚需要静养上一段时间,你尽量不要做一些刺激她的事情!还有…唉…因为你下的药太重了,导致令夫人内处损伤,恐怕日后很难再怀孕了!”
秋彦也不知道若瑾居然会下这么重的药,险些要了月儿的命。看到月儿现在痛苦的样子,秋彦的心像有刺在扎着,终归是自己的女人她也不会真的去伤害她,或许若瑾就是看中她的这点,才会对那样做的把!
呵出一口浑浊之气,秋彦没再让自己去想那些,现在她只想月儿能快些好起来,别的她都不想再去计较了。扶起月儿躺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端起床柜上的烫药放在自己唇边,秋彦喝了一小口含在口中,这药苦的连她都忍不住的皱眉;低下头,她的唇贴在月儿的冷瓣上,舌头灵巧的撬开她的齿贝,然后将口中的烫药一点一点的往月儿嘴里送去。
月儿潜意识的将秋彦嘴里送来的药都吞下,迷糊的意识中闻到自己熟悉的气息,她知道这气味的主人是谁,当她想睁开眼跟她说说话的时候身体颓然无力,连眼皮都睁不开。无奈,她只好静静的躺在秋彦的怀中,感受那久违的温暖,她知道秋彦还是爱她的,不然怎么会来照顾她呢。
反反复复好几次,才一点一点的把药喂完。扶着月儿躺下后,秋彦没有离开,她宽解身上的衣物然后躺入床内将月儿紧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暖身子。月儿虚弱的身子骨在还在冷颤中,不过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它渐渐的也开始变暖,慢慢的也不开始打颤了。
“月儿,好好的呆我身边,以后别犯错了!”秋彦喃语着,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她亦不是冷血动物,见到月儿变得如此她也难再狠心下去。只望月儿日后别在犯错,她便会既往不咎的如从前那样对待她!
此时,船口处发生了一件事,船夫们在河上打捞了一具“尸体”上来,而这“尸体”目前还尚有气息,若瑾正在思虑如何处理中。如大伙所见,船板上躺着这大约四十来岁的男子身上有好几道刀伤,最严重的就是胸口还有一支断箭,不用猜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在某处被人追杀然后失足跌落河中的,恰好又被她的船夫救了上来。
这男子身上的刀伤处处都伤在致命处,肯定是仇家追杀之类的,如果若瑾把他救了就怕会给她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从这人的衣着来看非富即贵,救了他的话也会给她们带来好处,若瑾就怕贸然留下会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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