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是想问,为何神月教会被称为异教是吧?”
易煊看着自己的心思被猜穿,一时竟不好意思起来。手摸着后脑勺,对着雪新憨憨一笑。
“呵,煊可有发现,我神月教教众与别派有何不同?”
“嗯,神月教除了几乎全是女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吧。”易煊想来想后说。
“其实这就是最大的不同呢!其实我们大多数的教众,就我这一辈来说吧,大部分都是被教主收养的。很多人都是因武林纷争或者朝廷腐败而流落街头的。所以大多数人不免有些愤世嫉俗的思想。再加上……”雪新说道这不免一顿,这倒是引起了易煊的好奇:“嗯,加上什么?”
只见雪新稍微凑近易煊的耳边说道:“再加上我教中人又无视世俗礼教,过于开化的风气……”
过于开化的风气?易煊想了想小脸一红,耳朵迅速蹿红,想是自己被逗弄了吧,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反而婉转一笑对雪新说:“古人说,‘食、色,性也’,不是过于开化,而是一切随性而已。”
雪新看着眼前略带顽皮戏谑的眼神,那微张的红唇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再也遏制不住身体里滚动的渴望,覆上那近在咫尺的薄唇,绵长的深吻之后,柔润的唇瓣缓缓滑过易煊的额头,眼睑,鼻尖,唇瓣,下巴,脖颈,再贴上那精巧细致的锁骨,一处一处密集地亲吻,一手自她腰下揽过易煊快要下滑的身躯,一手贴上那含苞欲放的花蕾,慢慢地抚摸,誓要将这情人之间要做的事真正变成世间最为快乐美好的。
而易煊此刻就彻底沉溺于这样的温柔中了。
雪新的唇慢慢拂过脸庞,舌尖轻挑着易煊的小耳珠,又慢慢拂过耳稍,攀上耳郭,易煊觉得无数的电流自耳郭而下,身体不禁颤抖起来,这样的感觉让她既想要逃离,又渴望更加密切地拥紧正在对自己使坏的人。
“嗯……”抑制不住的嘤咛之声从易煊唇间溢出,而在耳际轻啃舔咬的人儿听到这样的鼓动之音,更是激动不已,进一步贴上自己的身躯,把易煊抵在了温泉的岩石边上,用一腿挤进易煊的双腿间,曲起膝盖直接覆盖摩挲上腿根尽处的花园。左手继续托起柔软的小山峰轻轻搓揉,曲起的拇指和食指捻上因欲望而凸起的小樱桃,略微使力的逗弄。抽出揽住其腰的右手逐渐向下滑去,一路略过小腹探向满腹春潮的旖旎之地。
“煊,可以吗?”雪新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望着早已沦陷在□中的人儿,声音微哑地问道,虽然明知她不会拒绝,可是还是想询问她最后的意见。
“嗯”易煊稍微睁开紧闭的双眼,似乎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双手环上雪新的肩,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撬开她的牙门,小舌袭入,卷住那滑腻软嫩的丁香,热切的与之纠缠。
得到情人的肯定,雪新把早已在外围浏览的无名指,顺着那缩紧的通道轻轻往里试探了些。身上的人儿立即紧绷起了身躯,雪新的唇舌继续与她纠缠,曲起的大拇指坏心地往旁边的花尖一按,然后不再犹豫,屈指一送,血腥味蔓延开来。
“雪新”易煊再次拥紧雪新,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雪新不舍地亲吻着那紧蹙起来的眉头,等身上的人儿已经稍微能适应之时,唇舌向下滑去,一口含住那近在眼前的茱萸,舌尖极赋情致地挑逗。修长的手指略微停了停,然后动作起来,每一次指尖都抵达尽头,每一次的进犯都势要把易煊推向极致的最高峰。
而易煊在这样的攻势下自是溃不成军,在抵达最高峰的前一刻还在脑海里想着:“我都还没来得及请教潇姨呢!”
第 15 章
“嗯,不错,雪新,在接着来过。”这日易煊去找莫潇潇时,莫潇潇正亲自指点着雪新的武功。神月教的武功自是偏柔和一些的,可是柔和中却略带疾劲,一不留神是很容易被这有些过于好看的招式所迷惑的。易煊看着雪新飘逸的身影,眼神不由地柔和起来。
“与人比武,自是分心不得,雪新,集中注意力。”雪新察觉到有人走近,当她用余光瞟到是自己的心上人时,招式也就越发的缓和了,在一个不留神之间,手中的剑已被莫潇潇一招‘倒转金钩’给踢飞去。
易煊在一旁看着,自是知是自己的到来让雪新分心了,一时不好意思起来,飞身将斜飞出的剑接着,大喝一身:“潇姨,我陪你接着练。”说罢,落地转身对雪新温和一笑,反是把自己手中的青剑抛给雪新。
“来得正好。”莫潇潇看易煊提剑过来,也是精神一振,还真是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功夫如何呢。
雪新在一旁看着这两人若无旁人地拆招起来了。易煊相对她们神月教一派的功法竟是完全不同。易家的二十三路剑法与纵心绝相搭配,要找错什么破绽来也真是不易,而莫潇潇毕竟经验老到,再加之功力本身深厚,一时自是占着上风。
不觉两人已拆招数百下,仍不见胜负,各自分开来,易煊含笑而立,而一旁的莫潇潇却面带惊色,眼睛里竟起了一片朦胧的水雾:“煊儿,你这剑法是何人所教?”
“嗯,自是堡主亲自所教,也就是我……”易煊还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称易天昊为外公,一时纠结起来。不过看着莫潇潇一脸讶色,难道?
“煊儿,认为潇姨是不可信之人么?你使的第三式‘疾风劲草’、第十一式‘风驰电掣’、以及最后收尾第二十三式‘转瞬万年’真的是原汁原味的易家剑法么?”
“潇姨……”易煊不明白为何莫潇潇对她易家二十三路剑法这么熟悉,而且有些招法,易天昊虽然有教,但是也却是有所出入,易家剑法本就以快而出名,外人自是不会察觉,只是潇姨似乎远不止了解而已。
“‘日行千里’、‘枚速马工’、 ‘疾风劲草’……‘蹑影追风’、 ‘转瞬万年’”只见莫潇潇忽然提剑然后挥舞起来。
一旁的易煊与雪新自是惊呆了。虽然没有纵心绝的支引,但莫潇潇的易家二十三路剑法却使得丝毫不差。而雪新似乎有点明白过来,原来师父为了那个人在此隐居这么多年的人竟是易煊的母亲易雨寒。
“雨寒……”莫潇潇使完剑后立在一旁喃喃叫道:“你竟还活着么?”
“潇姨”易煊见莫潇潇这个样子自是不忍:“煊儿的剑法,其实有一部分自是母亲所教,只是煊儿也已不见到母亲多时,煊儿也自是想念得紧。”
雪新在一旁听到易煊如此说,心里不免一紧,伸手过去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易煊会心一笑:“嗯,雪新无需担心。”而后转过去继续对莫潇潇说:“母亲是在煊儿八岁的时候离开的,之前一直呆在易风堡内。之所以会对外界说母亲不知所踪,是因为前几年母亲的身体也是非常差,一直在养病,而易风堡也是一个多事的地方,母亲说不想被打扰就一直秘密生活在易风堡内,后来母亲说想去寻找一个人,于是出堡而去,教煊儿自己照顾自己。”
“寻找一个人?”莫潇潇听易煊如此说不免陷入沉思,脑海中的一幕幕皆是过往与易雨寒及易雨寒母女相处的情形:“她,可有说什么?”
“嗯?”易煊听了眉头一皱,在她印象中母亲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人,只是一直督促自己要好好习武:“母亲叫煊儿好好习武,说强大是为了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对了,母亲临走时说,就是因为她不够强大不够勇敢,所以才弄丢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所以她去寻找了。”
“最宝贵的东西……”莫潇潇终于再也无法压抑心里的情感,两行清泪就这样挂在了脸上: “我知道了,煊儿你和雪新先下去吧。”
“师父,无需太伤心,有缘总有一天会再见的。”雪新坐过去对莫潇潇轻声说道。在她的印象中还不曾见过这样的师父呢。莫潇潇是个生性洒脱之人,平日在人前也是一脸笑容,虽然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忧郁。知道她是为一个人而甘愿留在这一辈子不下山的,可是这样的师父还真是从来没见过,也让人说不出的心酸。
“嗯,知道的,雪新和煊儿先下去,那为师先呆会吧。”莫潇潇看着一脸聪慧的徒儿,在心里淡淡一笑,她这个徒儿啊,就是过于聪明了。雨寒,现在煊儿和我的徒儿雪新在一起呢。
“雨寒,我就是喜欢你,认定你,这与我是男是女又有何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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