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贼冷笑一声:“呵,宿主你要是不按照任务来的话,等待你的可不是柔软的沙发,而是小黑屋懂吗?”
陶路被这句话自带的冷风冻得缩了缩脖子,先跑到24小时便利店买了帽子和口罩,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后这才问鸡贼:“没有那么严重吧?”
鸡贼让陶路按照自己规划的路线走,这样能躲过大部分摄像头,等陶路坐上车后这才抽空回了他一句:“你说呢,人家都把保险柜密码改成你的生日了,而你在这个时候突然反将他一军,是个人都不能容忍这种欺骗好吗。”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你小黑屋关谁?
陶路后怕地抖了下,突然间就不是那么舍不得自己的沙发了,将帽檐再压低点躲过司机的视线,对鸡贼说:“这司机干嘛一副看犯罪分子的眼神看我?”
鸡贼乐了:“窃取商业机密也算犯罪好吗,宿主你这样的要是岑寂认真起来可能会把你告上法庭的,到时候结果出来,啧啧啧,没个三年五年是出不来的。”
陶路都快吓哭了,也顾不得司机越来越疑惑的视线了,当场撇清关系道:“你是主犯,我是从犯,一切都是在你的指使下我才会去拿这些东西的,要关也是关你!”
鸡贼已经笑成了一滩数据了:“哈哈哈妈呀,宿主你怎么这么好骗,我明明说的是岑寂认真起来才会这样,要是他根本就没想过把你送上法庭呢?还有任务完成后你给他带来的巨大经济效益,傻子才会让你去蹲大牢吧。”
陶路虚惊一场后瘫坐在后座上,一把扯开口罩露出精致的下巴和线条优美的嘴唇,威胁道:“鸡贼你要是再敢开这种吓人的玩笑,我就先让你尝尝小黑屋的滋味儿。”
鸡贼立马就像被踩住脖子的鸭子一样,不吭声了,他知道陶路这时候说的话是认真的。
哎呀,又玩脱了,鸡贼小心翼翼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决定先度过这段危险期再开口说话。
司机看见陶路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半张脸后这才放下心来,觉得这人一定是个明星才会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毕竟凌晨四五点在街上晃,万一被人拍到了,麻烦可就大喽。
自以为真相了的司机大哥正襟危坐起来,宛如护花使者励志要将人送达目的地,期间有想拼车的人一律没理,很体贴地为陶路把一切风险拒之门外。
陶路没发现司机态度的变化,不过当车子毫不犹豫地驶过两三个招手的人时,他还是颇为惊讶的。
毕竟好些出租车司机为了多赚钱,同时载几个客人也不是没有,因为都是顺路,所以这顺风钱他们也挣得不亦乐乎。
就是有些讨厌而已。
陶路默默为司机大哥的职业操守点个赞,下车时给了一张红票子就摆手说不用找零了,然后没待司机大哥反应,就一路躲躲闪闪进了一家便捷酒店,用的是鸡贼伪造过的身份证开了间房。
一进房间陶路一把扯掉口罩透了口气,然后把帽子一扔,扑倒在床滚了圈就抱着被子睡过去了,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可见他此时已经困成一条狗了。
折腾了一晚上躲躲闪闪地来到这家酒店,再过半小时天都要亮了,这时候不困才奇了怪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陶路是被自己饿醒的,迷迷糊糊地睁眼,第一句话就是“岑寂我今早要吃员工餐厅的小笼包……”。
话还没说完,陶路就清醒了,翻个身捂着饿得咕咕叫饿得肚子爬起来,揉了揉乱成鸡窝的头发,陶路叹口气,踩着晃晃悠悠的步子到浴室洗澡,一边洗一边想着岑寂这会儿肯定醒了吧,两人差不多时间起床也是一种缘分。
岑寂这时候的确醒了,而且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他坐在陶路临走前依依不舍的沙发上,一手拿着陶路走前写的纸条,另一只手上的手机则是显示着凌晨两点多陶路用自己手机给张秘书发的信息。
岑寂面色平淡地走到书房,对着保险箱输入自己前不久才改的密码,打开后清查了下里面的东西,对于丢了的东西有个大致的了解后,把门粗暴地一关。
岑寂这才一拳砸在墙上,眼睛黑得就像吸人的旋涡,暴虐的情绪即将倾泻而出,低声道:“就为了这点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母上大人打视频来了,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先把短小君放上来顶个数,晚上十一点左右更四千。
第41章 套路十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着某个已经逃之夭夭的人,岑寂平复了一下不稳的情绪,然后起身进了浴室,任由冷水淋在自己身上,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至于被愤怒抑或是失望主导,才能理智地处理这件事情。
洗完澡出来,岑寂随意擦了擦头发,眼神扫过桌上那只印有小黄人图案的杯子时一滞,捏紧了受伤的左手,片刻后手里的劲道一卸,岑寂走过去将那只杯子扔进垃圾桶,然后没有一丝留恋地转身离开。
下午三点,岑寂坐在总裁办公室,一身气场阴沉得吓人,眼睛一边飞快地扫视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对着战战兢兢候着的张秘书说:“通知下去,半小时后召开紧急会议,三天后召开董事会。”
张秘书应了一声连忙下去了,直觉告诉他岑总一上午没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关门前视线扫过办公桌旁边的空位,不会是跟那位有关系吧……
张秘书的猜想没得到证实,岑寂在之后的会议里只字未提那个人的名字,只是言简意赅地说了关于南郊那块地的资料被盗,他们公司将放弃这次南郊的竞标,转而将精力放在其他的一些项目上。
重新调整公司接下来一个季度的工作重心,岑寂当天的会议直接开到了晚上八点,然后一群高层死狗一样等着岑寂走后,这才有气无力地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
高层们还能下班,岑寂却连饭都没吃就直接工作了一个通宵,最后几乎是忍着胃部的痉挛才完成了之前堆积的工作。
一口喝掉早就凉透的咖啡,岑寂打开手机,手指在最近通话的那个电话号码上停留,犹豫许久想着这个号码估计早就成空号了吧,自己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舍不得?还是想要挽回?
呵,岑寂把手机一扔,胃部的疼痛越发难忍,接下来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他来收拾,他不能现在就倒下,这样岂不是就如了那个人的愿了。
只是为什么,明明自己能给他更多的,就为了一个南郊的策划案,真的值得吗?
当然,那个两百万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资料已经被岑寂忽略掉了,就像鸡贼说得那样,无关痛痒。
岑寂想到最后脑子都想疼了,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可能是自己之前对人太苛刻了吧,所以他才会直接暴露本质窃取情报。
要是一开始就对他很大方,要什么给什么,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呢?岑寂总是忍不住这样想着,每次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那句对不起,心就忍不住一阵抽疼,疼得连胃部要命的难受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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