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路瞬间被味道香浓的饭菜吸去了注意力,接过筷子就开心地吃起来了,没看到岑寂望向他时那明显含着担忧的眼神。
由于系统的事只能告诉岑寂一人,所以两人通了气后决定还是按照普通人的状态在医院修养一阵。
岑寂眼睁睁地看着凭空而现的纱布,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纱布为陶路仔细包扎着,最后包好了指着垃圾桶里的染血纱布问:“那这个怎么办?”
“就说我伤口被压着了,你帮我重新缓了下纱布。”陶路随口就是一个借口。
“那为什么不直接找护士要纱布,而是变出来一个?”
陶路忍俊不禁地解释:“不是变,是买,我花了积分从系统商城买的纱布。而且你叫来护士我身上的伤肯定要暴露了,还不如咱们来个先斩后奏呢。”
岑寂听了沉默半晌,最后才说:“所以以前你就是这么随口胡诌糊弄我的?”
“冤枉啊!我对你真心可鉴日月可表,就算骗你也是出于系统单方面的原因,跟我个人意愿完全没关系的!”陶路推锅推得干净,瞬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生存违背原则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一朵。
鸡贼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看在宿主大伤初愈的面子上,就允许他胡说八道一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唉,没脸面见江东父老了,这文快完结了,三章之内就要完了,之后我会把之前为了这篇文整理的套路发上来让你们看个乐子,亲爱的们先亲一口,明天上午会有一章的~
第79章 扯证
休养了半个多月,在医生的确诊下陶路终于可以出院了。
这天岑父岑母都来医院接他了,搞得陶路受宠若惊的,束手束脚的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指使岑寂了。
岑寂笑着看了他一脸憋屈的小样,趁父母不注意捏了一把陶路养得白嫩柔软的脸蛋,轻声道:“我们结婚后会和爸妈分开住的。”
陶路一噎,岑寂总是能准确猜中他的心思,但这话却说得让人耳尖发烫,推了一把耍流氓的某人,反驳道:“谁要跟你结婚啊。”
“你不跟我结跟谁结?”岑寂脸一黑,大有种陶路跟除他之外的谁结婚他就弄死谁的架势。
“好好好,跟你结跟你结成了吧。”陶路快要服了这个祖宗了,自从那天坦白之后,对方就一直在他耳边不停地念叨着结婚的事,这么多天以来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还在说。
于是导致他从一开始的坚定拒绝到现在意思意思拒绝然后就顺着他的话头答应,想想都觉得恐怖,是什么造就了这种结果的?
岑寂得逞一笑,然后不用陶路指使自己就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只要他家宝贝儿答应跟他结婚,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岑父岑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见此没有对儿子夫奴模样的不满,有的只是满满的欣慰与开心。
能看到自己儿子如此轻松幸福的模样,做父母的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大力支持了。
“唉,如果再有个孙子就更完美了。”岑父对着自己媳妇悄声感叹着。
岑母眼一瞪,低声训斥道:“还想着你的孙子呢?我看你是贼心不死啊。”
“什么叫贼心不死啊,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岑父吹胡子瞪眼地狡辩。
岑母轻哼一声没说什么,岑父那点心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幸亏当初趁机让这个老头子承诺不要孙子的事,不然以后这家伙可能还有的作了。
陶路把全过程听得真真切切的,闻言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心里却在想自己原来的计划还是可以继续执行的。
毕竟自己拱了人家辛辛苦苦养了近三十年的大白菜,还是还人家一个白白胖胖大孙子让二老开心一下吧。
回到岑父岑母的住处,刚坐下没多久家里的佣人就开始一道道地上菜,岑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所以岑父一边喝着陶路孝敬的酒一边跟他们说起二十年前的那桩恩怨。
“当年我和李无华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出来后我们就合资创办了岑氏的前身。那时候意气风发也没想这么多,公司里的利益什么都是对半平分。想着反正都是好兄弟嘛,有福同享也不用太在意这些小事。一开始公司没发展起来的时候还好,大家都和和气气的一起拼搏,遇到什么事情也都商量着来。不过后来随着公司越办越好,好多事情我们开始有了个人主见,也渐渐地越发不想和对方妥协让步。所以后来矛盾越来越大,最后闹得李无华带着大量人脉和资金出走,公司当时瞬间就垮了一般,曾经一度濒临破产。”
岑父说到这停了下,表情悲伤地又灌了一杯酒,然后才继续道:“我们本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但李无华出去单干后由于资金短缺又借了一大笔高利贷想要一举翻身。但故技重施运气哪有那么好,最后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钱全部套进去了还亏的血本无归。这时候高利贷又找上门来,对方有道上背景,催了好几次见李无华根本没那个能力换钱,就绑架了当时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李无华妻子,威胁说三天之内不换上钱就会撕票。”
岑父顿了顿,伸出手不经意地抹了下眼角,又说:“我们家听说这件事后就想方设法地凑够了钱,最后找到李无华说让他先把钱拿去救急。结果呢,那家伙关键时刻在那死犟着,死也不要我们的钱,说什么他才不稀罕我的施舍呢,气得我当时拿着支票就回了家,然后就再也没管这件事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岑寂问出陶路心里的想法。
“后来啊,后来李无华还是没能凑够钱,绑匪过了期限就撕票了。尽管当时警察赶过去抓住了所有绑匪,但倒在地上失血过多的孕妇已经没了气息,一尸两命啊,那李无华当时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我也是,要是我那时候再坚持一下而不是赌气走掉,肯定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惨案了。于是李无华从此就恨上了我们一家,因为绑匪已经被送进监狱判了无期,他没地方发泄就转而恨上了我,后来就消失在国内,几十年没见我本以为此事已经结束了,可谁知对方耿耿于怀到今日竟还想谋害我儿子!当真是个白眼狼,混蛋!”
岑父说到最后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动了真气。
岑母连忙拍着岑父的胸口,让他不要生气,当着孩子的面气出个好歹来想要急死谁吗。
岑父听了也不气了,委屈巴巴地又喝了一口酒,嘟囔道:“生气都不让,还有没有人……”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字就被岑母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岑父讪讪地住了口,最后赔笑着说:“媳妇儿,我瞎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啊。”
陶路看着面前这一对儿老夫妻相处的样子有些羡慕,他没有父母,看着岑父岑母相处的模式,觉得自己要是父母尚存的话,他们肯定也会想岑父岑母一样恩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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