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他放弃逃避,选择勇敢的直面这一切。
吴仪噙着泪,用仍在颤抖的手臂缓缓搂住了肖蛰的脖子。
赢凛吃过晚饭后,习惯性的到马场遛了一圈马,正遛到兴致正高的时候,被宫中侍从告知去沐漱斋去沐浴,还说有份大礼在那里等着自己。
赢凛一边嘀咕一边慢吞吞的往沐漱斋走,心说这燕王真是屁事多,莫不是他自己追回了老婆非得让所有人都勾搭一个?赢凛摸着下巴严肃的思考,这沐漱斋里要是真有个美人等着跟自己洗鸳鸯浴自己洗是不洗。这要是洗吧,自己真是提不起兴趣,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好看。不洗吧,又驳了燕王的面子。
他想了想,叫来一边的小侍从:“去,把肇临副将给我找来。”
那小侍从点了点头,跑远了。
赢凛目不斜视的走进了沐漱斋,旁边浴桶中貌似是泡着个人,他清清嗓子道:“呃……姑娘,你穿衣服了呢,敲一下桶壁,没穿的话呢,敲两下。”
“咚咚咚。”
赢凛:“???”这是几个意思?穿了还是没穿?
“赢将军,”那人哑着嗓子道:“好久不见。”
赢凛如遭雷击的僵在原地,他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太过激动,他甚至没有转头,就这么僵着脖子,迟疑了一会,道:“子峪?”
他慵懒的仰坐在木桶之中,雪白的双臂舒展开来,胸前的红缨在水汽氤氲的腾腾蒸汽中时隐时现。他大半个身子都隐在水下,看不真切。
“赢凛……在燕国做将军做的舒服吗?”姬子峪半是讥讽的笑了笑。
赢凛这才将头转过来,慢吞吞的走到木桶前,惊疑不定的道:“子峪……你怎么来这……”话说到一半这才想起来燕王说的那个该死的大礼……这是抓吴仪的时候顺道也把子峪给带来了?
姬子峪缓缓的站起身,莹白如玉的上半身正对着他,被热水熏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他笑道:“岑肃跟我说你反了……赢凛,你反了吗?”
“叛国了吗?”
“鸣玉公主……是你杀的吗?”
“子峪……”赢凛揉了揉眉心,脑子里乱得很,还在思考该怎么跟他说这些事,皱眉道:“你别……”
“将军!你找我吗!”肇临大步流星的就要迈进门来。
好死不死!赶在这时候!
赢凛烦躁的随手抄起一旁搁着的水瓢,顺势飞了过去。
肇临被砸的脑袋嗡的一声,鼻血直流,仰面直接倒了下去,十分委屈的道:“将……将军?”
“躺那别动!”赢凛吼了一嗓子,回头继续看了看那个满身愤慨的少年,平静的道:“是。”
“鸣玉我杀了,太他妈碍事。”赢凛面无表情的道:“我反了,再过几天就借肖蛰的兵杀回去,去取梁王的狗命。”
姬子峪静静的看了他一会,眼眶中含着泪,气得有些哆嗦:“赢凛……你……”
“你能拿我怎么样?”赢凛阴测测的笑着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他孱弱的肩膀:“你以为你是谁?嗯?梁国三公子又怎么样,我现在就在这办了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姬子峪绝望的仰视着眼前被仇恨包裹的男人,他才发现,这个赢凛,早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会拿些新奇的小玩意来哄他的人了,记忆中的赢凛总是笑着的,尽管有时候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坏也坏的洒脱,他的坏像是浅浅浮在表面上一层,没有什么坏心思就是单纯的觉得好玩,捉弄的成分居多。
但现在这个赢凛,大概是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他的每一表情仿佛都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
“赢凛,我们完了……”他捂着眼睛轻声哽咽道:“我们完了……”
赢凛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下一秒,赢凛粗鲁的将人从木桶中拖了出来,用外袍卷了几个回合,将人扛上肩,大步流星的出了沐漱斋的大门。
还躺在湿淋淋地下的肇临不由哀声道:“将军……将军……将,唉!将军!我什么时候能起来啊——!!!!!”
吴仪晕陶陶的躺在床上,头脑还是有些不清楚。见肖蛰去解他的衣服,吓得连忙捂住领口。
“怎么了?”肖蛰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
吴仪坚决的摇了摇头,手还是死死的攥着衣领。
“我就看看,今天不动你,”肖蛰含笑在他头上亲了一口,低声诱哄道:“乖,松手。”
吴仪一个没攥住,前襟一下子被肖蛰撕开,白皙的胸膛上满是鞭伤和烫伤痕迹。
“我没事……”吴仪急得要哭了,连忙要扯被子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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