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抛弃了他那个主卧,现在开始选择跟我每晚挤客房,我搂着人开始寻摸着冬天确实挺取暖,夏天,我是不是得考虑装个空调。不知不觉间,我开始规划未来时间段的人事物,而且还是以两人的姿态,这个看起来有些不妙,大大的不妙。
日子开始规律,规律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时而沉思时而雀跃,自己都弄不清到底在干嘛。金希澈说,喂,魔怔了你?我告诉他,快了,真快了,说不定哪天还就飞上极乐世界直接走火入魔了。我自我感觉就像分裂成了两个,一个站在圈儿外纷扰纠结还有些不甘愿地看着一切的发展,一个在圈儿里,每天乐呵呵地享受着共处的每分每秒,谁都不说什么,努力小心经营维持着那个微妙的底线。
一天半夜,我醒来透过窗帘看到外面天阴沉沉的黑,想起天气预报说明儿中雨,浓重的云把天空盖了个遍,街道上的路灯昏黄,隔两个还坏了一个,还有一个在忽闪忽闪,对面的楼每扇窗户后都是黑着的。这样的情景很有恐怖游戏城市被袭前的景象,接下来按照剧本发展要不天降异物,要不顺着街道会走来诈死的僵尸。
手,一伸,身边儿是空的。想起来好像今儿晚上没有听到熟悉的“蹬蹬蹬”。
于是翻身下床。
我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到他,他侧身坐在一块儿软毯上,面向窗外,身边儿放着一个瓷杯子,缓缓冒着热气儿,我闻到了浓重的咖啡味儿。
“干嘛呢?”
“……我在夜观天象。”
“哦?看出什么来了?”
“明儿是个阴天。”
“……明儿不仅阴天,还中雨。”
“哦?你也夜观天象出来的?”
“不,我观电视出来的。”
“…………咕咕咕咕”
“…………”
“咕咕咕咕……”
“怎么还不过去睡觉?”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怎么听怎么像邀请得别有意味。
果然他停住了那奇特的笑声,抬眼看着我。我站着,他还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只是改面对我,落地窗外的灯光从他背后射进来,我突然觉得此情此景这人像突临地球的天外来客,意外降落到我面前。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伸出手,说,
“抱我。”
我愣了。
因为吃惊,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反应。
等我知道该干嘛走上前去准备弯腰把人抱起来,那人却缩回了手,
“我跟你开玩笑呢。”他说。
然后他站起来,走了。走了没几步又退了回来,弯腰拿起地上的大杯子,转身回了他那个主卧。门关上片刻又打开来,
“忘了跟你说,该交下个季度的房租了。”
“哦。”
门儿又关上了。
我回客房重新躺在床上,意外地马上进入了梦乡而且一觉到天亮。
金希澈说,我操,还玩儿欲擒故纵。一把年纪了装什么深沉啊。
我深表同意,我说,是啊。
他回嘴,是屁是,说你呢。
我特不乐意,我怎么了我?我干什么了?
金希澈眼角瞅我,问得好,就是什么都没做才找揍。
我事无巨细地跟金希澈描述,虽然下意识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决定。他人立场总是不能给我以满意的答案,况且以他的说话表达方式,几个字儿清楚的加上他自我的华丽辞藻堆砌,我往往要扒好几层才能找到中心思想。但我依旧喜欢跟他讲,起码他愿意倾听,他愿意听我说,而且不会恶意中伤。他拿词语骂我损我抨击我到体无完肤我都不提反对意见,觉得那种话通过别人之口而不是自我内心我会更乐意接受。于是我在他面前装孙子,你说吧,我不恼。
“唉,人生得一知己足以。”我颇有感触地拍了拍金希澈的肩膀。
他给我的回应是一脸惊恐,“哥们儿自虐上瘾吧?”
我想上去继续跟他自我剖析一番,老头儿却一个电话把我俩招了进去。
第一反应,绝对没好事儿。
老头儿办公室里会客沙发上坐着俩人,这俩人我有过几面之交,市法院的。政府的人跑这儿来,如果不是事情太麻烦就是事情太琐碎,衙门的人出面实在是浪费时间,于是就转接给下面。看我俩进去老头儿一点头,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