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99:“……”
来人啊,打死这个不要脸的!
……
数日过去,初凝连和许晏宁单独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在主帐之中议事之时,众人看着许晏宁清寒的脸色,五尺男儿也不由得放轻了呼吸,就怕将军眸光扫过来,冷冷的注视着自己。
许晏宁连看都没看初凝一看,已经数日了,偶尔两人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片刻,她就迅速的挪开了目光。
私下里,初凝也去许晏宁私帐外求见了几次,不过,先前对她笑眼盈盈的仪安,一见到她,就冷冷看她一眼,说公主有事,不见闲杂人等。
先前的礼遇,如今想来竟是那般珍贵。
……
这几日,忠叔从乡下回来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初凝问有没有什么进展,初凝苦着脸摇摇头,气的何忠又想捶她一拳。
初凝赶紧跑开了,沙场老将的一拳,能让她疼上好几天呢。
何忠忙叫住她:“你这小子,跑什么跑!我有正事和你说呢!”
初凝慢吞吞的走回来,站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保证他伸拳自己能躲开:“什么正事?”
何忠的神色忽然变得极其肃穆,一把揽住她的肩:“过几日,是公主和侯爷的忌辰,你去帮我,准备点纸钱和蜡烛,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只敢相信你。”
初凝错愕抬头:“为什么……难道……”
她的疑惑没问出口,何忠手指在嘴唇前竖了竖,示意她不要说出来,初凝忙点点头。
何忠冲她笑笑:“是个好小子,不过,”
他拖长了声音,大手忽然落下:“就是肩太窄了,毫无男人气息啊。”
被他这么一拍,初凝感觉自己瞬间内伤,她恨恨的瞪何忠一眼,这破老头……
……
初凝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没叫别人去办,自己亲自出去,买了纸钱和蜡烛,等到第二日晚上,何忠在他帐外小声叫了一声:“小子,还醒着吗?”
她忙披衣起身,看见何忠站在帐外,他身后还跟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劲装,身形修长,似乎是……许晏宁?
初凝带着东西出来,又拿了火折子在手上,轻声问:“忠叔,你们去哪,我也一起去吧,帮你们望风,也安全些。”
何忠点了点头,许晏宁倒也没出声阻止,三人放轻了步子,何忠在前带路,最后停在了城郊的一座小庙中。
初凝没跟进去,把她前日买的东西递给了何忠,看着两人走进去,她就百无聊赖的站在庙门前等,没过多久,她见阴影处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初凝便屏住了呼吸。
她站在门后,等那人上前,她便以手为刃,劈其脖颈,右手从兜里拿出一团浸了迷药的帕子,塞住了那人的口鼻。
这是先前,何忠让她准备的,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会有人跟上来。
按照先前约定好的方式,初凝吹了声口哨,何忠闻声走了出来,冷笑一声:“也不知军中到底还有多少狗腿子!”
他对初凝说,自己要去把这人给处理了,叫她照看好许晏宁,初凝应了声是,然后看着何忠拖着这人,消失在夜色深处。
站的久了,初凝有点困乏了,一声惊雷响起,她瞬间清醒过来。
春夜惊雷,不久便下起了细弱牛毛的雨丝,山川草木静寂无声,在黑暗之中尽情的享受着春雨的滋润。
没多久,断断续续的雨点就变大了,小庙屋檐上落下的雨丝逐渐连成了线,初凝往门里面站了站,怕衣裳被雨打湿,又往院内看看,似乎有一小簇光焰,被雨打湿了。
她忽然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初凝一惊,哪里还顾得上淋不淋湿,迈步向院内而去,黑暗之中,她仔细辨认,才看清楚,许晏宁,此刻正跪在小院西北角的一头枯井旁。
她忙上前,脱了外衣,遮在许晏宁头顶,然后才看清,她身旁放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盆,里面是还没有烧多久,就被这夜雨给扑灭的黄纸,边缘还闪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火星,但没过多久,就被雨水彻底打湿。小瓷盆底,也积了浅浅的一层水。
许晏宁的哭声并未向先前那么大了,她向来是克制内敛的人,此刻不过是紧咬双唇,低头垂眸,喉咙里时不时的逸出断断续续的哽咽来,却能让人感受到浓郁的悲伤。
初凝蹲下来,温声说:“将军,雨大了,淋久了伤身,我们回去好不好?”
许晏宁摇摇头,缓缓开口:“我不过淋了这么一会,可我爹,我娘,尸骨如今都不知在何处,我为人子女,他们的祭日,我只能和忠叔一起,偷偷的烧些纸钱。刚才我叩完头,才刚刚点燃,此刻便灭了……为人子女,不孝至此,我父予我骨,我母予我肉,这副悲懦身躯,舍了又如何……”
如此浓重的悲怆,初凝的心往下一沉。在何忠让她办事之后,她心里也有隐隐的猜测,便向V999申请了权限,想了解当年的真相。
V999向初凝开放的权限并不多,其中有一条是,可以往前或往后,查阅在此刻时间节点前后二十年的大事件。
今上乃先帝幼子,长公主比今上年长十余岁,乃先帝嫡长女,颇受先帝喜爱,定远侯尚公主之后,按制,驸马不得再手握重权,但先帝信任他二人,定远侯仍为明光军主帅,三军虎符,一枚在宫里,一枚在定远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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