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惨叫并不只是直嚎,而是在不断告饶。明诀努力听了一下,那群人似乎一直在说“我错了”“我罪该万死”“不是我杀得你是XXX”“不要找我索命啊”“饶了我”等等。
明诀这才清楚,原来这群人是在向曾经被他们杀死的龙息村村民诵经。他们如此恐惧,想来也是雷巽使了些手段,比如假扮厉鬼向他们索命,或者制造某些可怖的幻境。
听着他们的惨叫,雷巽的长鞭挥得越发的用力,鞭鞭都扬起血花。他的唇角一直微微勾着,似在倾听美妙的乐曲,又或者观看醉人的舞蹈。一丝血被长鞭带起,落在了他的脸颊,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薄唇翘得更深了。
他宛如地狱里的鬼魅,以鲜血为色,以哀嚎为乐,挥着夺命的长鞭,跳着一支杀人的舞。
明诀看得惊悚,却又不得不佩服,这就是主角的待遇,将人心玩弄于股掌,杀人亦如艺术。书中的雷巽,本身就是亦正亦邪之人,不在乎伦理道德,只求自我的满足。
只见雷巽将那群人挨个鞭笞了一遍,方才住手。他冷冷哼了一声,低嗤了一句:“蝼蚁,先饶尔等一命,滚吧!”
那群人如蒙大赦,不顾身体伤痛,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雷巽将长鞭收好,忽然侧了侧头,只见一旁的树下走出来一个人。那人长发如瀑,身材婀娜。
雷巽看了那人一眼,冷声道:“师姐,看得可爽快?”
那人轻笑一声,慢慢走到雷巽旁边,将手搭在雷巽的肩头:“打人有什么爽快?真正爽快的……”她说着一只手顺着雷巽的腹部往下摸,声音轻佻,“是被你打。”说完眼皮一撩由下向上看着雷巽,表情妩媚。
雷旭“呵”了一声,任由这位师姐对他抚摸,嘴上却道:“我打杀的可都是你的同门呐,你不心疼?”
那师姐闻言冷哼了一声:“同门?在他们强取豪夺残杀无辜之时,便已于畜生无异,杀了龙息村的人,活该千刀万剐!”
雷巽听她这样说便按住了她的手,再开口声音便好许多,还能听出里面调笑的意味:“师姐这么深明大义,可让师弟我好感动呢。怎么办?不如让师姐高兴高兴?”他说着将那师姐推到树上,一把扯下了裙裳,倾身伏了上去。
然后两人便开始幕天席地光明正大地打起了野战……
明诀:“……”玛德就知道肉.文不可靠,这他娘的都能开车?!(╯‵□′)╯︵┻━┻
两人在树下没羞没臊地嗯嗯啊啊,可苦了不远处的明诀。他尴尬万分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出来自己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只手。或许那只手一开始就在,只是上来就看的心惊胆战,他没有注意到罢了。
或许只是他自己不自在,明诀忽然觉得那只手滚烫起来,连带着腰上的皮肤都一层一层地发麻发热,那热气似乎会跑,没一会儿就窜上了他的脸。
明诀红通着脸,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泽隐。泽隐似乎丝毫不受影响,脸上仍是冷冷清清,只不过他的眼睛,竟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狠狠交合的两位。
明诀心里一时有些复杂,大佬就是大佬,看现场也能这么认真淡定。他也偷偷去看那两人,没几眼就被那激烈的动作臊的脸红脖子粗。
喂喂!明诀忍不住想提醒身边这位,看这个是要长针眼的知道吗长针眼!
不想再呆下去了,他忍不住拉了拉泽隐的衣袖,泽隐忽然低下头,静静地看着他。
明诀被他眼中蕴含的情绪惊得一呆,心中瞬间拉起警钟!他们可是和雷巽在一本书中啊,肉才是它的精髓!这变态大佬若是突然狂性大发,放在原著中简直太正常了好嘛!
不过明诀想得显然多余,泽隐只是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既然泽隐不走,明诀也只好呆着。他想静气凝神,但耳边一直响着现场版的立体音效,年轻人血气方刚,即使他是个基佬,也生生被激得浑身燥热,没过多久就起了反应。
那一瞬间明诀简直想死!他偷偷摸摸往旁边觑一眼,可恶的泽隐竟然还是一马平川!
肯定不举!明诀想着,我恨!
肉.文小说的男主性能力简直强得突破天际,虽然只有一炮,但也打了好半天。等他们终于结束走了,明诀腿都要软了。
泽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尴尬的情况,手揽住明诀飞到了之前雷巽打人的地方。地上满是鲜血,血腥气直直冲上来,闻之欲呕。明诀捂住鼻子,心里真正开始佩服雷巽大佬,这样恶劣的环境都能说硬就硬,果然真男人!
一分心,明诀也终于回到一马平川的状态。他不知泽隐是何意,正要跟着往前走,忽然觉得脚被硌了一下,低头去看,却是个水滴状的玉石。
明诀心中一喜,忙不动声色地捡起来。这玉石他知道,是雷巽母亲留给他的,虽然只是块最普通的玉,也被雷巽小心珍藏。
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雷巽,这真是打瞌睡被送了个枕头。
泽隐走在前面,没有发现明诀的小动作,他一直走到血的中央才停了下来。他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片刻后,眼睛徒然睁开。
只见他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似乎说了两个字。明诀没有看清,只觉他身上的气势瞬间凌厉起来。
泽隐转过身,大步向明诀走来,然后揽住他,足下一点,便朝着云净宗殿后的屋舍飞去。明诀不知何故,只得紧紧搂住他。
泽隐隐下身形,在那些屋舍中穿梭了片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直到有一间房中小声传来唾骂声,他才停了下来。
他来到那间房前,一把推开了门,还没等门内的人惊呼,便并指如剑,一道法术打入了那人的额间,那人一动未动,只是头慢慢垂了下来。
明诀跟着泽隐上前,见此人后背鲜血淋漓,才知道他应该是刚才诵经的人之一。泽隐走到那人身旁,手指切了下他颈部大动脉,又掰开他的眼睛看了看,沉默了片刻,便慢慢走出了房间。
明诀跟在他身后,只觉他的背影有些肃杀,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很不高兴。
“怎么了?”明诀不由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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