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长老从始至终,语气都平平淡淡,但就是充满不可忤逆的意味,这是一种长期处于高位的人才会有的气场。
暴君没有动作,连眨一下眉头都没有,只是静默了许久后说了一句:“小天是我的私奴。”
红长老淡淡地瞥了暴君一眼,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这个被抬到最高位的年轻调教师,有着与一般调教师不能相比的执着,或者说偏执。在他亲手杀了第一个私奴,满脸满手都沾满了腥味的血色,却笑得无比满足时,红长老看到的是这个人对私奴病态的执着。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红长老曾经这样质问过他。
“因为,他是我私奴。”那时候,暴君轻轻抚着死去私奴的脸颊,理所当然地回答。
“死了,是不是私奴还有意义吗?”
暴君挑眉,看向红长老,那眼神,仿佛在笑话红长老是个白痴:“只有死了,才能算是彻底私有啊,这,才是真正的专属,懂吗?”
红长老只记得那时候因为暴君那个鄙视的表情,气疯了!最后惩罚了暴君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消停下来。后来,暴君也没再收过私奴,红长老久而久之也把暴君这种病态的偏执给淡忘了。
今天,这个人再次在这里掀起风波,把事情搅得无比复杂后,还来讨说法,只因为,私奴两字!
看来,没把事情讲开,以暴君这种偏执性格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还记不记得,小天交给你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暴君拧起双眉,缓缓地从椅背上抬头来:“你说,小天的来历很特殊……”话说一半,轻抚着眉头,“好像就说这些,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确实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五六年前的事,再加上那时候红长老也只是略微提了一下,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
“我可以跟你说的详细点。”红长老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怎么说清楚,“小天是一个身份很特殊的人送过来的,当时那个人已经表示过,小天完全交由夜宴处理,但他也说过,有可能在某些情况下,他会来带走小天。这个人从他将小天送进来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甚至还有人怀疑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今天……”
“你怎么能确定是那个人带走小天的?”
看着暴君怀疑的眼神,红长老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那个人所属的组织是我们完全无法抗衡的,虽然知道那个组织的人少之又少,但是那个组织在中国乃至在整个国际上,都是大家所崇敬的。他们拥有世界最高端的科技药物研究,而你今天被下的那种药,只有那个组织才会有。再加上,能无声无息进入我们夜宴,切断电源,快速把尸体运走,只有这种组织才有可能把这一切做得这么完美。”
“再者,小天只是一具尸体,说的再好听点也是一具被调教过几年的性奴尸体,其他人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进来夜宴把一具尸体运走?只有那个人之前说的:某种情况下会带走,这种情况估计就是小天死亡的时候,所以,我们很肯定,小天被那个人带回去了。”
暴君很安静,没有再说一句话,垂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看着那样的暴君,红长老轻轻地摇了摇头:“事情发展到这样,至少要庆幸那个人没来追究小天的死亡缘由。你今天犯下大错使一个奴致死,但也因为夜宴防护不周失去了一个私奴,两两抵过就不惩罚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你先休息几天,等心情平静点再过来。”
暴君点点头后,转身扶着墙面慢慢走出会议室。
回到304房,暴君坐到房间的主位上,从衣服内里的密袋里掏出一颗药,放入口中。然后,闭着双眼,靠在椅背上静静地休息。
“扣扣扣!”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暴君话音刚落,门缓缓地打开,一片艳红色闪进来后,顺手把门关上锁上。
来人穿着一席长款黑夹克皮衣,把修长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血红色的长发肆意地洒落,脸上的半边面具无法遮掩此人诱人犯罪的魅力,这个人是夜宴的NO.2调教师,RED。
RED一进门,就毫不客气地拉过一旁的椅子,双肘挣着椅背,下巴抵着双肘,坐在暴君面前,妖孽地笑道:
“暴君大人,一箭三雕啊!既免去你杀害奴的惩罚,又能断了夜宴寻找小天尸体的念头,还得到到私奴的尸体,借刀杀人,连苦肉计都搬出来了,真是下足了本啊!”
暴君看都没看RED一眼,直接将一包药粉扔到他面前:“两清!你可以走了!”
RED根本没把暴君的冷漠放在眼里,看着手里的药粉,兴奋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药吗??药剂这么少?会不会有问题的?”
暴君瞥了RED一眼,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按照我之前说的使用,不会有问题的,你可以滚了吗?”
RED完全无视了暴君的不耐烦,乐呵呵地晃动着手里的药粉:“这次买卖挺划算的,下次还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当然得等价代换喔……”说完,径自离开房间。
RED前脚走,暴君后脚就离开了。
此刻夜宴大厅里还不平静,长老们控制着不让会场的任何人离开,每个奴也都各司其职在安抚会场的宾客,但暴君的离开却每人阻拦,这是红长老同意的。
从车库里开出自己的车,在漆黑的街道上七弯八拐,似乎是没有目的地前进,又似乎是在宣泄,一直到车后不再有其他追踪的车辆后,车主人才像是突然找到了方向般,朝着目的地驰车而去。在一处极为偏僻的别墅里,车静静地停了下来。
暴君打开后车箱,动作轻柔地将人抱出来,仿佛这是世上的瑰宝,暴君将人轻轻地安置在床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虔诚无比地低头轻吻着对方的脸颊:“小天,我们回家了。”
轨字有话说:
咳咳,这个必须要解释一下为毛停更这么久啊!前阵子家里有人伤了腿,夜以继日地照顾啊照顾。结果,伤残人员伤残处已好,我自己却病倒了,在家躺了好久。其实现在也还在躺着,只是比之前好多了。所以才赶紧地努力更新,请米娜桑多多体谅体谅!
另PS. 有看过我另一本小说《妥瑞症侯群》的读者应该能猜到RED是谁吧??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呐哈哈!!RED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但他的故事也是有点扭曲,等某个猴年马月我努力地码出来。。。(就慢慢等吧等吧等吧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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