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课业本身就很重,我还忙着去公司见习之类的,硬生生挤时间练习的。
我非常赞同一句话,时间是一种选择。
如果你约别人出去玩,他告诉你没时间,说他待会儿还有事。说明,他压根不想和你出去或者你的重要性低于他要做的事情。
后来,时间总算松一点了,我就拉着安淮跟我一起打游戏,打累了,我就摊在地上生无可恋。
我脑子一抽就问正在泡茶的安淮:“哎我说,你第一次见面说的话,什么意思啊?”
“什么?”安淮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看他那个样子我也不太好意思追问他。
我们第一次在楼梯口见面,他就说:“我喜欢你。”
我猜想可能是他玩游戏输了,惩罚是给第一眼看到的人表白。要说他真喜欢我,那是不可能的。
我以前特别爱吃炒栗子,最烦的就是剥栗子,以至于我很少去买栗子。
被安淮知道了以后,他隔个两三天就会去买炒栗子。
我在打游戏,他就在剥栗子,我都调侃他说,以后他女朋友有福了,安淮没说话。
我也习惯了,他就是那种节能式的人,能少说一句话,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学校里的人多得是他的迷妹,但是他一个也没答应,据宿舍那帮牲|口说,他有个相当喜欢的人,从初中就暗恋人家一直到大学,没敢表白。
啧啧啧,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他看上去就是那种情深不寿的人设,要真是喜欢某个人的话,一定是一生只承认那一个人。
我觉得这样不好,我不是说深情不好,而是,如果你喜欢的那个人不喜欢你,至少他会希望你忘了他,好好生活,而不是痴缠一生。
如果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你,那么,当他无法陪在你身边,他更希望你忘了他,重新开始,就当他只是你路过的港口,而你,总会扬帆起航。
我昨天把我收藏已久的八音盒送给李克己了,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
希望他会喜欢吧,不喜欢就扔了,留着占空间。
第16章 2018年3月5日
2018年3月5日,暴雨
八点三十起床,九点洗漱完毕吃早点,九点半准时出门,走到花坛边坐着,看来来往往的人群,发一天的呆。
那边那个穿红裙子胖嘟嘟的小女孩笑得很开心,也许她参加了舞蹈比赛。
满面风霜的男人疲惫不堪,为了生活奔波,却笑着打电话给妻子;有不懂事的孩子伸手去抓刚刚绽放的花骨朵,有的家长阻止了,有的家长把花摘下来给了孩子。
年轻的的女高中生抱怨着校服的丑陋,嘻嘻哈哈地谈论着某个明星的八卦。男孩子抱着篮球上蹿下跳,精力充沛地向网吧走去。
艳阳高照,春光灿烂。
有一只白色蝴蝶从我眼前划过,降落在粉红色的花朵上,轻轻得煽动着翅膀,当风吹过,它又翩然起舞,落到了我的指尖。
我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像,等待着这只蝴蝶飞走,却又希望它多留一会儿。
蝴蝶终究飞走了,像人一样,都会离开。
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大概又是我的幻觉,因为跟踪的技巧实在是太烂了,就差和我肩并肩。
小松找到了新的玩具—一面镜子,它能够和自己的倒影玩上一整天,也不乐意陪我发一整天的呆。这样很好,它不会没了我就过不下去,总有一天,我会消失在他的记忆里。
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传到迟钝的神经末梢,我麻木地站起来,抄小路回家。踏入小巷的一瞬间,阴冷如同毒蛇一般袭击了我,巷子意外地干净,延申到很远的地方,我靠着墙跌坐在地。
疼痛模糊了我的视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脑袋像是果冻,有人往里面到了玻璃渣,稍微动一下,脑子里的玻璃渣就扩散到更深的地方,疼得无以复加。
不动的话,那些玻璃渣会慢慢慢慢地浸入,生不如死。
最后的结局是脑子变成像碾碎的果冻。
雨,猝不及防砸了下来。
等我有点意识,已经是倾盆大雨了,空无一人,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仿佛我已被世界抛弃。
雨打在身上我没有任何感觉,感官迟钝得不得了,大雨就像在对牛弹琴,它指望别人明白它的冰冷,它的力度,而我,是那只牛,什么都感受不到。
我想起有一次我跟薛凛打群|架,有个阴险的小人藏了一把刀,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小腿上划了一刀。
薛凛勃然大怒,发狠地揍人,最后背着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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