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死者并非死于万蛛掌,雄州府仵作受了指使,渭河派二堂主甄明有杀人嫌疑,参军李逸在操办无忧散生意,知州符华与两件事都脱不了干系,陷害幽云教大约是官府与渭河派勾结。”展昭简略说道,“符华纠结不了多久,钦差安全事大,咱们出去再细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包青天包大人为什么有点二
可能是小时候少年包青天看多了吧(捂脸)
☆、交友水平
意外捡到了钦差大臣,展昭他们也无心耽搁,速速从韩彰挖的地道逃了出去,将包拯三人安置在韩彰包下来的客栈小院,此时天已亮了。白玉堂觉得自己破解机关的本事没发挥尽兴,颇有些怏怏不乐,看包拯他们的眼神十分嫌弃。
展昭带了包拯的字条,直接运起轻功飞出城外去迎钦差队伍。见了公孙策,果真是谪仙一般清雅俊逸,只是眉宇间压抑着焦急怒意。
公孙策看了字条听了来意,递给展昭一个水囊。展昭确实挺渴,道了谢接过来喝完,一看公孙策已抱着尚方宝剑揣着圣旨站在他面前,伸出手说:“学生冒昧,辛苦少侠了。”展昭会意,欣然拉起公孙策又运起轻功往回飞,将快马加鞭的钦差队伍抛在身后。
进了客栈小院,包拯和韩彰听见动静已迎出来,见他们真来得那么快还是吃了一惊。只见公孙策整襟扶冠向韩彰见了礼,之后背手而立,清清冷冷的声音说道:“大人真长本事了,竟懂得用我的迷药来迷我。”
“我错了,你一贯谨慎,我都没指望你真会中我的招。”包拯忙不迭作揖,见公孙策怒意更甚,赶紧转换话头,“此行有惊无险,遇到展少侠他们收获颇多线索。”
“若无展少侠他们搭救,后果当会如何?”公孙策怒道,“是我假扮钦差查案然后你被灭口我被揭穿处斩呢,还是我满大街找寻钦差然后你我一起被灭口再一并嫁祸幽云教呢?”
“我获救了,你还假想那么多干什么?”包拯也起急了,“这次是我不慎,但若畏手畏脚哪会有线索送上门来?我紧着赶过来,尚且发现无忧散生意被收敛得几乎摸不着门路。若等钦差队伍进城,说不定符华见苗头不好一把火把尸体全烧了呢,到时候顶多算他个失职不察,你还从何验尸查案?”
展昭见他二人争吵,皆一脸的交友不慎,也不知从何劝起。包拯果然不畏艰险一心捍卫公义,可世道险恶,他纵身居高位也难免以身涉险,堂堂开封府尹竟也须在刀尖上滚过来。
公孙策闻言倒是敛了脾气,将尚方宝剑和圣旨往包拯怀里一塞道:“刚听展少侠说了尸体有异,我正是赶来验尸的,走罢。”包拯松了一口气赶紧跟上,展昭也无奈随行护送,心想自己刚“越狱”出来就招摇过市奔衙门而去会不会太不尊重反派了。韩彰见一个比一个胆大,只得叫了十几个门人跟着暂时充个门面。
于是客商、书生、武者打扮的一行人雄赳赳举着尚方宝剑、吆喝着“钦差大人驾到”赶往雄州府衙门,好些路人都嘀咕“哪来的戏班子这么不要命”,竟围拢了许多。符华估计还在府里纠结呢,并不在衙门,守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尚方宝剑和圣旨做不得假,包拯头上那个月牙也很真,只得将他们请进来。
公孙策直奔停尸房,验出的结果正迎合白玉堂之前的判断:死者皆死于中毒和掌力震断心脉,但所中之毒并不是由掌力所致,而是由淬毒的细针扎入,且只是普通毒物,根本不含传说中的强劲蛛毒。死者肠穿肚烂,是死后被灌入腐蚀药物营造的效果。所谓万蛛掌杀人的传言,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
那个作伪的老仵作早被提了过来,此时战战兢兢跪倒在地。包拯官威甚大,一沉黑面挺吓人:“将功折罪还是罪加一等,你自己选。”那老仵作便叩头哭道:“知州大人之命不敢不从。不过小人愿意作证折罪,早年确实见过万蛛掌,乃是由掌力逼入蛛毒使人肠穿肚烂。”
证明了死者与万蛛掌无关,但目前唯一有嫌疑的渭河派二堂主甄明仍然没有露出什么线索,指向他的证据也只有白玉堂挨的那一掌。
既已验明尸体就难免打草惊蛇了,包拯索性派官差跟着展昭一起去传唤,谁知扑了个空。甄明独身一人,也无妻子儿女可以勘问,其本堂兄弟都说近来堂主大概得了掌门青眼,有日子不怎么现身处理帮务了。可是奔去渭河派总舵发现掌门肖仁也不在,其门下都在惶惶寻找。展昭一时无法,只得请包拯发布了寻人公文。
说来展昭自打带着公孙策回来,就一直没看见白玉堂和殷鸿盼儿三人,早向韩彰询问了。韩彰笑说:“殷兄弟和东方姑娘闲不住,说是出门找找线索。老五却是来了个朋友,出去喝酒叙旧了。”
心中纳罕是什么样的朋友让白玉堂撇下案子跑去喝酒,但展昭跟着包拯公孙策忙活了半日,也顾不得去找。
至此包拯已堂堂皇皇入主雄州府衙门。符华现在肯定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杀掉了事,非要纠结那么久,展昭莫名地想起师父讲的唐人传奇中玄奘法师的故事,那些坏人妖怪没吃到玄奘法师都是因为优柔寡断动作慢。
可包拯这会儿也有点纠结。本该抢占先机去搜查符府密室,但此刻钦差卫队还没进城,手底下官差都是符华的旧人,贸然前去可能什么都搜不出来还得遭个暗算,若用韩彰带来的人万一折进去了实在对不起人家。
正盘算着,就听王朝马汉喊“白少侠他们回来了”,抬头一看殷鸿扶着盼儿走进来,盼儿左臂上缠着纱布渗出血迹。展昭忙上前查看她伤势,急问跟在她身后的白玉堂怎么回事,却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道:“盼儿姑娘不妨事,她被毒镖划过,包扎过就无碍了。”看时乃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俊美少年,大约就是白玉堂的那个朋友了。
“中毒了怎会无事,泽琰,卢大嫂的解毒丹你还有没有?”展昭急道。白玉堂拍拍他手臂安慰说:“别急,盼儿不肯吃解毒丹,但包扎时请郎中诊了脉,她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
“盼儿姑娘,是天生百毒不侵的体质。”那少年轻声说道。展昭闻言望向他时,看到他面色复杂地注视着盼儿。
盼儿见众人惊异,遂道:“确实如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嗯,总归是好事。”展昭扯出个笑意,“以后也别轻易说出来,免得有人惦记。”
那少年与众人见礼,自称“江离字忘远,汴京人氏”,又向包拯公孙策笑道:“大人和先生好容易就端了雄洲府衙,倒叫我们回客栈白绕了一圈。”包拯公孙策二人对视一眼,都以“江公子”相称,显然是认识的。展昭见他衣着考究却丝毫不显阴柔,倒是一派风流阔达形状,也不似白玉堂那样略觉冷傲,反而未语先笑颇为爽朗,脑海中忽然就浮现“美姿颜好笑语”这一行大字。
白玉堂从怀里掏出一枚铁镖,对公孙策说:“伤盼儿的毒镖我捡了回来,先生既在就请验一验。”
不一会儿公孙策验明了,沉吟道:“不是什么罕见的毒,但和尸体上的,确是同一种。”
“这就有趣了,”白玉堂道,“以此镖伤人的,是李逸。”
原来殷鸿和盼儿见展昭他们紧着救钦差没来及细探符府,又不知那地道封上了没有,遂翻墙越户来至符府探查,正赶上符华和一年长官员从书房出来,听到符华气急败坏地叫道:“李逸,你不要想跟本府耍花招”。那被称作李逸的官员却冷冷言说:“符大人,下官已做够了俎上鱼肉。”
殷鸿盼儿知道展昭他们这些天还没找见过李逸本尊,挺兴奋地打算跟梢,谁知稍一挪动李逸一个飞镖就过来了,盼儿躲避不及被划伤。殷鸿本想带她走,见李逸有灭口之意只得与他打在了一处,交手几十回合便落了下乘,幸而白玉堂和江离路过,出手救了他二人回来。
这两个孩子功夫都不俗,尤其殷鸿在萍水派都属于上乘,李逸一介官员功夫竟在他二人之上。有毒镖为证,他也有了制造凶杀的重大嫌疑,只不知他和渭河派甄明是何关系,单干还是合作?
另外,符华和李逸大概产生了矛盾,李逸给他干活似乎耍了什么“花招”,看来跟他不是一条心。
“等等泽琰,你和赵兄弟喝着酒叙着旧,就路过了符府?”展昭疑道。
白玉堂不答,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向江离:“忘远,你说要送给我的礼物呢?”
“对了,本来是去符府带你看,结果浑忘了。”那少年笑得欢畅,“我把渭河派掌门肖仁揍了一顿藏在符府后厨猪圈里了。”
白玉堂扶额:“你这是为了给我出气?那谢谢了。”展昭顿时觉得这俩人年纪相仿但明显白玉堂成熟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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