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咪。”回到家,看见喵咪像个神精病似地在屋子里团团乱转。吕铭浩走过去,把它揪起来。
喵咪极不安份地扒拉他的衣服,从嘴里吐了个东西在他手上。
居然是一截布料。
“你在哪找的?”他不记得家里有这种布料。
“喵呜!”喵咪鼓起腮帮子,跳起来在他鼻子上挠了一把。几天没磨爪子了,他鼻尖上登时就冒出血花。
吕铭浩捂着鼻子惨叫连连。
喵咪大人嫌弃地朝他翻个白眼,霸气威武地伸爪子在地板上拍拍,头一昂,闪身从门缝里溜出去了。
这意思是叫自己跟着它?
吕铭浩挠挠头,赶紧跟上,想了想,又折回来拿了根小鱼干。
喵咪回头看看他,从走廊的栏杆蹦出去了。
吕铭浩瞠目结舌,都不等等他,总不能叫他一个两脚兽跟着爬空调管道吧。等他从电梯下去,大人已经守在门口瞪着眼睛生闷气了。吕铭浩赶紧把小鱼干献上去,喵咪大人极不情愿地拉下身段,不顾形象地吃起来。好险好险,幸亏多留了个心眼带上了小鱼干,不然大概自己现在已经没命了吧。
“喵!”喵咪大人吃完,勉勉强强原谅了吕铭浩,眼睛一瞪,转身又没影了。
吕铭浩手里没有小鱼干了,不敢怠慢,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喵大人还是不走寻常路,在花坛里钻来跳去。低矮的常青灌木密密麻麻,绊得吕铭浩几乎要站不稳。夜里的路灯昏暗,他有两次差点把灌木的阴影当成了喵咪,还好喵咪在另一端低低地唤他,这才没有走错地方。
也不知走了多远,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摔了下去。
喵咪气得跳到他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吕铭浩哼哼唧唧撑着地面,想爬起来,这时从地上传来一声闷哼,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有鼻子有眼,好像是个人。
“能把你的手拿开么?”那人气若游丝地说。
吕铭浩听着声音,惊叫起来:“李、李树?”
“喵!”喵大人又给了他一巴掌。
李树说:“小声点。”
“哦、哦哦!”吕铭浩忙不跌地爬起来,借着远处昏黄的路灯上下打量李树,“你究竟跑哪儿去了?”
他心中百感交集,有种不可言喻的情绪冲击着心房,令他鼻子犯酸,想要放声大哭出来。此刻的李树,伤口又裂开了,浑身都是血,手足冰冷,不停地发着抖。
吕铭浩赶紧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罩在李树身上。
李树紧紧抓着他,拼命喘着气,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
“先回家再说。”吕铭浩艰难地背起李树,在灌木里穿行。
“走楼梯。”李树提醒他,“电梯有监控。”
吕铭浩脚下一顿:“十、十六楼啊。”
“去你家。”
“那也……”十五层楼啊!!自己爬都很累,还得背个体重基本相当的大活人,吕铭浩望着天空,觉得今天真TM寒冷啊。
“喵!”喵大人象征性地拍拍他,算是安慰了。
吕铭浩吭哧吭哧把李树扛回家,放平在沙发上。这才发现李树流的血把他的后背都染红了,赶紧换了衣服,替李树把湿透的纱布都拆了,擦干了换新的。李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想了想,去药店买了消炎药回来,叫醒李树,哄着他吃下。
李树额头上虚汗直冒,脸色发青,拉着吕铭浩,迷迷糊糊地,说:“冷。”
“你等等。”吕铭浩给他添了条毛毯,又把空调调高,接着又跑去厨房,熬了半锅粥。
“来,吃点东西。”
想起李树一直觊觎自己冰箱里那点无公害土鸡蛋,吕铭浩特意在粥里打了个蛋花,又撒了点葱花,自己闻着都垂涎欲滴,满意地舀了一匙出来,吹凉了给李树吃。
李树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意思是连吃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怎么办?”吕铭浩一愁莫展。总不能像古装剧里演的,嘴对嘴地喂吧,李树又不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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