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接下来的一个月,袁朗同志便在整个A大队领导层的恶意报复下,埋首于文件山中做牛做马,累的差点没吐舌头。
当然,某人绝对忘不了寻求精神补偿。
“小七~~”
电话里传来可怜兮兮的声音,高城翻翻白眼,很是无奈,“又咋了?”
“小七,我发现我就是那地主家长工啊,还是那不要钱的那种。”
“靠!”高城笑骂,“哪那么多怪话?!不就是多干点活吗?!瞧把你委屈的!”
袁朗长长地哀叹一声,“小七,你不知道,铁头儿又把今年的总结报告扔给我了~~”
“不就是个总结报告吗?!你至于吗你?!”高城哭笑不得,死老A犯啥毛病。
“当然至于!我好容易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把那堆文件山快解决完了,他就又给我加量,那我啥时候才能干完呢我?”
“你急个六啊,又没人催你。”
“可我想你了~~”
“……”高城一直搞不明白,为啥恁俗气暧昧的话某人都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口,反而是他这听的人每次都面红耳热替他不好意思呢?!
“小七,我想你了~~”袁朗低声重复着,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温柔之极,深情之极,似乎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情感,那说不尽的柔情、述不完的那蜜意把这简单的几个字涨的满满的,几乎要从那横竖撇捺点钩折每一笔每一画中溢出来,顺着话筒流向对方。
高城全身一颤,似是有电流通过,一股酥麻从尾椎沿着脊柱向上直入脑干,然后传遍全身,他喘息一声,琥珀色瞳仁便泛起了一层浓郁的思念,不由道,“袁朗,我也想你了。”他轻轻的说。
“小七?!”袁朗惊喜地大叫,差点没跳起来,黑眸更是象点着了的烟花般瞬间爆发出灼热的吓人的光彩。没办法,谁让他如此深深爱着的这只老虎皮太薄了,从他口中道出这般甜蜜的情话简直比大熊猫还要稀少还要珍贵。
他激动的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到身后一声中气十足的“报告”。那边显然也听到了,因为那只老虎丢下一句,“那什么,你有事儿,我挂了。”就摞了电话。
“哎~~”来不及阻止的某老A张着嘴傻了半晌,终于想起放下几乎被捏碎的话筒。
“队长。”晃着一口大白牙扑进来的许三多炫耀着他的好心情,身后成才吴哲C2G3一长串儿新老南瓜溜溜跶跶跟着,他们是来找袁朗打牌的。
虽然这班南瓜明明知道他们可怜的队长正被埋在文件山里忙的连喘气儿都嫌浪费时间,可这并不妨碍他们天天过来向某人显摆自己的悠闲自在吧,袁朗很想的开,人都有吃瘪的时候,对这种小小的冒犯一向不予计较。
不过,显然,今天是个例外。
“我让你进来了吗,许三多?!”缓缓转过身的袁朗问,声音很是轻柔,表情很是危险。
嗖,门边一溜儿南瓜脑袋飞快的缩了回去,成才手指动了动,到底是没敢冲进去拉许三多。
“哦。”许三多向后转,出门,关门。
袁朗无语挑眉,很怀疑这次那木头疙瘩能开窍懂他的意思。
果然,敲门声,外加一嗓子,“报告!”
头疼的一抚额头,看吧,看吧,就知道会这样!高城,你的地狱转我这功力更精深了!
“报告!”
还真是锲而不舍,也是,人有名的咬住青山不松口,又不是没见识过?!袁朗安慰自己半天还是忍不住磨着牙发狠,见鬼!老子早晚想个招把这根木头打个能解人意的洞!
门外,许三多疑惑地看看旁边笑趴了一地的众队友,吴哲憋的脸通红,C2捂着脸躺地上俩腿乱蹬,而G3竟然在打滚,只有成才一脸扭曲哭笑不得。
他们没事吧?许三多有些担心,身后仰头看天的齐桓轻咳一声,伸出食指朝门那儿点点。
于是完毕同志点头,继续,“报……”
剩下的那个字被猛然打开的房门吓了回去,“许三多!”三个字劈头盖脸的砸过来,黑着脸的袁朗紧跟着出现在门口。
许三多反射性地一挺身,“到!”
而乐的东倒西歪满地乱滚的众南瓜顿时僵住,一个个恨不能缩成一张纸平贴在地上。
“完毕啊。”袁朗对周围的南瓜地板砖视而不见,放缓了表情,凑上前拍拍许三多的脸,柔声道,“太闲了吧,没事干了吧,无聊了吧,没关系,别担心,会有你忙的!去吧,给375峰顶的树浇浇水。”
“不过,你一个人去我担心啊。”语气越发和霭可亲,“这样吧,齐桓啊,大伙儿都陪完毕走一趟吧。”
“是!”齐桓领命,忠于职守的副官踹开挡路的C2G3,臭南瓜,乐极生悲了吧!
打发走了一帮子找削的臭南瓜,袁朗四肢大张很没形象地瘫在椅子上,咧着嘴直乐,心里美的直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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