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兄长与旁人不同……”
“不同在何处?”易寒语气冷淡,“进去以后还不是一般捣弄。”
他闻言愣住,继而痛苦地仰起头喘息,易寒将手指用力插进穴道深处,隐约就要碰到隐秘之处,可又抽了手,换了肿胀的性器磨蹭。
“兄长……”易水被情欲折磨得两股战战,流着泪意图低头,却被易寒捏着下巴亲吻,转瞬欲根就挤进花穴,且毫无怜惜地往深处顶。他想逃,想躲,更想求兄长轻些,可他什么也没说,只默默感受穴道被撑开的酸楚。
那一瞬间似乎回到三年前的夏天,蝉声滚滚,易水听见锣鼓喧嚣,看见满眼喜红,剧痛也在他愣神间炸裂。
“兄长!”易水立刻惨叫出声,腰肢猛地弹起,双腿间流出稀薄的血水,指甲也在易寒肩头划出数道血痕。
“你……”易寒终是怔住,伸手迟疑地探到身下,摸到血水时动作僵住,“你竟没有……”
易水气若游丝,捂着小腹瘫倒在床上,苦笑:“兄长以为……以为如何?”
“我……我虽怪异,可……可也不会……”他话未说完就呻吟着抱住易寒的腰,“不会用身子换……换……”剩下的话被亲吻搅碎,易寒缠绵地吻上来,双腿也抵住他的膝盖,就着这般姿势挺腰抽插。
易水叫得放浪,血早也已被淫水冲淡,被侵犯的痛处演变为绵绵情潮,随着易寒的动作一浪接着一浪在体内翻涌。他觉得兄长是不喜欢自己的,亦觉得兄长动作间没有怜惜,满心凄苦无助,可又着实忍不住与易寒缠绵。
今日过后他们之间再无手足之情,相处也无半点兄弟情义,日后如何都是未知数,然而他沉迷情事无法自拔,就算知道身后是万丈深渊亦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毕竟他多年神思是易寒,心中所念是易寒,至始至终爱的也是易寒。
肿胀的性器在易水的穴道内猖狂地来回,不断撑开抽缩的穴肉往深处探索,汁水也顺着穴口滴落,将他们黏连得更紧密。噗嗤噗嗤的水声渐响,易寒含住他的乳尖轻吮,易水爽得挺胸尖叫,穴道深处猛地涌出一股汁水,将性器冲出些,再勾得更深。
“为兄鲁莽。”易寒嗓音沙哑,咬住他的喉结,“让弟弟受苦了。”
易水泪眼婆娑地望过去,逆光看不太清易寒的神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哭了。
于是腰间缠上结实的臂膀,臀瓣被牢牢按住,几番顶弄以后终是顶开宫口往腔内挤。比被破身还要疼,易水无声落泪,被易寒抱起跨坐在腰间,瞬间被贯穿,又有血水涌出来。
易寒怔住一瞬:“还会疼?”
他哭着点头,手指眷恋地描绘兄长的眉眼,他曾在无数夜晚凝望铜镜,从自己的脸上寻易寒的影子,如今真真正正地摸到,竟忘了身下酸痛,只觉余生足以。易寒扶着他起伏,额角亦滚落汗珠,唇舌仿佛再也分不开,深吻不断,很快易水就连呻吟都发不出,只傻傻地凝望兄长。而他的花穴早已被捣弄得红肿不堪,且是第一次被侵犯,细嫩的穴肉沾着点点血丝,瞧着就令人格外怜惜。
时间一久,易水跪得腿痛,双腿逐渐分开,将粗长的性器吃得更深,那物顺势捣得腔室滚烫,痉挛收缩,汹涌的情潮在四肢百骸肆虐,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回,但觉无力承受,花穴却爱极狰狞的欲根,吮着不肯放。
“兄长……”易水臀瓣逐渐翘起,呻吟也娇弱起来,眉宇间弥漫着情动,眼波流转,望向易寒时,深情款款,“兄长。”
易寒脸上的冰霜尽褪,抱着他温柔地亲吻,下身却不温柔,撞得易水摇摇欲坠,最后直挺挺地倒在床榻上,捂着小腹痛苦地痉挛。
“为兄要泄进去了。”易寒怜惜地叹息,扣住易水的腰飞速捣弄。
他点头,又摇头,攥着易寒的双臂垂泪。
易寒却不再多言,用力按住易水的臀肉不许他躲避,百十来下之后闷哼着泄进腔内。
“兄……兄长!”易水惨痛异常,微凉的液体迅速填满狭窄的腔室,然而易寒还未泄完,禁锢着他强硬地顶弄,逼迫易水吃掉全部精水。
他痛得眼前发黑,指尖死死扣着易寒的肩,等兄长终于泄尽,早已失了意识,软绵绵地跌进被褥,情潮方歇。
满室暗香浮动,易寒缓缓抬头,伸手拂开易水脸上被汗打湿的发,迟疑地吻过去,等双唇相贴便再无顾忌,缠绵地纠缠,而下身也终是试探着抽离,浓稠的白浊喷溅出来。易寒低头细看,见花瓣肿胀充血,实在不忍,可又不能在穴道中逗留,只得叹着气咬牙抽身,混着血丝的精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来,易水苍白的面颊也泛起病态的红潮。
好在人未醒。
易寒起身披衣,屈起手指抚摸他的面颊,神情变幻莫测,最后站起来往朱铭所在的厢房大踏步地走去。大皇子尸身已僵,血流满地,易寒关上门脱下长衫搭在朱铭身上,又取了对方的衣袍挑剔地抚摸。
朱红色的丝袍如流水般从他的指腹间跌落,易寒眉头紧皱,枯坐在床边,目光变幻莫测,等日头昏沉,终是果断披上衣衫起身离去。
第4章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蕊改
易水醒时不知今夕何夕,只觉浑身酸痛,尤其身下宛如炭烤,想来红肿不堪,也不知还能不能走路。他不想看,亦是不敢看,抓着床帐费力地起身,见床榻上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心尖一颤。
“兄长……”易水不由自主地抬头去寻易寒的身影,却不料撞进一抹朱红,心如刀绞。
“大……大皇子?”他绝望地敞开腿,见腿间血红,泪瞬间决堤。
易水原以为是与兄长缠绵,不曾想站在窗边的竟是朱铭,那些兄长施救的画面通通是臆想,他瞬间恸哭出声,听见沉稳的脚步声以后更是肝肠寸断,哀嚎着往床角缩,等手臂被扶住时,早已忘了自己与大皇子身份有别,握紧拳头刚欲反抗,耳边就传来温柔的叹息。
“这般痛吗?”
“兄……兄长?”易水立时呆了,抹泪细看,身边是穿了朱袍的易寒,他顾不上细想,扑过去点头,“疼,兄长我疼。”
“让为兄看看。”易寒按住他的头,轻柔地拨开腿,只一眼就忍不住叹息,“是为兄的错。”
“兄长。”易水含泪摇头,搂着易寒的脖子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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