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
法勒斯从濒死状态恢复过来,猛地一个翻身将纪原扑住,下身磨蹭着纪原的腹部,诱哄道:“宝宝,再来一次吧。”
“滚!”纪原狠狠的瞪了法勒斯一眼,抱着自己饱受摧残的翅翼可怜兮兮的蜷缩起来。
雄虫和雌虫的体力本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雌虫的恢复速度更是变态。这场持久战再玩下去,他的命都得交代在雌虫身体里了。
尤其是雌虫还作弊,总盯着他的翅翼不放,一不注意就被摸了个正着。
因为这个该死的生理觉醒他又必须把翅翼放出来。
他的翅翼在身体里沉睡了十二年,现在不仅格外脆弱,还因为药物催醒的原因对外界的触碰十分之敏.感。
“雄主。”
纪原冷哼着撇过头,闭眼补眠。
哼!叫什么都没用,他绝不会再上当了。
“就最后一次。”法勒斯的爪子轻柔地从雄虫的翅翼上抚过。
雄虫的翅翼十分华美,再加上翅翼对雄虫的私密性,很容易让雌虫欲罢不能。
刚刚舒展出来的翅翼的敏.感程度不是说着的,哪怕法勒斯只是温柔的在上面抚摸了一下,也让纪原的翅翼被刺激得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
纪原被身体的反应逼得无法入睡,转过身一把将雌虫的爪子拍开,抬手抱住再次受到摧残的翅翼。
要不是因为药效的原因,他还无法将虫翅收回去,哪会被雌虫玩.弄的这么凄惨。
看着纪原眼眶泛红的委屈模样,法勒斯赶紧收起了心里所有关于交合的想法,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动作轻柔地将纪原搂进怀里哄着。
“宝宝别哭,不做了,宝宝休息。”
“我没哭!”纪原愤愤地将脑袋埋进法勒斯怀里。
善变的雌虫,做的时候紧抓着他一声声雄主叫得多欢,做完就翻脸不认虫,又变成哄幼崽了。
“好,没哭。”法勒斯在纪原头顶轻轻吻了一下,问:“宝宝要洗澡吗?我抱你去。”
“嗯,洗。”身上黏黏的,感觉整只虫都覆盖上了一层法勒斯的味道,他应该没被雌虫舔过全身吧?
法勒斯放柔动作,在尽量不碰触雄虫翅翼的情况下将其抱了起来。
温热的水浸过脖颈,纪原有些昏昏欲睡,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如果不是雌虫不时在他身上摸一把,他早睡着了。
好想把那只在他腿间乱摸的爪子拍开,可是好困,不想抬爪子。
热气缭绕下,略显纤瘦的雄虫被身形高大的雌虫搂在怀里。
纪原闭着眼,呼吸逐渐平缓,又因为惦记着雌虫的爪子,始终有一缕意识保持着清醒。
法勒斯的手从纪原身前穿过,以近似系安全带的形式搂着雄虫,让半睡半醒的雄虫躺在他的身上。
两条腿皆从纪原弯曲的腿下穿过,以盘坐的姿势把雄虫固定在了他怀里的区域。
纪原仰头躺在法勒斯的胸膛上,眉头轻皱着,因为雌虫手下的动作不时轻哼出声。
法勒斯低叹了声,道:“宝宝先睡,有我呢。”
就是有你才不能睡呀。
虽然心里这么说着,纪原还是很快陷入了睡梦中。
明明身上不着寸缕,雌虫的爪子放在他的私.密.处,他还是毫无防备的在法勒斯怀里睡了过去。潜意识里愿意托付身心的信任。
法勒斯也没有趁虫之危,轻柔的为雄虫清洗了一遍身体,就将雄虫擦干,裹上浴巾抱出了浴室。
除了打着清洗之名在纪原的某些部位多摸了一会之外,没再对雄虫的身体做任何不正经的事。
经过一夜的折腾,床上乱成了一团。
法勒斯看了眼床上的狼藉,再看着自己怀里新鲜出浴、香喷喷、软乎乎的雄虫,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怎么能再让小雄虫睡这么乱糟糟的地方呢?当然是抱到自己床上去。
法勒斯从储物器里再取出了一块大浴巾,盖在纪原身上,遮挡住所有外泄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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