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冀禾还未说话,只见被荆南捉来的那人已是脸色涨红,秀发凌乱,眼神有些不服气,语气硬朗道“你这人为何如此野蛮,我是奉爹命令来此给单将军做衣裳的,不是白日闯!”
“满口胡言!”荆南不屑的冷哼一声,直起身道“方才见你与其余二人,鬼鬼祟祟在假山边,莫不是偷了东西,还能是什么?”
字里行间,单冀禾已听出来龙去脉,比起起因,他到是对眼前这个据理力争的人有些兴致。
不知为何喜上心头,单冀禾笑道“你是祁衣坊的?”
祈盼杵在原地,反应了两下才瞧着,与他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单冀禾单将军!
方才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忐忑不安,祈盼回身急忙跪到地上战战兢兢道“回将军,小民名叫祈盼,是祁衣坊祁怀安的儿子,今日奉爹的命令...”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单冀禾沉声打断“起来说话。”
祈盼磕了个头立马站起身,不敢怠慢“谢将军。”
单冀禾一只手压在石桌上,用眼神在祈盼盯着看了许久才道,“名字倒是有些意思。”
瞧着单冀禾并未生气,祈盼心里松口气。
单冀禾转身看向荆南,随意问道“怎么只见着祈公子在此,其余二人呢?”
荆南还未作答,祈盼站在一旁有些急了,险些要在次跪下,慌忙道“回将军,是...是祈盼的香囊丢了,方才与随从半斤八两去寻,哪想寻到那池塘边...就...”
“就怎么了?”单冀禾挑眉,脸上兴致勃勃的问道。
祈盼埋怨的看了荆南一眼,随即破罐子破摔,皱着脸抱怨道“单将军的属下,就这位...与另一名属下,将半斤和八两推进了池塘里......”
单冀禾听后仰声大笑,冷峻的面容倒显得有些温润了。
片刻后,单冀禾才朝着荆南问道“可有此事?”
“回将军!”荆南已在此听了许久,心下也知道自己弄错了原委,不敢在直视祈盼,只能低头道“是有此事,绍北已经去捞人了。”
福叔听得直摇头,叹气道“将军,老奴这就去找些家丁帮忙...”
单冀禾点头,吩咐福叔在命人拿些小点过来,随即拍了拍身边的石凳,对着祈盼道“坐下。”
绍北带着半斤和半两过来的时候,已见着单冀禾与祈盼在品食小点,疑惑的对着荆南投去目光,却见荆南低着头待在一边。
“将军...”绍北与半斤八两一样,浑身已湿透,现下还在滴水。
单冀禾摆摆手,还未说话,福叔已将两个毯子披在半斤和八两的身上,“二位受惊了......”
绍北不明所以,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
祈盼瞧着半斤和半两现在的样子,急忙把手里的糍粑放下,慌张的起身走过来,“你们两个可有伤着?”
半斤脸色早已惨白,委屈的就差要哭出来,见着自家少爷担忧的模样,浑身哆嗦的大声道“半斤冷...”
八两更是打了个喷嚏,哀怨的盯着绍北看了几眼,随即转身对着祈盼哽咽道“少爷...八两以为要死了!”
祈盼鼻头一酸,半斤和半两虽是下人身份,却从小伴在他左右,性子单纯,如今受了委屈,他却没有能力帮二人出气,一着急,眼角都要滴出泪来。
单冀禾全都看在眼里,也自知是荆南和绍北的错。
更不知为何,见到祈盼难过的样子,他这心里也别扭的狠。
“你方才说是香囊丢了?”单冀禾柔声问道。
不止福叔有些呆了,荆南与绍北也面面相觑,两人追随单冀禾出生入死,可从未见着单冀禾这么温柔的说过话。
祈盼却不知,以为单冀禾是要为方才的事而怪罪于他,下意识把半斤和八两拦在身后,皱着脸道“回将军,是丢了...”
“此事是本将属下莽撞所致,本将命二人去帮你找,你意下如何?”单冀禾喝了一口茶。
祈盼愣住,没想到单冀禾会这么说。
“荆南,绍北!”单冀禾沉声道,脸色比方才冷了许多,“本将命你二人,将半斤和八两带去换身衣裳,再去把祈公子的香囊找回来!尔等可有异议?”
绍北已想不清楚单冀禾为何会这样,只能随着荆南一起抱拳道“是!”
待荆南绍北带着半斤与八两走出亭子,单冀禾才对着祈盼拍了拍石凳,继续道“方才这小点还未品完,喜欢哪个,走的时候让福叔包一些带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挺难过的,我喜欢了8年的一个组合,里面有一名成员自杀了,被送到了我学校附属的医院里,离我家只有十几分钟的路,我之前上课会经常路过医院门口。
我来这里有五年了,一次也没有去过他们的演唱会,总觉得还有机会,但没想到今天是在医院的应急室外面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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