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诠担心地看着他,苟梁回过神来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对汪海一笑道:“看来指使你们钟家的人,确实是个玄学大家。钟家二房若有一人生还,因果未斩断,必将给汪家带去杀生之祸……呵,料得真准。”
可不是么。
若非他遇见汪海一,钟家和汪家参与上京钟家一族灭门案的事,他和原主永远不可能知晓,而他一旦知道……感受着原主的激增数倍的负魂力,苟梁勾了勾嘴角,他也是盛情难却啊。
汪海一不明所以,想要再问,苟梁抬手阻止了他,说道:“此番,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此便成全你一件事。”
“先生的意思是?”
汪海一疑惑,却见苟梁吹奏玉箫,那曲不成调却听得人心紧张,不由得浑身紧绷起来。
随即,激烈的浪涛声从远处响起,一阵壮阔的海浪逼近,直追楼船而来。
这景象犹如海上风暴,轻易就能将渺小的楼船吞没!
楼船上的犬影们纷纷聚拢过来,神色凝重,见钟诠手势才放下心来,退回去继续各做各事。那三尺高的海浪靠近楼船后如同静止了一般,怯怯地不敢再贴近,随即有一样东西被丢了上来。
随着箫声,海浪急速退去,不过须臾就海面就恢复平静。而被海浪丢上来竟是早就应该尸沉大海的汪漓——她竟然还有呼吸!
李惜和汪海一看着放下玉箫的苟梁,心中的惊骇难以言状。
——这神鬼莫测的能力,闻所未闻!
苟梁对他们的失态视若无睹,玉箫指了指汪漓,问道:“这份还礼,不知探花郎是否满意?”
汪海一吞咽着口水,耳中轰鸣,本能地点了点头。
“如此,我们便算两清了。”苟梁笑了起来,抬手向钟诠,后者轻轻地将他抱了起来,苟梁说道:“着人请外公过来看看,别让她死了,败了探花郎的兴致。”
汪海一和李惜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敬畏。
钟诠将他抱回房中,见他神色冷淡,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冷漠的眼眸里,心里十分担忧。
“主人,您还好吗?”
苟梁对他笑了一下,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他说:“有什么不好?不论当初有多少人牵扯其中,祖父他们的死都已经成了定局,无法改变。只是天机钟家……着实让我意外。”
钟诠皱了皱眉,“主人您要起卦卜算此事吗?”
“怎么,你不同意?”
苟梁瞥了他一眼。
钟诠却点头说道:“属下虽不通玄学,却也曾听老大人说过,若要测算己身和血亲的命运,对占卜者损耗非常大。您虽是天命之子,怕也难逃定律……如今您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丝起色,切莫再自毁根基。此事就交给属下吧,钟诠一定为主人查个明白!”
苟梁本来也不想浪费力气,于是顺水推舟。
夜色渐起。
苟梁看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钟诠,期待中有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点紧张感来。
“主人,属下为您宽衣。”
赤身裸体的钟诠一派坦然,苟梁的脸腾地红了,不自在地推开他的手说:“我、我自己来。”视线却完全不敢往钟诠身上碰,手指也慌张得不得章法,好半天都没能把衣襟上的结解开。
钟诠宽大的手握住他的手,声音暗哑,低声说:“主人莫怕,诠会小心的。”
苟梁仰头看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也像是放开了某种坚持。
钟诠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衣服,像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一样临危不乱,如果忽略他变得有些粗糙的呼吸的话。
还不等他将苟梁的衣裤全部褪下,苟梁的腰肢猛地一颤。
“啊!”
毒性发作,身体突然之间像是被放在烈火烤一样,一股难以靠意志力战胜的痒意从体内隐秘的地方迅速向四肢爬去,得意地占领了矜持温雅的青年的理智,要将他化作欲望的奴仆。
“好热……”
苟梁像是一尾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身体顿时变得潮湿起来,从内而外——失去清心寡欲丹抵消感知的毒性远比苟梁想象中要剧烈的多,几乎瞬间夺去了他眼中的清明,“钟、钟诠,我好难受……”
钟诠急忙将他抱进怀中,一手扣住他不断夹紧忍不住踢动的双腿,一手从他背后探入,毫不犹豫地从股缝中穿过,拨开软翘的臀肉,两指塞入他的穴腔之中。
“啊……疼……”
苟梁变得非常敏感,尤其是那个地方,任何感觉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主人,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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