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一次不能扭得太狠,”张起灵说道,“现在怎么样。”
吴邪脑子刚刚清醒,只听清了后半句。他心想狗日的,这厮不仅会读心术,还吃错药了,现在?白日宣淫,这是闷油瓶的风格吗?
张起灵没得到回答,于是俯下身,凑近吴邪耳边又问了一遍。吴邪这回听清了,但耳朵里被吹得很痒,动动脑袋,打算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
原本吴邪动脑袋没有问题,但此时他和张起灵挨得特别近,这一动,他先是把耳廓从张起灵嘴唇上擦了过去,继而无私奉献出了自己的嘴角。
两人都是一愣。
这个状态大概维持了两三秒,吴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等张起灵直起身,他淡定地把自己翻了个面,用手臂撑着仰面坐起来。
不得不说,扭痧虽然过程痛苦,但结束后感觉相当美妙。吴邪后颈和肩膀上出了连片紫红的痧,已经被扭麻了,反而不觉得痛,再加上暑气去了十之八九,整个人一派轻松。他左右看看,试图找点话题把刚才的画面带过去,突然发现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有点像仰卧起坐,忍不住一笑。
“小哥。”吴邪带着笑意叫了一声,却发现对方的表情不太对劲。他还没来得及问,张起灵毫无预兆地往前一倾,两人的嘴唇轻轻一碰,再次贴住了。
这回张起灵没有放开的意思,但也没下一步动作。吴邪不确定他的意图,但心里寻思着总不该扫张大爷的雅兴,于是脑洞一开,想出一个极富创造力的询问方法:他伸出舌头,在张起灵嘴上舔了一口。
这一舔舔出事儿了,张起灵就像得到了某种启发,微微张开嘴,舌尖在吴邪的唇瓣上扫一个来回,然后含住反复吮吻,跟吃糖差不多,而且看他津津有味的样子就觉得味道不错。两人的嘴唇热辣辣地胶合摩擦,等吴邪反应过来,舌头也已经被卷走了,在彼此的口腔里顶来顶去,互相搅和,唾液混在一起,嘴角全是水渍。
虽然身上没力气,但吴邪脑子里很兴奋,他很快进入状态,用舌头去骚扰对方的上颚,那里的敏感度很高。都说舌头是人体最强健的肌肉,以张起灵的身体素质来说,舌头当然也非比寻常,吴邪刚在他上颚逗了没几下,就被紧紧缠住,整个口腔在极其强势的侵占中完全被赌住了。
吴邪在肺部手术后还没恢复完全,被这么一搞顿时觉得脑部缺氧。他下意识地去推张起灵的肩,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后脑勺,随后张起灵的唇舌更重地压过来,整个人把他扑在枕头上,鼻息比平时急促得多,直直地往他脸上喷。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闷油瓶看起来无欲无求,冰箱一样,原来也有这么火热的一面,但要爽也不能要命啊。吴邪被堵得脑袋发胀,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是被那只手摁着,再加上刚刚经受完酷刑,根本没大力气动,索性努力用鼻子吸气,任由张起灵里里外外亲个够本。
终于,吴邪觉得嘴上一松,只见张起灵抬起头,两只手撑在他脑袋边,像在做俯卧撑,一对眼珠漆黑漆黑的,半眨不眨,只管盯着下方的人看,肩上搭着一只麒麟爪子。吴邪被看久了,不由觉得有趣,心想这闷油瓶还挺可爱,总不至于在等待表扬奖励小红花吧。
“小哥,”吴邪咧开嘴,炫耀出自己的白牙,“你想做?”
够流氓,够风骚,简直不能更符合他帅气的外表。吴邪心里很满意,无论是台词还是神态,都给自己打了一百分。照他的预想,这一句足以震退万年禁欲宗师张大爷。
然而回答吴邪的是一片毛茸茸的触感。张起灵柔顺黑亮的头发蹭在他脸上,舌尖顺着他下巴上的水渍,一路探索到脖子,在那道疤上舔了舔,而后一口咬在喉结上。
吴邪脑袋里轰一下炸了,当时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闷油瓶真的没有看过毛片?
人体的颈部特别敏感,舌尖舔过的触感又太过清晰,吴邪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喉咙里烧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等震惊过去,他千言万语汇集在一起,最后只憋出一句话:“都是汗,你咸不咸。”
脖子那里的气息动了动,张起灵抬起头,嘴角弯着一个很小的弧度,眼睛里一层清粼粼的光。吴邪看得一呆,心说操蛋,认识张起灵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颜控这个属性,一看人笑就受不了,出息呢。
张起灵嘴唇下移,舔弄着吴邪的锁骨,右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顺着腰线向上,缓缓摩挲他背上的皮肤。吴邪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折腾出一身精瘦的肌肉,原本手感是不错,但他刚刚出过汗,身上黏腻得不像话,真不明白张大爷怎么摸得那么起劲。
“平时没见你这么多花样,”吴邪被摸到痒痒肉上,整个人一跳,飞快地按住张起灵的手臂,喘着气问道,“真的要做?”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身上一凉,眼前一黑,已经连头带手被T恤套住,蒙得找不着北,从脖子到小腹全都裸露在空气里,下半身松松垮垮一条睡裤也亟亟可危。随后张起灵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服吹进来,在他脸侧低声问道:“吴邪,你紧张?”
吴邪很诚实地叹了口气:“这都被你发现了。”
分不清是错觉还是真的,吴邪隐约听到张起灵在笑。他自己也捂在T恤里一边笑,一边挣脱头上的衣服,没等气喘匀,左臂一勾,拽下张起灵的脖子就往嘴上啃,舌头气势汹汹地伸出去,在对方的上颚扫来扫去,很是嚣张,大概用尽了单身三十多年的小电影绝学。
耳畔清晰地响着唇舌纠缠的水声,吴邪顶着一张修炼成精的厚脸皮,愣是没半点不好意思,右手还不耐烦地脱扯张起灵的上衣。他们身形差不多,衣服基本是混穿,比如现在张起灵身上就是吴邪的白T,夏天当睡衣使,领口很宽,没几下就被吴邪扯脱了,丢在一边,露出一身结实的好肉。
两人肉贴肉地叠在一起,都被这种直接触感弄得很受不了。张起灵身上的麒麟张牙舞爪,额上一层细汗,刘海湿湿地贴着脸,黝黑的眼睛里暗沉沉地点着火。他用舌尖抵着吴邪的舌根,再整个缠住,混着唾液不断撮弄,空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吴邪的腰线。
事实证明,在旁人认为最不可能的领域,张起灵也依旧能占据强势地位。吴邪的口腔里塞得满满涨涨,唾液一直流到下巴,内壁被刮得麻痒,浑身发热,脑子糊成一团。他隐约想到张家人精通药理人体穴位之类的事,有点难以想象眼前这个闷油瓶学房中术的样子。
“挺熟,”吴邪趁两人接吻的空隙,好不容易喘口气,眯着眼睛问道,“练过?”
鼻尖对鼻尖,张起灵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邪,虽然没回答,手已经暗自从腰线爬上来,出其不意地在吴邪裸露的乳尖上撮了几下,眼色深得像要把他吞下去。吴邪气势足,但体格毕竟跟不上,早就没力气勾着张起灵的脖子,此时极重地倒吸一口气,跟甩饼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边喘一边任由张起灵乱搞,底下鼓起一个包。
张起灵常常给人一种体温偏低的感觉,此时手掌却热得发烫,动作不紧不慢。吴邪被撩拨得烦躁起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费力地抬起腰一顶,两人底下那块顿时擦在一起,鸟对鸟打了个招呼,同时发出一声粗喘。这回张起灵一下子僵住了,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犹豫。吴邪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感兴趣,不安分地企图往上动,一动就被扯掉了宽松的睡裤,半勃的部位被人指腹上粗糙的薄茧一磨,爽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所以说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确实非常重要,吴邪直觉张起灵是个雏儿,但张家人强大的理论系统包罗万象,想来区区手技也不在话下。张起灵手上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没磨一会儿就直接翻开包皮,在柱身上连撸几把,平整的指甲在铃口处轻轻拨弄,吴邪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意识都没了。
“我操……”吴邪此时不清不楚,口无遮拦地乱骂,“你他妈要搞死我。”
张起灵手上动作停了,胯一挺,火热坚硬的一团隔着裤子跟吴邪擦在一起,分泌物把布料弄得一团糟。吴邪一边跟他摩擦,一边扯他的裤子,最后是张起灵自己脱得精光,手带着吴邪往下,把两人的老二圈在一起撸,前列腺液粘在耻毛上,亮亮的格外色情。
吴邪很少听见张起灵大喘的声音,这会儿听得心满意足,得意地缩着脖子去啃张起灵的锁骨。张起灵一手在下面动作,一手抱着吴邪的头,混着热气在他耳边低声叫“吴邪,吴邪”,性感得要命。两人这样八爪鱼一样缠在一起,体液在空气里挥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情欲气息,吴邪鼻子虽然坏了,但对费洛蒙的感应能力一等一,对他来说,空气里那些气息全是助兴剂,俗称春药。他越闻脑子里越兴奋,体内体外都烧火一样发烫,底下该硬的硬,该湿的湿,跳动着发胀。张起灵也早没了冷静,把吴邪的头一抬,从耳廓一路咬到胸前,力度都控制不住,深深浅浅一片红印。
“你——”吴邪觉得在自己铃口上拨弄的手指突然浅浅地刺了刺,整个人都狠狠打了个哆嗦,“搞死我算了……狗日的。”
张家的知识体系究竟完备到什么地步?看这闷油瓶的架势,大有一回生二回熟的神奇领悟能力,手上嘴上的工夫一直在不断大飞跃。吴邪眼睛半睁不闭,脑子里全是张起灵喘气流汗的样子,身下硬得发疼,整个人都是颤抖的,控制不住地主动去和对方蹭在一起,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正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响起。
吴邪心里一惊,本来就已经绷到极限,整个人失神地一颤,上面那只手死死抠着张起灵的肩,哑着嗓子射了出来。
他脑内断层似的空白了好几秒,一段铃声快结束了人还在飘,回过神来一看,自己和张起灵的胸腹上沾满了乳白的东西。尤其是张起灵,因为低下头的缘故,不仅青黑纹身被沾了不少,下巴上都挂着点,怎么看都有一种被亵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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