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现在迫切需要新鲜的东西来分散脑中残留的注意,当下,不及细想,立即将盒中躺着的书信拿出来,确定盒子内再无他物,才展开细读起来。
字迹让祁然意外的熟悉,居然是……岳兰王景阳翼。
越看下去,越不敢置信,祁然简直没法相信相信自己的眼睛。
子时以后,这一会功夫,祁然连续遇见两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扔掉信件,祁然木然的坐在床沿,半晌,忽然两指往自己的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唔……”强烈的扭痛让他皱紧了眉,这一下,十成十的力道丝毫没有收敛,当下就将泪水逼到眼圈。
“呼——”的转过身,祁然粗鲁的一把将罩在齐晏身上的被子扯开,触目所及,累累伤痕一丝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慑人的暴露在眼底。
祁然手中掌着的灯火咣铛一声掉在地上,视野骤然黑漆一片。
不是梦。
全部都还在。
“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好再浪费了岳兰王的一番好意。”
低低的带着笑讽的声音,从身后清晰的传来。
祁然骤然象被蜜蜂蛰到一口,激灵灵的打个冷颤,反射性的要跳起身。
身后人的动作,快了一线。
“你……”刚说了一个字,就咬住了唇。怎么忘了,这里是内陆,今天是个大晴天,空气中的湿气不足,那一滴血的确是没有办法发挥平日里迷昏人一个对时的效果……
被齐晏紧紧压在身下,虽然隔着衣服,祁然还是无法控制的想到齐晏身上狰狞的痕迹,这样想着,就好象那些东西真的贴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的战栗。
“景阳翼说,你的身体销魂至极,我倒是真的很有兴致尝试一下,不过不知道他说的那些将你的魅力悉数发觉出来的法子是不是真的有用呢?”
祁然的头,摇得快要掉下来,“没用的……没用的……”声线嘶哑的快要哭出来。
低低沉沉的笑声,“这个,要我来评断,一会就知道了……嗯?”
“没用的,没用的……”祁然不断的喃喃,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脑子里纷纷乱乱的只剩一个念头,阳翼,你怎么会这样,这样……对我!
“有没有用……”齐晏一低头,将祁然不断开阖的小嘴封个正着,辗转粗暴的蹂躏起温润的唇瓣与小巧的丁香,浓稠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待到冗长的与其说是深吻不如说是啃咬的的接触结束,祁然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息着补充自己被掠夺的氧气。
漆黑一片的床帐内,根本看不到齐晏的表情,祁然更没有功夫去考虑自己的狼狈。
“嘶嘶”声不绝,不知道齐晏在做什么,等到祁然反应过来他是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时,再行挣扎已经迟了。
齐晏将扯碎的布条绑住祁然的手腕,紧致的程度一点折扣也没有,牢牢的镶嵌到皮肤中,再绕过床柱,死死的缚紧。
黑暗中几下大力的撕扯,光滑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曾经以为远去的记忆瞬间从骨子里不受拘束的奔窜而出。
“不要,不要,不是那样的,不是他说的那样的……唔……呜……”恐惧,逼得泪水再也无处可逃,只能成串的从眼底泻出。
提起还自由的双腿,没头没脑的胡蹬乱踹,可已经被恐惧控制的发软身心,根本没办法让双腿的攻击补充足够的力量,反倒成了给齐晏送上门的捕获。
齐晏当然不会客气,低低的笑声中,夹着能让祁然从脊背泛起的阵阵寒意,一手便将祁然的双踝抓个稳妥,布条微凉的触感贴上来,片刻功夫,绑个结实,一左一右拉的大开,固定在床沿。
低低的啜泣声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祁然还没反应过来,齐晏已经掀开床帐离开大床。
感觉到那个男人已经离开房间,祁然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神智才一点一点的冷静下来。清醒过来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却是,刚刚的接吻中,齐晏从他口中掠夺去的津液里,含着……
最后的底牌被人无意间窥探走……
想起景阳翼给齐晏的信,祁然登时生出万念俱灰的感觉,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好像在一死掉了,瞬间扩散开来的巨大的说不清是痛楚还是麻痹的木然,牢牢的包住祁然全身,眼耳口鼻,骤然间全都失去作用,漆黑的床上,漆黑的角落,漆黑没有的未来……
成玉跟了齐晏十年,是齐晏刚刚升到将军时擢拔的心腹将领,只是回到江易的时候,还会兼任几天管家。
把成玉从睡房里揪起来。模糊的睡眼在看到齐晏的一瞬间立时清醒过来。
“将军!”
“找人把客房的房间弄得亮一点。”
成玉张大了嘴巴,怎么也没想到半夜三更的将军将自己从床上挖出来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为人下属的基本道德还在,成玉不假思索的应是。
齐晏再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脸绷得紧紧的,让成玉想问的将军一下午带半晚的失踪也没有勇气出口。赶紧找人去库房拿了十几根粗若儿臂的大蜡烛,想到将军今天的反常,顾不得使唤其他人,自行抱着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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