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承认自己是木癞子的种了?有人听得一呆。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七叔公气的直接跳了起来,指着木渊就骂,“你这种不肖子孙,直接乱棍打死都不嫌多的!”
“乱棍打死?老子为国作战,刀锋剑雨那么多年,在尸体堆里打过滚,在血海里头洗过澡,人挡杀人,鬼挡杀鬼!”一把蹭亮的匕首直接扎在木桌上,噌的一声,让在场的人一阵机灵,“我倒看看谁敢把老子乱棍打死!”
众人只觉一阵腥风血雨扑面而来,眼前哪儿还有什么和善可亲的木大狗,分明只有一尊嗜血阎罗!
胆小的直接吓得摊在地上,直打哆嗦,七叔公梗着脖子却也是吓得不轻。
“你……你……”七叔公还想说什么,木渊突然压低了声音,似若耳语,“叔公,谁都不是狗娘养的,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对于我来说砍人和砍菜没什么分别,别惹毛了我——到时我让你冤有头,债有主!”
“你……你……”七叔公狠狠喘了好几口气,吓的身边的人赶紧给他顺气。
“木渊早就是过继给了木老怪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是木老怪的儿子!”木安源看见木渊威胁七叔公,却一点也不觉得他做错了,七哥真的是老了。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父亲还在的时候常常给我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乱刀砍死!”木渊把玩起手中的利刃,看着在场的人。犀利的眼神所扫视的人,无不吓得埋首静息。
屋子里静悄悄的。
胆小的人,恨不得把头藏到胸前的衣襟里,胆大点的也梗着脖子,站的僵直。
木渊就是要立威,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些人,他早就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现在还想打他木渊的秋风,只要不怕死就来试试。
“阿渊啊,七叔公也只是为你好……”有人小声的为七叔公解围,木渊一眼扫去,那人直接将脸埋进了胸膛。
其他人也想这么说,不过都不敢开口。
木渊的目的只是威慑,没想扯破脸皮,都是一个村的,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太僵不好,只要知道他木渊不是软柿子就行。
“当然,我晓得七叔公是为我好。我父亲也常说,咱们猎户的长刀那是对着敌人的。敌人若是辱我,即使我已经下了地狱,我也会爬起来把他也拖进十八层!”见大家都在小心打量自己,木渊突地大笑起来,道:“但对着大家就不同了,你们是谁啊?是看着我木渊长大的长辈,是跟着我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对谁拔刀也不能对你们拔刀不是?”
“对,对……”众人面色一缓,都松了口气。
看着又笑的犹如春风一样的木渊,众人只觉得刚刚只是幻想,但是谁也不敢再欺负这人年轻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木大狗平时看不出来,不想是个见过血的狠角色,不能轻易得罪。众人皆默,没人敢说话。
“至于你,我父亲都进土那么多年了,你还敢来冒充我父亲,可见你狗胆不小!”木渊笑着,却是一巴掌拍在其中一张桌子上,只见结实的木桌子,顷刻间化为了两半,“谅你也是初犯,这次就算了,要是还有下次,我就把你——劈成两半!”
木癞子看着木渊,从前任他打骂的男孩已经高到只能让他仰望的地步,被他盯着时,木癞子觉得他的眼睛里闪着、嗜、血、的猩红:他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这个认知,让木癞子一阵后怕!
“妈呀!”只听得木癞子一声惨叫,房间里突地弥漫起一股臭味儿。
“当家的!”你咋拉了?王倩倩呆了一下,立即大哭道,“当家的你别吓我,木大狗,你对我当家的干啥了!”
“别以为我在说笑!”木渊越笑,木癞子就越觉得惊恐,“这次不做什么,不代表我下次真的不做什么?”
“哈哈,这木癞子明明是被吓得屎尿齐流的!”全场顿时哄堂大笑,木癞子一家灰头土脸的往外走,木二虎那么高大的一个汉子,爹被恐吓了,却怂的一个屁都不敢放,窝囊到姥姥家了!
“外强中干的家伙!”木老栓嗤笑。
“好了,这只是个不重要的小事情。”木渊风轻云淡的进屋提出一个麻布口袋甩在仅剩的一张木桌上,道,“我木渊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凡是带着欠条的都可以到我这儿来领钱!”
瞧那一路叮当响的,这袋子里肯定是钱。
将口袋一打开,里面果真是一串一串的铜钱。密密麻麻的多的就向河边捡的“石头”,但村里还没有哪户人家见过这么多“石头”的。
真是开了眼了,钱还能多的用麻袋装呢!
☆、木平安
七叔公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脸色卡白,一看那张桌子,哼了一声也不说什么,径直就出了去。
木安源赶紧让个人跟着,毕竟七哥年纪大了。
那萧条的背影看得木安源一阵唏嘘,却也知道,七哥老了,但也更固执了,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木渊这招兵行险着,镇住了大部分心怀鬼胎的人,但是也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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