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习惯了,宴池开始觉得这个地方挺不错,虽然按照死神的解释来说,现在他还没有权限和别的机甲联网,基本构造都是由宴池的潜意识和命令来形成,死神可以从旁修饰,总之只能算是一个局域网,不算是应有尽有。
但宴池就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叶赛尔的系统女声入侵:“第一次接驳,结果:良好,请宴池少校及时退出,超出安全时限将会强制下线。”
宴池吃惊:“我还能被强制下线?!”
死神解释:“因为你是通过中转仪器和我链接,所以他们当然可以掐断,你该回去了,之后再说。”
他抬起一只脚向着宴池的脸推过来,宴池经过一片空白,再次睁开眼睛,意识就回到了现实之中。
还是那个空旷宽广的斗兽场,叶赛尔正指挥研究员把他身上的电极针拔下来。事后恢复的药膏清亮镇痛,感觉倒比插进去的时候轻松多了。宴池喘过一口气,抬头就发现艾尔维特站在他面前。
“感觉怎么样?”
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宴池真的相信自己看到关心的眼神了。艾尔维特就是不起波澜的人,习惯了这个人设,宴池发现自己对他的要求降低了很多,交流居然顺畅了起来:“还好,现在已经不是很疼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死神说,局域网就是驾驶员自己的思维世界,是这样吗?”
艾尔维特显然并不意外死神的基础知识科普:“对。理论上来说,你在里面是不受限制,可以为所欲为的。”
宴池关心的倒不是这个:“那,你的是什么样子?”
如果要说的话,宴池觉得这个思维世界实际上就是内心的直接投影,甚至比一系列的心理学测试都更能直白的显示一个人的具体心理。如果艾尔维特也和一般人差不多的话。
艾尔维特沉默片刻,觉得这个不太好回答:“到时候你可以来看看。”
宴池不知道邀请别人进入自己的局域网是不是就像邀请其他人到自己家做客一样没什么太深刻的含义,但他的心情就很复杂。
艾尔维特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具有诱惑力了,宴池情不自禁荡漾起来,得寸进尺:“今晚吗?”
然后就被迎头凉水浇了个懵逼:“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消耗太多,应该尽快休息。”
宴池:不可能!
这肯定是因为内外时间流速不一样!
叶赛尔在他身后解开拘束器的暗扣,宴池被捆着太久,浑身发麻,被猝不及防的放下来,站都站不稳,一个踉跄,往前扑进了艾尔维特怀里。
然后他想起来自己现在也没穿啥衣服。
艾尔维特下意识扶着他的腰,掐紧让他及时停住没有撞上来,眼神往下一落,就看到肤色浅淡的两瓣屁股,因为姿势的原因又翘又软。后背上电极针留下的伤痕在药膏的作用下正在慢慢弥合,看上去甚至不太像是伤口,而像是机械人的USB接口正在藏起来。
宴池撑在他胸前试图自己站起来,几番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索性不再挣扎,满脸无法抑制的通红,自暴自弃:“我站不起来了。”
拘束器阻碍了血液流通,他现在真的无法自立自强了。
再说只要忽略羞耻心,靠着艾尔维特也挺舒服的。他的体温虽然不低,但是隔着包裹严谨的手套和衣服,宴池就觉得舒服多了,也不太像是肌肤相贴。
再说,艾尔维特就差给他挤过**腺了,羞耻这回事就算了吧。
说服自己之后宴池对自己被再次抱起来这种事,反应也不是很强烈了。
叶赛尔走过来,伸手逗宠物一样摸了摸宴池的下巴,随手给他盖上一件袍子:“元帅带儿子回去啊?”
宴池面无表情:你们说吧,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已经不会感到羞耻了。
不过艾尔维特这次却很好的明白了叶赛尔的玩笑,板着脸接梗:“嗯,他该休息了。”
叶赛尔:“噗。”
宴池:“哼。”
或许是因为白天的经历余震犹在,宴池当天晚上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一个光怪陆离色彩斑斓的男人,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讲,如何在战场上紧急寻找掩护维修机甲。
宴池看着整个场景和这个男人都是光怪陆离五彩斑斓,只有自己还是人类的样子,被各种彩光照成万花筒,感觉自己快瞎了。
而且这个时候学机甲维修好像也很不对。
宴池知道这是梦,破罐破摔踢了这个男人一脚:“你还讲课?!”
哗啦一声,光影散开,烟花一样炸了,宴池一惊,突然醒来。
他呆呆在床上坐了很久,十分惆怅。
做梦都不让他做完。
起床吃过早饭,宴池戴上指环,终于感觉到面对死神的时候自己如鱼得水,而死神现在就不太高兴了,用屁股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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