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
钦天监算过命。
所以到现在,贾珍跟他一样还是个鳏夫。哪怕在铁槛寺遇到了上辈子的继室尤氏,也没被迷倒,直接自己跳水游走了。别人问起来,他也答得振振有词:“我叔祖父遗命,这三姓女人克夫。”总之不管过程如何,但因此,贾珍在双重孝期内没太过份的事情,他的原配郝氏娘家还是认这个女婿。
郝大人虽然官位不显,乃国子监祭酒,但胜在清贵,而且郝氏她娘乃福王的嫡幼女。福王是泰兴帝他二哥,宗正寺寺卿。
当初贾珍能娶郝氏,还是他爹周旋的。亲孙子也就这待遇了。
这么说也不对,这本来是打算给老二找的,但问题老二信娘,不要爹。他爹生气了,但这“岳家”他老人家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就心思琢磨到隔房大侄孙身上了。贾珍虽然不爱读书,性子有点不着调,但除了这点外,这爵位,这族长位,这脸蛋都是好的,而且他爹还想法给郝氏求了个县主诰命。
郝家也自然看上这“亲家”了。有贾代善压着,贾珍还是听话的。
贾珍打个寒颤:“赦叔,你这例子举得忒凶残了吧?”
“可这难道不是最有利的铁证吗?”贾赦反问了贾珍一句,而后看向崔宇,问:“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敬哥和太子?他们之间清清白白。难不成你也想从龙站队?”
说完,贾赦又挺挺腰板。贾蔷现在姓贾了,而且也是皇帝同意的。
一听这话,崔宇当即反驳:“自然不是。皇上待我恩重如山,我岂会知恩不报?再者为官,自当为民。”
“那你刚才废话什么?”贾赦不解。
“很冒昧,但是之前客院那南山老人……”崔宇看眼一直静默,身披蓝色氅衣,头戴芙蓉冠,脚纳云霞朱履,飘飘然若仙的贾敬。
贾赦和贾珍也齐齐转头看眼贾敬。
贾敬挥拂尘,迎着三人的视线,回了一句:“黄大官黄员外的。”儿子。
后面两字还是省了吧。
“谁啊?”贾珍乐道:“这名字……嗷……”
还没来得及吐槽对这俗不可耐野心勃勃的名字的看法,贾珍垂首看看直接一脚踩他脚背上的鞋子,磨牙:“赦叔,你果然只是我堂堂叔而已!”
“我绝对是你亲叔。”贾赦在贾珍耳畔瞧瞧说了说,顺带把他爹的化名也给卖了:“还有听到贾大帅也别吐槽,那是你叔祖父的化名。”
“什么?”贾珍闻言惊讶了:“贾大帅竟然是叔祖父,他老人家还给我说过贾大帅和牧羊女的爱恨情仇呢。”
“什么?”这下轮到贾赦惊骇了:“你再说一遍?”
贾珍重复了一遍,迎着贾赦愤愤的眼神,小心翼翼解释:“叔祖父临终之前吧跟我说过,那时候郝氏不是走了嘛,我就……咳咳……”
略过自己不着调的往事,贾珍道:“他跟我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家,需要小心被仙人跳。然后就说了这故事,说那牧羊女没准就是敌国的探子,否则怎么会找不着人呢。”
他原本不以为意的,可是后来就遇到个仙人跳,差点名声全无,才后怕不已。他贾珍虽对郝氏感觉一般般,但是对叔祖父他还是敬重的,哪怕那时候已经出了叔祖父的百日热孝,而且论礼法他也出孝了,但他自己真心诚意发誓要守满一年的,若是发生“孝、期”、淫、乱的事,他得找块墙撞死得了。
“我爹的情史真丰富啊!”贾赦闻言,忍不住唏嘘一句。
贾珍跟着点点头:“果然我有一个朋友开头的故事都不可信呐!”
贾敬:“…………”他果然就该跟余幕僚一样,直接不列席参与。尽是逗比,又手痒痒想抽人了。
崔宇面无表情,垂首静静的等叔侄两约好会后讲故事。他之前实在是太过风声鹤唳了,就贾家现如今这两家主性子,皇子夺嫡没准都不带他们玩。
感受到屋内氛围倏忽间带着股冷意,贾赦一本正经的甩锅:“崔大人,你没什么问题了吧?那就按着我之前的计划推行了?”
崔宇深呼吸一口气,默默告诫自己为了黎民百姓,点了点头。
“那就等休沐日……”贾赦拉着人献计献策,完善自己的“美贾玉麦宴”—美貌的贾大人贡献自己貌美如花的秘笈。
接到邀请函的四王八公和贾家亲友:“…………”看在人刚被打了一巴掌的份上,就算宴会名目奇葩,也给个面子参加吧。
泰兴帝自然也知晓了这次宴会,忍不住眼皮跳了跳。他现在是知晓贾赦自己个也是刚晓得那“美容养颜”玉麦还能成为主粮。
所以人就风风火火开始抓免费劳动力种植推广了。
一如既往的顾头不顾腚。
所幸,他现在还能跟着后面教导人,派了太医查探,又八百里加急去了广西考察,又紧急暗查了直隶内广西籍行商,多方确定真没问题,才能松口气。
接下来他当皇帝操什么心,自然有富贵小羊羔去验证这玉麦亩产如何,哪里能种植了。
皇帝不操心,霍珏操心。操心的都气上火了,什么叫仙人跳?
不能对贾珍,更不好对贾赦发火,于是就进宫找皇帝唠嗑了。
泰兴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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