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穴里斜斜埋着一根玉杵,那玩意虽长,粗止一指,也是体谅苏真后庭紧窄。如今浸在化开的油膏里,乌衣第一抓还抓不稳,苏真却反应极大,膝盖撞手臂顶地推拒乌衣,却被抓住了手带去乌衣腿间。
乌衣压着声音道:“我之前都和主人做过一次给你看了。”便用股缝一下一下夹他的手指,又哄道:“你摸摸,热乎乎的,不疼。”
苏真想起方才那一场,自己躺在底下,口中满满含着乌衣的东西,鼻梁碰着他的臀缝,景明的性器就在他眼前睫毛都可以碰到的地方推入乌衣的穴口,乌衣还用手指扩开那湿漉漉的洞口,为让他把内壁都看得真切仔细。这么一想,下身更是涨得难受,股间小穴紧缠玉杵,那玉杵却被苏真猛一下握住,不由分说地在未经人事的那处抽插起来。
苏真咬住衣袖声声呜咽,却不多时就被插到了地方,周身密布细汗,不知足地绻起腿。他毕竟是蛇,双腿柔若无骨,乌衣最爱把玩,便捏着他足踝面对面把他屁股里的玉杵拉了出来,带出一股浓厚油膏。
室内弥漫起异香,原是景明也来了兴致,正抱阿白在膝上,那柄肉刃埋在他破身后几个月再未用过的后穴外,炙热坚挺地夹在双臀间不往里去。只偶尔抽动,下颌贴在阿白耳边不绝地说着话。
“这样想要,自己也不拿手弄?那日乌衣和苏真在湖里嬉闹,被你看见了?”
阿白被他时不时一动弄得后庭食髓知味,鼻音不断,还未真吃到穴里,前面已高高地翘起来。他少年心性不会半点忍耐,心思一动就坐不住,叫着:“主人……”反手摸到臀下,主动握住那硕大顶端就要抬臀坐上去。
景明拿他没办法,目中戏谑道:“自作主张,该罚。”扬手抽他的侧臀,一把拉倒阿白伏在自己膝上。掌掴声引得乌衣望来,那玉杵已被他抽出湿淋淋扔在床上,苏真大张着双腿,腿根上俱是乌衣情动之下留的齿痕,合不拢的小穴一开一张泛着水光,乌衣目光灼灼盯了那处半晌,便按着他的双膝,埋首下去,薄唇凑上了那穴口吸气一吸,舌尖几乎是在同时滑了进去。
苏真的腰瞬时弹了起来。他本是鹤,这一舔一咬,嘴犹如鸟喙一般。苏真那还是处子的隐秘处哪经得起这样玩弄,他双腿上隐隐现出鳞片微光,乌衣这才吮了吮他那处穴口,抽出舌来,双唇上油亮饱满都是他穴内的油膏,却如涂了口脂。那红唇开启,带着凶意说:“你若在床上现出真身,我就把你的真身也扒了鳞片肏死。”
苏真如被他啄到七寸,又是气苦,又是幽怨,枕榻之间香汗淋漓。
另一面,阿白趴在景明腿上,双臀红肿,叫得嗓子都哑了。下身却被他越打越胀得厉害,射得溅到景明身上。他弓着身欢喜不已,又盼着主人把自己弄得更丢脸,后面居然渗出一点待人来弄的濡湿。
不料这时,苏真也被乌衣弄得后庭湿透,直欲逃脱,却被乌衣抓住伶仃脚腕拉回,后穴在床褥上拖出一道亮痕。苏真额发汗湿,欲哭无泪地扬起颈长长呻吟一声,哀求道:“主人——”
景明便放开阿白,牵住苏真的手,让他分开蛇尾化成的娇弱的腿,骑在自己身上,将那雄伟的器具吃下去。
苏真在景明没入一半时就要泄出来,腰身一塌,被景明扣着纤瘦如蛇的腰慢慢下放,背就落入乌衣的胸膛。他依靠在两人怀中,景明一动,他就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乌衣撩开他沾湿在汗涔涔背上的发丝,不紧不慢啄他几下。
苏真后庭窄小,才吃半根阳物,穴内已被胀满。景明覆上乌衣双翅一般环在苏真肩上的手臂,故作讶然道:“你不帮帮他?”
乌衣含情含嗔地回他一眼,抱着苏真的背倒下,双腿与苏真叠在一出,左右打开,两人的蜜穴都展露出来,花开两朵。他勾着苏真与自己的腿弯,相贴的肌肤凝脂一般欺光赛雪,景明先插进苏真穴内,他哭叫摇头,大腿却被乌衣架着,反推着他的屁股朝那性器送了上去。
三人一道动起来,苏真眼眶渐红,未承受过的地方酸疼不已,里面深处如同还有一个脆弱的入口,被景明研磨两圈,猛一下顶破,他只觉这回真被破了身了。他本来也是四海龙族的眷属,身子不好一直被景明养着,和乌衣嬉闹也仅是摸摸抱抱,今日又是玉杵插,又是初次承受景明的性器,莫名一阵酸涩,又难过又高兴地落下泪来。
被弄了五十余下,狭窄的后庭被阳具撑得开了,体内最深处娇嫩的入口也被碾到又酸又麻,苏真双颊滚烫,紧紧闭上眼。乌衣怜惜他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沿着鬓角泪痕吻到他颤抖的睫毛,哄诱道:“里面也被顶破了?肏开了就好了,你身子特殊,以后说不定还能生小蛇呢。”
苏真窘得说不出话,两腿软软地勾住景明的腰。景明把他提起,去捏乌衣下巴:“你是被肏开了的,现在空得难受?”
乌衣脸红:“谁叫主人不宠我。”
景明拂拭他额上红痣道:“今天第一个宠的就是你,还不够?”随手捡起什么,塞到乌衣穴内止痒。那玩意又凉又腻,乌衣惊得失声,原来是沾着苏真的淫水的玉杵,这时已腻腻黏黏的放凉了,他想起这东西插过苏真的屁股,下腹烧热,竟情动求欢。景明一面弄着苏真,一面插着乌衣。却是苏真听着乌衣浪叫不止,早早泄了身,躲进景明怀里。
乌衣噗嗤一声笑:“第一次这样禁不住肏。”屁股里还插着玉杵,却已坐起身,朝苏真那已被肏软的地方探入一指。苏真全身一抖,乌衣压低声音舔着他的耳尖求道:“我也想进来,让我进来好不好。”
景明暂且按捺不动,笑责道:“你倒不怜惜他!”苏真赧然地闭眼,乌衣执意扶着硬了许久的分身挤进去,恃宠而骄地抱怨:“主人偏心。还好真真比主人喜欢我。”
苏真体内挤了两条尺寸可观的性器,又是满足又快把他撑坏了。抽插之间,他带着哭腔呻吟,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乌衣教给他的淫词浪语,眼泪流了满脸,只得抬起双手捂住面孔,将双腿打得更开好叫那两条粗长的物事容易出入。丝毫不理穴口都快挤得裂开,溢出的淫水里渗着几丝血丝。
阿白呆呆坐在一旁看着这狂浪的一幕,忽地一阵鼻酸,止不住啜泣。他哪里经受过景明的忽视,想起景明方才的话,索性自己去弄前面后面,可弄得气喘吁吁还未得趣。他仿佛被人抛弃,景明先射给苏真,抽出身来,唤阿白:“过来。”
阿白手足并用地爬去,舔了舔景明胯下挂着的精水。景明抚摸他臀上肿伤,又看了看他自己弄过的后穴,在他头顶问道:“想要了?”
阿白胡乱点头,景明拈起他的下颌:“想要为什么不说?”抱他起来,阿白赶紧贴着他,嗅他身上的味道,却是被他撑开后穴,朝着苏真的两条分身放下。
阿白见那分身根部密布细鳞,初时惧怕,可穴里空虚被冰冰凉凉的性器填满,又趴在景明怀里绷紧了背。
苏真已被弄得神智半失,颈上沾着涎水,下身硬挺被阿白后穴包住,两根分身如蛇舌一般分叉乱顶,阿白双手抓着景明披上的外袍,无力地拉扯,口中仍叫:“主人,那里好奇怪,在我里面乱动……”
微微露出舌尖喘息,景明看着他被肏得舒服,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吻他尖尖的唇角,含住那湿滑的舌头,竟是把他的嘴也当成后穴一般玩弄。
这场交欢完时,苏真已累极熟睡,乌衣与阿白也疲惫不已。景明拈个法诀将室内清得焕然一新,留他们一道宿下,自己倚在床头看些书。看得趣味过了,就也撑头一个个看过去,都是如玉如雪一般的美人,或秀美,或雅致,或明艳,一时不由得摸摸他们发丝脸颊,阿白却迷糊醒来,舔了舔他的手,喃喃道:“主人……”
景明叹道:“你怎么有些像一个人了。最好你别变成他。”
阿白本不知他是谁,直到半个月后。
苏真才破身就勉强了,后庭裂伤,一连在景明处宿了好几天,只能喝些蜂蜜水度日。他后穴里时时填满清凉膏药,便连裤子都穿不得,躺在被子下,那处用丝绵浸药膏塞着,再加玉塞堵住。乌衣不体谅他的羞耻,时不时过来拆了他腿间的玉塞玩弄,美其名曰换药,却总是抽了丝绵,把他抱在怀里,看那药膏缓缓流出,犹如失禁一般。景明任他们痴缠扭闹。
苏真此番学会与乌衣双修,倒是不必再分景明的元阳。只是他们对景明及这洞府尚有眷恋,不舍离去。
半月后,忽有一日,乌衣疾步而至,厉声道:“你快躲,主人的仇家找上门了!”
阿白只觉景明绝不是会与人结仇的,他是仙人,又哪来什么仇家,一时千头万绪,只急切道:“那么主人呢?”
“主人自有办法应付,你我数日后再回来事情必定解决了!”乌衣拉扯他:“你快些走,那仇家最见不得你我这样靠主人精气修行的!上回他来杀了一只小白鹿,主人竟把他的角都削下来,这才结下大仇!”
阿白听得外间轰鸣如雷,胆战心惊,却还是推开乌衣,跌跌撞撞往湖边去。
乌衣在他身后狠狠跺脚,也不再拉劝,回去抱了苏真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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