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扯着他的手摸自己。
不懂也懂了。
唐誉州被他的话烧得全身发烫，整个人早成了煮熟的虾。他烧得有点眩晕，浑身都是汗。
“我得去洗澡。”他粗喘着，快要窒息。他生性拘谨羞涩，吃不消他的孟浪。
“一起洗。”
“我腿软了。”
“我还没干。”
“艹你妈混蛋！”
再是君子的人，也要爆粗口了。
程霖如愿把人抱进浴室，蹲在一边，撩着水给他擦洗身体。视线里，唐誉州光着身子躺在水里，紧紧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他身体纤细莹白，远远看着，跟白色浴缸融合在一起。
这一瞬，他单纯美好如婴孩。
程霖吻着他手臂的肌肤，微眯着眼睛低喃：“我真喜欢你，唯有你让我如痴如醉。”
唐誉州睫毛颤了颤，搭在浴缸边缘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抠紧。倘若他是一块坚冰，早晚被他这热火融化了。
他有些气愤自己心太软，总无法真正跟他闹到决裂。
“你当情话不要钱吗？因为廉价，所以成天批发？”
这形容也是奇了！
程霖听得傻乐：“所以，唐誉州，你是吃这套的吧？”
唐誉州别开脸，叹气：“你是在找个借口上我。”
“如果你这样想，那就如你所愿。”
“我很累。”
“做一次让你睡。”
程霖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
唐誉州心里乱跳，不主动，也不拒绝。这次，程霖进去的顺利，他从后面抱住他，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他温情脉脉，动作也是难得的温和。唐誉州闭上眼喘息，耳边是他醉人的情话：“现在是离你最近的时候，但我还是很想你。”
这甜言蜜语他也是服了。
唐誉州喘息着说：“想干就干，别特么废话！”
“得令！”
于是，这一晚上，他果真没再说其他。老牛耕地不喘息，悔得唐誉州肠子青了。
程霖说做一次真只做一次，但这一次没完没了。他累得满身是汗，感觉白天拉筋也没这么累。
结束时，他身体软的不是自己的了。
“你身体太差了，还得再锻炼。”
程霖一边给他清理，一边说。
唐誉州气得扯住枕头砸他：“滚一边去。”
程霖猛地抱住他，狠狠亲他。他喜欢在事后吻他，有时疾风骤雨，有时微风细雨。唐誉州对亲吻没什么兴趣，但相比被压着做，他宁愿程霖吻他。
一个绵绵无尽的吻没结束，唐誉州就睡了。他又困又累，白净的面容，白净的身体，陷在纯白的被褥中像是安静的睡美人。
程霖满目爱怜，轻手轻脚给他按摩身体。
他睡得更舒服，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第二天不出预料地晚起了。当他睁开眼看时间，已经十点了。他不复昨晚的温顺，发了火，把枕头砸在地上，眸子含了一层戾气：“程霖，你又关我闹钟！”
程霖穿着灰色居家服，系着黑色围裙，闻声过来。他看他坐在床上，纯白被褥散落一边，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眸中暗火升腾，声音还算平静：“你需要睡眠。”
“那不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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