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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陷在被褥里根本动弹不了,路承做爱的时候特别凶,他打颤的腿根被手掌揉搓抚蹭,震动不停的锁精环紧挨着肿胀的精囊,路承脱了裤子之后完全勃起的性器连扶都不用扶,跳蛋被他三下两下的用手指勾着取出来,被肠液浸湿的表面泛出隐秘的水光,江芜遮着眼睛不肯看,路承把跳蛋攥在手里又去环江芜的腰。

还在震动的跳蛋隔着西装马甲贴上了江芜的心口,乳尖被刺激到的滋味让江芜差点直接哭出声,他战战的打开双腿圈住路承的腰,肿胀滚烫的性器像铁杵一样挤开被跳蛋按摩软化的穴肉,路承每次都是在第一次抽插的时候就奋力干到深处,他们最开始做爱的时候每回他都怕江芜反悔跑掉,所以就养成了刚一开始做就要将他彻底肏软的习惯。

没有缓冲的抽插凶狠霸道,也得亏跳蛋事先把肠道是悉数润滑开了,路承粗长的性器直直的干到了江芜的腺体上,比死物更热更硬的伞头完整的碾住了凸起的软肉,江芜总觉得路承的性器又长了,二次发育的青年稍一用力就能将他肏干到几近颤栗的地步。

察觉到马甲扣子被解开,江芜才伸手挡了一下,他额前出了汗,散下的头发黏在清俊的脸上显得异常脆弱,路承这几个月都绷着神经,他伤好之后每次做爱的氛围都会毁在路承看见他身上疤的时候,江芜确实是不想把上衣脱下来,就算是又得把只穿了一次的新衣服送去干洗他也不愿意让路承再难受。

可他拗不过路承,细瘦的指节被青年咬着吮吸舔弄,钻进心坎里的湿热让他仰过颈子呜咽不止,马甲的扣子被一一解开,贴着衬衫的护具也被松开扔到一边,藏蓝色的衬衣已经有些褶皱了,江芜故意夹紧后穴倾身去吻身上的人,但路承还是识破了他的意图。

深入的性器随着路承挺腰的动作发出清晰无比的撞击声,囊袋拍打上会阴,闯进肠道尽头的肉刃让江芜腰腹痉挛着瘫回了原处,右肩的衣料被扯开剥下,愈合的伤口狰狞突兀,自肩头往锁骨和心口并排的四道刀伤全都是深刻及骨,路承吐出江芜的指节低头吻上,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处伤痕,握着跳蛋的手则从衬衫的下摆伸进去,将圆滚滚的小东西按到了江芜的乳尖上。

胸口湿润的粘液是怎么来的江芜再清楚不过,羞耻被情欲催化成顺应本能的痴态,他知道路承还是在难受后怕,身体先于思维一步陷进了铺天盖地的情潮,江芜竭尽所能的收紧了双腿,紧紧缠在路承的腰上做以引诱。

内里的软肉被肉刃顶着豁开耸动,抽插带来的快感永远是最强烈最刺激的,路承渐渐加重了亲吻的力道,他啃上伤口周边完好的皮肉,腹肌分明的腰胯蓄力重重冲撞了几下,变着花的去肏江芜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还留在性器上的锁精环依然尽职尽责的震着,江芜被他顶得喘不过气,低哑的呻吟声掺进了欲罢不能的哭腔,男人散着发躺在他身下,眼角被泪渍和汗液沁得发红,精瘦柔韧的腰间被他用力掐出了深红的指印,挂在臂弯的衬衫皱皱巴巴的控诉着他粗暴的举动,江芜抓紧了他的背,泛白的骨节死死扣着他背后精悍的肌肉,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轮廓的地方正可怜兮兮极具的痉挛着。

路承特别喜欢江芜在情事中叫他,被情欲熏染沙哑的声线是最脆弱的,男人言语凌乱的喊着他小承和阿承,颠三倒四的昵称里透着无助和媚意,他拨开江芜眼前的碎发,黑到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江芜茫然失神的眸子,他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正张牙舞爪的像个发情的凶狼,恨不得肏死身下的爱人。

“太深……阿承……别……呜——!太深了……前面……停下……呜嗯——你停——”肠道尽头被性器肏干的快感小于疼痛,可前边一段的肠肉被照顾的太舒服了,江芜抖着身子几乎泣不成声的摇了摇头,右肩的伤疤蒙上了一层薄汗,胸口被跳蛋苛责的滋味绝不算好,几乎麻木的乳粒只能觉出来越来越多的刺痛,可即便如此右边被冷落的地方也叫嚣着想要更多蹂躏。

江芜快到了,他自己养后穴的下场就是他越来越不经肏,被情事滋润的身体记着攀到高潮的舒爽,他越习惯就去的越快,若不是他自己单靠前面还是出精难,他都差点以为已经到了中年早泄的时候。

江芜身上最大的反差就是平日里禁欲清俊的模样和被路承按着肏干时那种几近性瘾的渴求,他在路承背上抠出了血痕,太过极致的刺激让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连贯,而路承就是致力于将他肏干到一片混乱,加快速度的性器越来越狠戾的瞄着肠道尽头往里撞,江芜内里的肠液被带出来,随着性器抽插的动作飞溅开来,有的直接被肏成了白沫挂在两个人的耻毛上。

江芜爽到看不清东西,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第二次积攒满的精液正打算从湿漉漉的铃口里流出去,他高潮的前一秒路承摸过扔在床脚的手机把锁精环的松紧度调了,骤然加紧的器具牢牢的箍着他的根部,前一秒还顺畅流动的精液被硬生生的阻断在半路,江芜疼极尖叫出声,嘶哑无助的哭叫很快就被青年吞进了肚子里。

彻底被玩坏的下身只剩下后穴绵长不断的高潮,硅胶的软刺压迫着敏感的柱身,震颤不已的锁精环几乎把江芜逼疯,酥麻的滋味掺着疼痛和酸胀,他自己捂着肿胀不已的性器,身体则完全被路承捞着膝弯折叠起来,床上早就是一片狼藉了,江芜垮着肩颈笨拙而艰难的试图安抚自己的东西,路承由着他乱摸,一边餍足的粗喘一边恶狠狠的挺腰继续把江芜往绝路上逼。

肉体交合的声响应当是这间公寓里最常见的声音了,路承堵着江芜的唇吻到尽兴,不等他喘匀气就开始沿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舔,跳蛋到底是被弄下去了,他含住男人被震红磨肿的乳尖,舌头卷着红肿的肉粒用力拨弄,绝对不算温柔的行径恰恰是江芜最喜欢的。

“江叔——嘘……放松,再放松点,不震了,我关了,别怕……乖,乖……”路承的声音同样哑的过分,他动了动腰调整了角度,伞头紧挨着男人湿滑不堪的腺体用力压下,他调低了锁精环的震颤频率,又拉过江芜的手腕引诱他自己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湿,特别湿对不对,江叔,你真是……水又多又紧……”

并没有什么羞辱的意味,只是最直白最热切的赞叹,路承在床笫间不会收敛荤话,他觉出什么就说什么,江芜对他很坦诚也很信任,这类的夸赞只会让两个人更投入几分,紧缩的穴肉是他意料之中的成果,他说完就继续啧啧有声的吮着男人的乳粒,江芜被他兜进怀里抱起抵到了床头。

半裸的脊背早就满是汗液,路承扯着他湿漉漉的发尾迫他抬头,腰胯用力撞击着他体内最柔软的那一处,男人被迫仰过身子绷出好看的线条,涨红的乳尖仿佛是有奶水的女子一样艳丽饱满,路承揉搓着怀里人紧实的臀瓣,他埋头贪婪急切的咬着江芜的胸口,试图就这样遮去上头各种乱七八糟的伤痕。

洗过刺青的地方始终保留着多于别处的敏感,路承用手掌抚上他的左肩,残留着痕迹的皮肉代表着江芜的曾经,他曾发誓不让江芜再受到半点牵连,可右肩上那四道险些废了江芜右臂的伤疤却狠狠打了他的脸。

他圈紧了男人的窄腰,奋力的肏干像是想要干碎江芜的胯骨一样,路承不想在情事中太粗暴,但他始终控制不住,他太怕失去江芜了,他好不容易得到他打小憧憬的人,又明知道年龄的差距会让他早早失去,路承只有面对江芜的时候无法自控,他无数次想把江芜揉进他的血肉里,这样他就能把他完完整整的保护好。

锁精环取下的时候江芜已经射不出来了,憋红的性器可怜巴巴的跳动着,路承猛地将他腰胯往下一拉,已经快到极限的性器死死的肏进了狭小的深处,腺体被狠狠的擦过,爽利的快感在已经麻木的神经上肆意窜动,终究是把江芜逼到了分崩裂析的地步。

腥臊的尿液弄脏了结合地方,江芜睁着涣散无光的眸子哽咽了两声,徒劳的挣扎被路承一一化解,他很快就被肏得连哭都不知道哭,贯穿他身体的肉刃带给他无法抗拒的快感,精液磕磕绊绊的从铃口淌出来,路承咬上他的肩颈,拇指抵着他的铃口强硬无比的将他玩弄到两腿瑟瑟的扭着窄腰狼狈迎合。

卧室里满是情事过后的淫靡味道,江芜瘫在床上动不了,路承又不依不饶的射了他一肚子,他泡在浴缸里待了快一个小时才勉强缓过来,打颤发抖的两腿连跪都跪不住,路承帮他清理擦身,又给他洗头擦背,江芜靠在他怀里暗自嘀咕着这几个月补回来的气血大概都耗得差不多了。

他知道自己出事给路承造成了多大的刺激,他摸了摸青年硬茬似的板寸又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唇齿纠缠的亲昵应该能让路承的自责再褪去一些,江芜顺势圈上了路承的颈子,他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大大方方的依偎进路承怀里,拿红肿的穴口一下一下蹭着青年半硬的性器。

散下的头发被水浸湿,江芜有些狡黠的歪头一笑,他打开了浴缸边上的按钮,带按摩功能的浴缸立刻射出细密的水流浇在路承的尾椎上,姿色依旧的老男人撩起散在肩颈上的头发拢到耳后,一小时前还哭得发红的眼睛又有了媚眼如丝的风情。

“阿承——元宵的做完了,我们来做情人节的——”细白的食指点上胸前快要破皮的乳首,江芜也不等路承反应就主动抬腰,还暂时合不上的穴口很顺利的吞进了一个伞头,他捏着自己的乳尖冲路承蓦地笑开,三分引诱七分宠溺。

低骂出声的青年将他紧紧搂住挺腰肏干,江芜仰过颈子温软甜腻的呻吟出声,挺直的脊背上有透明的水珠滑落,他挺胸将乳尖送进路承嘴里之后就开始不怕死的扭腰享受,他盯着路承精干健壮的背肌,被肏得直抖的身子紧紧依偎着这个系着他命与情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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