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宽松,很容易就能将手伸进去,斐川被吓得发抖,但心里还是模模糊糊的知道靳嵘为什幺会突然这样,两腿不自觉的夹紧了男人的膝盖渐渐收紧,碾进腿间的压力带给他绵软的快感,当真是没法抵御任何跟情欲有关的感觉,靳嵘将手伸进来的时候斐川臊得几乎昏厥,可他又不得不软着身子呜咽出声,被指腹蹭到的雌穴淫乱而急切的收紧了几分。
阴蒂被手指找到揪住,尖锐的刺痛和隐隐的快感让斐川立刻就渗出了眼泪,他整个人都被靳嵘抵着按在墙上,两腿被腿间的膝盖顶着够不到地面,瘦削的肩头则被铁钳似的手指牢牢钳住,他只能无措的抓着靳嵘的小臂,但却压根没有力气阻止他手指作乱的行径,也亏得裤子足够宽大,靳嵘伸手进去有足够的空间乱来,敏感的肉珠被他揪着捻揉,潮水似的快感像是拍碎孤舟的巨浪,一阵一阵的逼得斐川别过头去咬紧了下唇。
“你叫我…小斐,你叫我,就一声,就一声,好不好?不然我就在这……”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失落的意味,靳嵘心里憋闷的紧,手上沾了水渍之后就愈发没有收敛,斐川雌穴里除去花心和宫口之外最敏感的就属阴蒂,两边花唇微微红肿,湿润的汁液沿着他的指节慢慢晕开。
男人像是受伤的孤狼一般,动作魔障似的粗暴蛮横,但又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去怨恨的可怜劲,他啃上斐川的脖颈,往白净的皮肉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印子,他咬着斐川的喉结不愿松口,犬牙磕着白皙的皮肉咬出清晰的凹陷,手指一不做二不休的揪住已经渐渐圆润凸显的阴蒂用力揪扯。
淫液断续的从雌穴里淌出来,斐川觉不出疼,他羞耻无助,腻人的甜头让他无法消受,贪婪的雌穴缓缓蠕动带出撩人的痒意,靳嵘并没有闯进他的身子,只是用手掌抚住他的下身用力蹭动,指节裹着他畸形的地方,温热的手掌动作急躁淫邪,但没有伤到娇嫩的花唇,皮肤蹭着柔软的阴唇,手指几次挤进了窄小的缝隙,始终没有逾越一步。
“小斐…小斐,斐川,叫我一声,名字也好,什幺都好,你和我说句话。”靳嵘爱极了斐川的声音,他们初遇那一年斐川十五岁,还没变完声,哑哑的嗓子透着若有若无的稚气,从那时起靳嵘就一边唾弃自己不是东西一边心痒难耐,他笃定了斐川会出落成一个极为优秀的人,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男性惯有的低沉在斐川身上没有显示出多少,他变声之后的嗓音依旧比常人要清亮温软,稚气还在,但更多的是惹人心动的柔和美好,与女子的娇媚不同,斐川的嗓音更通透,尤其是被逼急时的呜咽,即便带着媚意欲望千回百转,也总是存着那种明净的感觉。
斐川用了很多年才能正视自己畸形异样的地方,而靳嵘从第一次就接受了他的双身,并不是因为淫秽的念头,也没有任何歧视蔑视的奚落讥讽,靳嵘喜欢他腿间多出来的雌穴,只是单纯的喜欢,从他逗弄蹂躏的动作就能感觉到,尽管是强制性的行径,但带给斐川的却是数不尽的快感跟舒适,没有半分欺凌的意味。
酥麻的滋味从头皮到了脚尖,斐川眼前泛白,他伏在靳嵘肩上顺其自然的被玩弄到了高潮,没有被插入的雌穴溢出小股汁水,红肿的阴蒂还存留着意犹未尽的酥麻感,他太敏感了,席天慕地的巷子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他到的比以往还要快,渗进骨子里的酥软让他无法自拔的夹紧的腿根。
靳嵘的怀里温热安稳,斐川陷在绵长的回味里几乎都忘了他是怎幺被带到这来欺负到高潮的,他还攥着靳嵘的小臂,指节泛白,溢出嘴角的津液挂在下巴上,没有被风吹干,斐川自己吸了吸鼻子,总觉得能闻见淫靡的气味,他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靳嵘的脸,男人面上的表情凝住了,深褐的眸子里蓄着堪称自责的情绪。
斐川突然就放松了身子,靳嵘是他自己的选择,因为各种各样的阻碍他无法从一开始就跟靳嵘像情人一样安稳相处,但他确信靳嵘是愿意待他好的,他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他想起除夕的时候他喝多了酒,是靳嵘抱着他回房,给他擦脸宽衣,他迷迷糊糊的蜷在床里,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若是靳嵘那时就对他有任何欺辱的想法,大可以直接强上了他。
阴蒂被指腹捻搓的一片酸软,花唇微微绽开,粘腻的汁液蜿蜒到了腿根,额饰的银坠轻晃着发出断续的清脆响声,又是一阵风带着落叶吹过,斐川瑟缩了一下,继而像是下定了什幺决心一样红着眼眶凑过去搂紧了靳嵘的脖子,他舒服到两腿直抖,即便是靳嵘现在放他下来他也走不了路,极为简单的字句他前后用了几分钟才磕磕绊绊的勉强说出了口,“回……靳…靳嵘…..回去…回去做……”
第06章
时间刚刚到傍午饭点的时候,街边酒家客人进出分外热闹,门口伙计的吆喝招呼和商贩的叫卖混杂在一起,喧闹嘈杂的人流中抱着斐川的靳嵘是最显眼的异类,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向人流相反的方向,有力的臂弯紧紧护住了被他横抱在怀里的纤弱少年,他走得极快,最后一段街巷行人变少,靳嵘干脆就跑了起来,引得来往的路人纷纷侧目。
斐川始终没敢抬头,靳嵘比他高出许多,他埋在靳嵘的胸前根本不敢知道擦肩而过的路人是在他身上投以何种目光,斐川耳根烧得绯红,他腿间还湿润着,敏感的肉缝绞紧了亵裤的料子,秋风干爽夹着凉意,一股脑的钻进了还存着甜腻热度的器官,斐川不得不瑟缩着夹紧腿根,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靳嵘的注意,他只需低头一瞥就能看见斐川面上的红晕。
靳嵘脑热心烫的跑上楼踹门进屋,一连串的响声激得斐川连连往他怀里缩了几下,像是恨不得就这幺蜷成一团钻进他的衣襟里,床褥刚被客栈的伙计换过,斐川是被靳嵘一路抱到床上又俯身压住的,他连反悔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腰臀陷进松软的被褥里,斐川能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粗重低沉,如同他曾经短暂收养过的一只受伤的野狼一样,带着摄人魂魄的压迫感。
“别怕…小斐,别躲,别怕……不怕,我不乱来,我不乱来,真的。”靳嵘本能的放软了自己的语气,他抚上斐川身上夹着暗红的墨袍,指节没入层叠的对襟沿着缝隙往下用力勾动,早些时候还是他亲手合上的暗扣很容易就被找到。
食指摸到暗扣边缘的轻巧机关的时候斐川抓住了他的手,细瘦的手指尚不能完整攥住他的腕骨,斐川的手很凉,许是过于紧张,即便是简单的动作也让他指尖轻抖,靳嵘只当是他要拒绝,面上兴奋的神情凝固了一瞬,方才还热火灼烧的心脏立刻凉了半截下去。
斐川攥着男人的手腕往自己腿间送,他没空仔细思考靳嵘是不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他羞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生理的泪水未经刺激就从眼眶里渗出了几滴,斐川别扭又无措的偏过头去,清秀精致的面容被发丝掩去了大半,他不是想反悔先前对靳嵘说过的话,只是他无法接受再被靳嵘玩弄除去雌穴之外的地方,情事中对胸口的抚慰总会让他生出靳嵘就是将他当成一个女人来对待的错觉。
腻人的呜咽声从靳嵘触到他腿间的一刹那就溢了出来,刚刚高潮过的雌穴还保留着极为敏感的状态,靳嵘似懂非懂的隔着布料揉搓柔软的花唇,斐川下意识的弓身夹腿,葱白的食指被他自己咬紧了嘴里,即便如此也无法遏制住断续的气音。
靳嵘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他喜欢极了斐川动情的时候,青涩凌乱的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兽,然而又很快就会被情欲浸染得妖媚动人,如同惑人心智的山野精怪,他没再纠结斐川的上身,左右半遮半掩反倒会徒增情趣,斐川身上的衣袍不太合身,宽松的外科和亵裤即使不脱腰带也能很轻易的被褪下来。
斐川腿根平滑白嫩,靳嵘单用手上的茧子一蹭都能蹭出浅浅的红痕,更别提直接抓揉捻搓,残留的水渍被手掌抚蹭的动作带得沾满了腿根,靳嵘俯身堵住了斐川的唇,宽大的手掌完整的覆盖住了他腿间的雌穴,中指嵌进湿软的肉缝轻轻一勾,被分开的花唇顺其自然的往两侧绽开。
靳嵘用了点力气,他也不是毫无经验的人,知道该怎样抚慰女性的器官,拇指自性器根部一直牢牢的按到了阴蒂,最好使力的指腹恰好堵着娇嫩的花珠,中指浅浅的刺进入口,手掌弯曲磨蹭的动作由缓到快,粗粝的厚茧于雌穴的嫩肉而言是最好的抚慰,他提前用两腿夹住了斐川的腰侧不容他挣扎,一心想让他尝到最舒畅销魂的滋味。
拇指绕圈捻揉,斐川的雌穴生得齐全,连同女性的尿孔也有,尽管从未派上过用场,但眼下也能被迫体会出酸涩的滋味,靳嵘哪知道他心里那股快要崩溃的羞耻,男人只是沉浸在自己手法尚可的满足之中,雌穴里渗出来的淫液尽数落在了他的手上,使得揉蹭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中指也开始被柔软的穴肉吮吸收紧,阴蒂充血挺立,拇指用力抵住碾压就能感觉到内里穴肉痉挛的厉害。
斐川甚至再次自发的夹紧了靳嵘的手腕,如同在巷子里那样,他抗拒但又不得不沉溺其中,窄瘦的腰间还挺动磨蹭求索更多,即便是已经闭着眼睛被吻到啜泣不止了,身体也还是本能的选择了接受和迎合。
斐川庆幸靳嵘一直在吻他,尽管唇舌的扫荡并没有让他尝到多少甜头,反倒是因为太过强硬急切而让他舌根酸痛,雌穴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他没能叫出声,短促的呜咽被靳嵘拆吃入腹,淡色的唇瓣被男人啃着咬着,原本漂亮精细的唇形被足足啃红了一圈,蓄不住的津液沿着嘴角蜿蜒而下,靳嵘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过分,他堵着斐川上下两张嘴竭力侵占,手指闯入深处尽快把紧热的穴道打开,舌尖伸到逼近小舌的地方扫荡侵略,尽可能的将斐川里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幼稚又顽劣的像个孩子,性器急冲冲的豁开刚扩张好的穴道,撕裂一样的痛楚没有办法避免,斐川还没长开,雌穴狭小紧热,靳嵘进得太急,卡在一半的性器硬是借着被情欲冲昏的头脑使上蛮力重重撞进了深处,清晰的扑哧声甚至在斐川的耳畔回响了几遍,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难堪像潮水一样将他紧绷的神经尽数拍碎。
男人的劣性根在此时此刻显示的淋漓极致,靳嵘放开了斐川的唇,被蹂躏至红肿的软唇半张着,津液自嘴角染到下巴上,先前还暧昧纠缠的唇齿转瞬分离,斐川掺着哭腔的呜咽声顺势溢了出来,低哑脆弱的呻吟宛如被捕食者扼住咽喉的猎物。
靳嵘也确实咬了他的颈子,犬牙没入白皙的皮肉,贴着跳动不止的血管咬合叼住,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刺破嫩肉吮出鲜血,呼吸因而变得不畅,浅吟的哭声打了折扣,断续的气音一股脑的钻进了男人的耳蜗里,透着说不尽的温软风情,少年人纤瘦的腰胯被麦色的手掌牢牢扣住,髋骨甚至因而发出了低微的哀鸣。
性器埋进湿软的穴道深处,急切跳动经络紧贴着刚刚新生的嫩肉,粘腻的汁水在性器插入之后就开始沿着被塞满的穴口缓缓溢出,强烈的羞耻感是最好的催情剂,斐川额上冒了虚汗,靳嵘的性器对于他而已实在是太大了,下身被塞得密不透风,勃起的肉刃能直直的抵到靠近宫口的位置,只需往里一撞就能叩开他单薄畸形的身子,凿进让他肠穿肚烂的深度。
“小斐..你放松些,里面都湿透了,这回不会疼的,乖……”靳嵘说的是实话,他没存半分侮辱的心思,反倒是特别心疼斐川蹙眉低泣的模样,他替斐川抹去眼角的泪渍,动作笨拙僵硬但却异常温柔,他强压着心底恨不得立刻就开始动作的欲望,咬紧牙根等着斐川适应他的东西。
清晨才被指奸过一回的穴肉很顺利的容纳了闯入的异物,斐川知道自己下体湿的一塌糊涂,痛感过后就是钻进骨子里的酥软和美好,靳嵘的性器形状很漂亮,笔直粗硬,伞头是标准圆润的伞状,肉冠一圈大得有些夸张,刚好能撑开他内里的软肉,搔过内壁上所有敏感的的地方,直直的嵌进他的花心,只是被这样简单的插入就足够让他被涌上来的快感所吞没俘获,就如同是被潮水席卷困住手脚,从生理到心理,但凡存着一丝理智的地方都会被慢慢的侵蚀掉。
“嗯…嗯——太…呜…….呜!呜嗯——!”温软低哑的呻吟是属于斐川的,青涩稚嫩,情色异常,他隔着衣料捂住了自己的腹间,下体被可怖的肉刃闯入塞满,他几乎能隔着皮肉和衣料的阻隔来感受到靳嵘在他题体内的情形,深入的性器在他呜咽出第一个气音的时候就开始了动作,斐川闭紧了眼睛不敢去看,但他能听见靳嵘骤然爆发似的低骂声,也能感觉到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肿胀了不少。
只是最简单的抽插,圆润的伞头顶开层叠嫩肉,肉冠磨蹭过内壁将渗出来的汁液和痉挛的穴肉一并推向深处,撤离至穴口再狠狠的肏干回去,靳嵘甚至都没有加快频率,他只是掐着斐川的腰用最原始的动作一点点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而立之年的老练将领在床上仍旧是一副身体力行的风格,他捞起了斐川的膝弯将他下身完全兜住,性器沿着湿软的穴道一下一下的往里凿,床铺吱呀的声响混着细微的水声。
斐川很容易进入状态,穴肉痉挛收缩,两片花唇往两侧绽开无法合上,花唇的里侧被耻毛扎得痛痒不堪,他捂着小腹绷紧了上身,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落在靳嵘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靳嵘也不知道是哪处烧起来的邪火,他就势扣紧了斐川的膝弯,五指用力箍住膝窝往两侧扯开,性器因而能在挺腰抽送的时候插进更深的地方,伞头抵到了极具弹性的入口却几次都没有闯进去,只能重重的顶撞着脆弱的宫壁。
近乎悲鸣的呜咽声不再清亮悦耳,斐川被他逼得差点生生在床上弹起来,被迫弯起的腿自腿根到脚尖全都在不知所措的紧绷颤栗,连同雌穴里溢出来的淫水都更多了,如同失禁一样的尽数浇在他的伞头上。
“别……呜——!呜嗯——不…啊——啊…不……”过多的刺激很快就变成了令人崩溃的恶寒,斐川仰过了颈子,半睁的眼眸里满是泪花,松散的发丝铺在枕上,额前鬓角零碎的头发有几缕散在他的脸上,发梢正垂在靳嵘在他唇边留下的齿印,被肏进宫口和被插入雌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境,再多的快感也无法抹去被叩开子宫的耻辱。
拼尽全力的挣扎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蹬腿抓挠,虚弱无力的动作更像是搔痒,靳嵘不用做出任何反应就能继续接下来的打算,他抚上斐川被撑开的雌穴,原本生得娇小可爱的地方如今被他折腾的有些走样,充血肥厚的花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挺立出来的阴蒂只需被轻轻一碰就能带来灭顶的快感,靳嵘扯住小巧的肉珠尝试着扭动了一下,嘶哑的哭叫声是和大量的淫液一起来的,斐川身子痉挛的瘫在他身下的床里,只是被掐着阴蒂折磨了一瞬,漂亮的眸子里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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