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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书房是暖阁里最小的一间屋子,背阴且采光不好,之前一直闲着放置杂物,洛笙的睡眠质量不太好,前半夜总是浅眠,稍有点动静就会醒,起先李君澜和郭燃有什么密报文书都是在主屋的软榻上点灯看,洛笙总会被弄醒,后来他们就自己搬了桌椅放进小屋,想着有什么急报可以当书房用。

事实证明这间屋子的派上用处的时候实在是少之又少,他们回暖阁里找洛笙多半是战事空歇没什么要紧事,再加上就算真有个什么事情他们也都会急三火四的先搂着洛笙诉完相思苦再火烧屁股似的赶回去,算下来这间屋子反倒是洛笙用得更多一些,郭燃替他弄了几个装书的小柜子,又洒下吸水防潮的药粉,洛笙看过的书全都整整齐齐的存在这里。

天气虽暖,背阴的屋子还是有些凉意,李君澜坐在书桌后的扶手椅上,左手拿着一纸文书,右手环着洛笙的窄腰,视线在纸张和怀中人白皙的颈侧飘忽半晌最终还是毫无抵抗之力的凝在了洛笙的身上。

墨袍宽大,面料柔软,洛笙的小身板被包裹的很好,李君澜心神一动低头去吻,洛笙舔了点酒迷迷糊糊的软着身子由他动作,极淡的酒气混着些许药香,青年半俯在桌案上满眼温润,烛火映亮他逐渐裸露出的后颈和脊背,大片苍白的皮肉如脂玉一般光滑美好。

李君澜停不了手,他在洛笙颈后吮出一个小小的红印,浅红色的痕迹带着属于他的水渍停留在左侧的肩胛骨上,与它相对应的位置是一片狰狞可怖的疤痕,丑陋突兀,却会存在很长的一段时间。

他解开洛笙的腰封往里摩挲,温热的皮肉轻颤着贴上他掌心的厚茧,外袍与内衬的暗扣仍然牢牢扣着,衣衫一散,几层衣服一并顺着肩头滑落到臂弯,洛笙的肩伤已经趋于痊愈了,包扎的纱布因而少了很多,只在右肩的部位缠了几圈,因此李君澜可以看到他整个脊背。

洛笙很瘦,只比他们初见的时候好上那么一丁点,他全身的肉仿佛都汇聚到了至今还被裤子包裹的臀上,他脑袋挨着光滑的案几,下身坐在李君澜腿上,胸口自腰腹这一段被李君澜单手托着,虽说这个姿势不舒服,但有李君澜的体温和气息在,他也没觉得有多难受。

唯独就是有些冷,然而根本不用他说,男人很快就利落的解去外衫将他往后抱起,脸离开了硬邦邦的桌面,上身顺顺利利的落进一个温暖之极的怀抱,他一侧头就能埋进李君澜的颈侧,衣服悉数落到了臂弯以下,鼓鼓囊囊的堆在他们下身相贴的地方。

洛笙有些呆却不傻,他知道李君澜明日就要走了,而且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每次与他们分别之前洛笙都会特别温顺,这次也一样,洛笙闭上眼睛乖乖的放松了身体,甚至很主动的想要自己脱去衣服,李君澜却捏上他的手腕轻轻一攥阻止了他的动作。

“这边凉,穿着。”

言语里掺着不掩饰的情欲,李君澜吻上青年软乎乎的耳垂用力咬下,又拉过他的两个手腕放到自己膝上交叠,性器在裤裆里悄然硬挺,他使坏似的一顶胯,腿面结结实实的碾在洛笙腿间,隔着裤面撞上两片柔嫩的花唇,引得布料争先恐后的挤进了小小的缝隙。

这话说得就不通,真怕凉着李君澜大可以抱他回屋去做,洛笙不会仔细去想这种纰漏,他点点头顺从的撑着李君澜的膝面老实坐好,椅子对他来说有些高,他坐在李君澜腿上两个脚尖碰不到地面。

半遮半掩大概就是这世上最难抵御的风情,洛笙偏偏又有一副乖巧干净的模样,他天性里没有半分媚骨,双身的构造让他容易陷进情潮,可那也只是生理的缘故,只有当他连情感也一并陷进去的时候才能看出那种坦率的渴求,仿佛精怪惑人心智,世间千百种妖娆柔媚,比不过他眼里半分春色。

李君澜慢吞吞的沿着洛笙的脊骨落下亲吻,碎发遮住发红的耳尖,洛笙细小的颤抖着身体,两条腿没有支点,腿间承受了整个人的压力,李君澜腿面紧实,硬邦邦的肌肉同那桌面几乎没什么区别,他又常年骑马,两条腿精悍偏瘦,腿骨异常硬实,背上是蜻蜓点水一般的细密撩拨,腿间则是异常直接。

洛笙难耐的夹了夹腿根,他咬着唇角臊红了一张脸,李君澜腾出一只手去摸,晕湿裤裆的淫液似乎比往日要多,他哑声去吻洛笙怎么湿得这样厉害,蓄意压低的声响没有半分侮辱的意思,反倒是满满的认真,正是这种说正事一样的语气让洛笙漏出一声哭也似的低吟,两条腿绷着夹紧,被手指硬挤进去的腿间又哆哆嗦嗦的淌了些水出来。

裤子和鞋袜都被撤下,于洛笙而言反倒是个解脱了,李君澜调整坐姿后背贴到了椅背,他坐得很靠里,这样洛笙可以光着下身依偎进他怀里,两腿屈起,两只白嫩嫩的脚丫还能踩在椅面边缘。

下身大开的窘境没有让洛笙觉出多少羞耻,他上身仍穿着衣服,腿间淌出的淫水沿着密缝落在李君澜的腿上,洛笙眼里只能看见暖洋洋的烛火,被灯罩笼着放在离他远些的那个桌角,灯罩是李君澜带回来的,他有一次靠在他怀里挨着蜡烛看书,看久了眼睛难受揉了几下,李君澜再来时就带了新的烛台和灯罩。

洛笙脚趾蜷起,细瘦的两条腿蒙了些细汗,他仰过颈子绷紧了小腹,李君澜摸上他的腿间辗转玩弄,洛笙异常动情的落了两滴泪,抖个不停的腿根泛滥成灾,他今夜意外的投入,往日里只有李君澜带着手甲摸他雌穴的时候才能让他在开端就流出那么多水。

花唇迫不及待的绽开,狭小的入口贪婪吞进男人的指节,短小的性器软趴趴的伏在那没什么动静,直到被狼毫轻轻搔过才可怜兮兮的颤着变红,洛笙猛地瑟缩一阵睁开眼睛,悬在他下身上方的毛笔不轻不重的抵在他阴蒂和性器之间,无论往上还是往下都能带给他欲仙欲死的滋味。

“君澜……君澜……痒……呜——痒……啊……啊——!”干巴巴的笔尖还很硬,洛笙沁红了眼尾,从嗓子眼里窜出去的字词尽是婉转,干瘪的笔头蹭上他肿起的阴蒂,肉珠沾了雌穴里淌出来的水,笔尖沾水慢慢软下,被浸湿的软毛缓缓分开附着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李君澜手腕一提一转,上好的狼毫就这样在他阴蒂和尿孔上被碾得蓬开笔毛。

李君澜写了一手好字,笔画刚毅有劲,这源于他手腕上的力道收放自如,洛笙思维乱飘浑浑噩噩的抓不住重点,腿间的刺激让他同发情的雌兽一样开始自发的收缩穴口,粘腻的汁液层出不穷,笔毛扎进尿孔的疼痛甚至可以被彻底忽略,他下身痛痒交织,最扛不住的莫过如此。

笔尖冲里,慢慢破开湿软无比的穴口捅进深处,洛笙两腿乱颤着弓起了身子,冰凉的笔杆细长光滑,没有痛苦的入侵让他乳尖挺立兴奋,笔毛吸走淫贱的水渍,甬道变得湿度正好,洛笙张着嘴却只能叫出没有意义的字眼,他两眼空落落的失了焦距,李君澜空出手来捏上他的阴蒂往外轻轻一扯,内里的淫水又不堪挑动的涌出一波,尽数被笔杆堵在半途。

李君澜发誓他只是一时兴起,洛笙难得没有抵触和自我轻贱的情绪,他骨子里的劣性根借故作祟,青年的腿弯被他扶着搭到了座椅的扶手上,雌穴因而更为暴露的晾在空气中,他一手捏着笔杆往里抽送,另一只手力道始终的逗弄着充血饱满的阴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洛笙的雌穴比往日艳红许多,兴许是被他们玩弄的次数太多,就连两片花唇也稍稍肥厚了一些。

笔杆将淫水插弄出轻微的扑哧声,被堵住的水渍每每在笔杆抽离的时候会淌出些许,洛笙两腿敞着无法合拢,苍白光滑的腿面上满是流出来的水痕,李君澜边动边唤他阿笙,柔软沙哑的语气简直能要去洛笙的魂儿,他仿佛是在关怀备至的抚慰他亲吻他一样,仿佛完全没有手上这样恶劣的挑逗。,

洛笙身子抖得厉害,他很清醒自己的样子,柳骞也这样玩过他,他是万花弟子,笔是他的行走江湖的武器,他还是个丹青门下,画笔应当是他绘山绘水的工具,应当沾上墨汁落在纸上,他曾经宁可被满是凸起的玉势玩弄身下两个穴口也不愿柳骞用毛笔插他,可那人永远会碾着他尊严的底线肆意欺凌。

换到李君澜就没有半分的异样,洛笙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很放松的享受情欲,两腿敞着衣不蔽体,甬道被细长的笔杆贯穿抚慰,内里深处由湿透的软毛搔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李君澜往抽插的时候笔毛会穴口挤着逆行着炸开,一根根软毛清晰无比的探过他雌穴里每一处,可他能感觉到的只有遍体的酥软舒适与零星的羞耻。

食指频繁的点在红肿的阴蒂上,李君澜指甲修剪的平整,他怕伤到洛笙,所以在这类的细节上一向注意,女性的尿孔和雌穴挨得很近,洛笙视线迷离整个人靠在他怀里除去呻吟呜咽之外几乎没了任何动作。

他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青年愈发急切的呼吸和那种骤然凌乱的哭腔,毛笔送进深处去搔到宫壁,洛笙哑声尖叫,两只脚足弓绷紧,细瘦的指节胡乱抓挠着他的小臂,洛笙近乎泣不成声的喃喃着情色的字眼,他毫无自知之明的乱扭着腰身,看似躲闪挣扎,实则臀肉每一下都正正好好的蹭着李君澜腿间的东西。

“要尿……呜——君……君澜……我不行……呜嗯——!!君澜……啊——啊……呜——!!”洛笙被搔到宫壁自然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肢体,午后李君澜重新梳的发髻又散了,歪歪扭扭的倒在他瘦削的肩胛上。

他哑叫不止,尾音掺进情欲拍碎理智的凄然,顺顺当当的潮吹让他尖叫着哭泣出声,然而尿孔溅出温热的尿液却恰好被李君澜不轻不重的堵住,无处可去的液体只能四散着喷散出去,腥臊的水渍溅在李君澜没看完的军报上,霎时便湿透了纸张。

小书房到底是施展不开,他抽出毛笔带着洛笙回了主屋,床褥比书桌舒服许多,洛笙陷在高潮后的无力中,乖乖的任凭他压上抚弄,顺带着还分开了颤个不停的双腿,满是水渍的腿间被麦色的手指揉搓摩挲,洛笙抱着枕头抬高腰臀,水光淋淋的雌穴艳丽的绽开,迫切的等待着男人货真价实的侵犯。

李君澜很喜欢洛笙的背,更喜欢自后将他拥进怀里的满足感,他压上青年乖顺的肢体将他彻底侵占,性器滑进泥泞的雌穴挤进深处,毛笔无法满足的甬道被他一股脑的占满,长度夸张的肉刃极其嚣张的闯进最里,毫不费力的抵到了脆弱敏感的宫壁。

餍足是一瞬间的事情,洛笙眉眼舒展满是痴态,他努力跪稳试图让李君澜动得更尽兴一些,男人吻着他的耳背和肩胛,亲吻和抽插一样未曾间断,环在他胸前和小腹的两只手牢牢圈着他的肢体,像是在拥抱无比珍贵的宝藏,至死都不愿放开。

原本是一场完美的情事,洛笙性器抬头一下一下的蹭着被褥,瑞兽挂在他的颈间被汗珠弄湿了,洛笙懵懵懂懂的扭头去跟李君澜讨吻,唇齿相贴的时刻李君澜挺腰试图破开他体内的第二个小口,钝痛顷刻间席卷而来,无法言说的痛苦让洛笙白了面色,他垮下身子一时间连呼吸都被顶得停顿。

像是腹脏被铁杵捅着翻搅一样,前一秒还因为舒爽而发抖的腿根立刻僵着不动了,洛笙哀叫出声,塌下的肢体竟没有再次跪好的力气,变故来得太突然,李君澜收不好力气又不偏不倚的撞到了他的宫腔,第二次疼痛来得极快,惹得洛笙瞳孔紧缩,冷汗混着眼泪一并落下。

李君澜抽身出来伏在他腿间仔细查看了半晌,雌穴红肿泥泞,内里的情况也看不清楚,洛笙疼过片刻倒也缓了过来,只是情潮退去没了先前那样的渴求,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想去给李君澜口,他只当自己是还没有好,兴许是上次的情事太过激烈,以至于雌穴深处可能有些撕裂还没痊愈。

李君澜自然是不可能让他这样,他将洛笙好生抱起圈在怀里,又再三掐着他的脉搏仔细探了一会,他到底不是正经的医者,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洛笙只是脉象有些虚软,呼吸有些微弱倒也在正常范围之内不像是犯了寒症。

再检查的时候李君澜发现他雌穴里流出的水渍里掺了一点血丝,洛笙耷拉着眼皮像是有些自责,尽管不是他的错,但他惦记着李君澜没有发泄出来就一直有点坐立难安,李君澜抱着他去软榻上点灯上药,洛笙动来动去的不肯老实,像是一定要帮他拿嘴含出来才肯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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