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范畴内的情事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处罚的途径,洛笙的底线微乎其微,更何况他现在还怀着孩子,李君澜纵使有再大的火气也无处发泄,偏生还有个郭燃碍在这,他眼下不能进洛笙的身子做得太过激烈,而且洛笙还含得有些费力,整个人都得尽可能的趴去桶壁仰着身子才能完完整整的含下郭燃的东西。
水花在浴桶中荡开的声音不算清晰,洛笙眉眼失焦,李君澜自后迫他挺起单薄的胸口,微鼓的胸乳被麦色的手指紧紧掐住,酸胀绵软的滋味难以言喻,薄薄皮肉下的奶水慢吞吞的渗出乳孔,洛笙颤着腰腹呻吟出声,已经习惯出奶的胸部细嫩之极,只需轻轻一碰就能留下明显惹眼的指痕。
恍惚之间郭燃抬手堵住了他的乳尖,洛笙的奶水不多,即使有些存货很是稀薄,所以哪怕是堵着不出来也不会生出太多痛楚,可一只手掐一只手堵的境遇倒是头一遭,洛笙无措又难堪的睁开满是水汽的眼眸,他含着郭燃的东西无法回头,扒着桶沿平衡身体的两只手踌躇一阵终究是没敢去挡李君澜的动作。
他谦卑与乖顺本应是最正常的东西,洛笙本就是这样的人,李君澜却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兴许是压抑已久的东西终于宣泄而出,他手上失了轻重狠狠一拧,洛笙的脊背在他怀中骤然垮下,掺了泣音的惨叫满是沙哑。
近乎悲戚的哀叫引得李君澜头脑发热,郭燃反应再快也来不及收手,受了阻挡的奶水无处可去,洛笙疼得控制不住动作,只能抖着身子咬上了他伞头,因为吃痛而弓起的脊背狼狈不堪的颤栗了许久,连同被蹭开的雌穴在内都一个劲的痉挛瑟缩。
左边胸乳上的红痕发紫,怕是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消下去,也亏得李君澜只拧了一侧,洛笙勉强还能往右侧着身子蜷在郭燃怀里,两颗乳尖的大小颜色完全不一样了,上回就被沈辞安啃破的地方又遭了无妄之灾。
郭燃绷着一张脸给洛笙上药,再好的药膏也不能立刻化解这种火辣辣的痛痒,洛笙想躲却不敢躲,红晕褪去的面上一片惨白,李君澜拿了件薄衫给他披着,他蜷在郭燃怀里满身的水渍未干,隆起的小腹上方就是深紫的一片指痕,看上去格外凄惨。
洛笙疼过劲了才后知后觉的猜想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事情,郭燃圈着他不让他往李君澜的方向凑,薄衫的前襟敞着,笼住小腹的衣料轻轻系了一道带子,洛笙眼里还是湿漉漉的藏着水汽,郭燃拿布帕将他劈头盖脸的蒙住擦头,洛笙露出半只眼睛三分胆怯七分困惑,他盯着榻尾的李君澜看了一会,到底还是仗着胆子伸手撑去榻上挪到了他身边。
洛笙的腰窄,待小腹显怀之后胯间就显得十分突出,他的骨骼构造和女性相似,每每跪坐在榻上时腰背的线条都很流畅好看,洛笙欠身去吻了李君澜的唇角,他的脑子里似乎就从来没有过记仇这两个字,连胸口的药膏都还没有凝干,他就再度投进了刚刚才弄伤自己的男人怀里。
之后那些漫长的岁月里洛笙始终没有改掉这种小心翼翼的怯懦,他还是隔三差五的就会触动身边人心里藏匿的倒刺,结局总是被三个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后来最有分寸的那个人可能还要数沈辞安,李君澜同郭燃沉稳干练的半辈子,最终在他身上栽了个彻底。
洛笙瘫坐在郭燃怀里被李君澜肏开了后穴,性器顶进甬道的时候两个男人才在他耳边数落他白日的罪状,洛笙面朝着郭燃,雌穴不偏不倚的蹭在他胯间那根重新立起的东西上,满打满算孩子已经将近三个月,照理来讲郭燃大可以和李君澜来分这一杯羹,可他还是绷着青筋任由李君澜占去此刻的便宜。
洛笙乳尖肿得厉害,郭燃一心怜惜他这处伤,下身只是规规矩矩的蹭着雌穴外围一寸未进,李君澜揽着洛笙的腰抽插出淫靡水声,性器隔着一层肉膜和还没成型的孩子碰到一处,洛笙脑子里混乱一片,他还没弄清自己到底错在哪了就被李君澜顶上了腺体,肠液沿着肿胀的性器蜿蜒而下,前穴里淌出来的淫水也尽数沾在郭燃的耻毛上。
短小的性器被郭燃裹着安抚了一阵,洛笙雌穴的欲望远比其他两处要多,李君澜碾着他的腺体一耸一耸的带着他往郭燃掌心上蹭,洛笙很少被这么直接的逗弄性器,男性的器官即使是发育的再怎么不好也终究是渴求快感的东西,郭燃掌心的厚茧怕是都要比他这处结实一些,洛笙自己扭着腰胯蹭得铃口通红,透明的腺液滴滴答答和雌穴里的水汇去一道,湿漉漉的淋了郭燃满腿。
郭燃数落他不知轻重的去挡尹琼那一掌,李君澜沉声责备他不该像护着沈辞安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废物一样护着他,洛笙被身前身后的两根性器磨得腰腹乱抖,郭燃碾蹭着他的外阴,粗硬的性器反复蹭开花唇和阴蒂,郭燃这根东西太粗,洛笙腿根瑟瑟的夹都夹不住,远比直插雌穴的触感还要清晰强烈,
他连句辩白的话都说不出口,先前替沈辞安挡得那一箭,这回替李君澜拦得一巴掌,这是他不可能改变的东西,他就是要豁出性命来保护善待他的人,这是他自小就学会的最简单的道理。
郭燃自知整件事情是他草率在先,李君澜仍念念叨叨着让洛笙认错的时候他就低头去含了那颗被拧紫的乳尖,洛笙总是扛不住情事里的痛楚,被他吮了两口就颤颤巍巍的软着身子陷去李君澜怀里。
敞开的浅白腿根淌着情色的水液,艳红的阴蒂肿胀饱满的立在花唇顶端,紧挨雌穴的女性尿孔被他拿指甲轻轻蹭了一下就可怜兮兮的溢出了腥臊的尿液,洛笙半张着薄唇,面染绯色,整个人被李君澜肏开后穴顶得近乎离开床榻。
郭燃一方面是怕他怀着孩子撑不了太久,一方面也是不乐意让李君澜凭空占走那么多好处,他并了两指探进洛笙的雌穴小心勾动慰藉,堪堪高潮还没回过神的甬道将他的指节紧紧夹住,雌穴的快感牵连全身,洛笙夹着两处软穴狼狈不堪的又泄了一回阴精,收紧的肠道将李君澜箍得死紧,郭燃趁机往李君澜腹间捣了一拳,结结实实的替他报了刚才的仇。
李君澜擅自离营不能耽搁太久,他搂着满身狼藉的洛笙擦拭干净再帮他换身衣服就到了该动身的时间,外头圆月高挂,洛笙软手软脚的枕在他肩上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仔细吻过自己弄伤的地方满心愧疚,洛笙本想起身送他,他却抓过薄被赶忙把洛笙囫囵个的裹了送去郭燃怀里,自己披挂整齐风风火火的出了院。
李君澜后来也很少再让洛笙送他出门,孩子降生之后他们黏着洛笙争风吃醋,几年后小孩子从一个变成两个三个,他们独占洛笙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仍在恶人谷中身居高位,仍旧喜欢执枪策马的沙场铁血,那是他骨子里褪不去的东西,然而自此之后洛笙每每送他走的时候他都迈不开脚,他自孑然一身变成儿女双全,不管孩子是不是他亲生骨肉,他已经再也离不开洛笙给他的这个家了。
李君澜走后洛笙安安生生的歇了一晚,郭小黑又瘸了腿,但也还算精神,郭燃去拿个早饭的功夫洛笙蜷在床里睡得安稳,郭小黑拱拱蹭蹭的从床脚挪去洛笙怀里,两只前爪搭在受了伤的那边胸口,郭燃回来之后眼皮子一抽,小肚鸡肠的关了它三个时辰的禁闭。
洛笙偎在郭燃怀里又昏昏睡睡的歇了大半天才彻底缓过来,他怀了孩子之后脑子一直有点慢,自己细心捋了一会才想起了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应该算在郭燃头上,他剥着手里的糖栗子软着语调想去问郭燃和尹琼的关系,只是一迎上郭燃探询的眼神他就不知不觉的没了动静。
洛笙舔着自己指尖的糖渍把头扭去一边,他觉得自己还是不敢问的,郭燃走得时候没有和他多说,现在也没有再解释什么,所以在郭燃看来他可能是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的。
糖栗子突然有些涩苦,洛笙垂下眼眸嚼完嘴里的东西一一咽下,郭燃觉出他情绪不对便低声问他,洛笙犹豫一阵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他挺着腰板结结巴巴的质问郭燃是不是曾和尹琼有过那么一段,明明是问罪的语气和立场,但说着说着就蔫巴巴的没了动静。
郭燃没有立刻回答,他本可以马上就斩钉截铁的把事实交代清楚,但他却从未见过洛笙这样,纯善安静的人一旦有了些善妒执拗的情绪总是分外可爱,他头一回庆幸洛笙在感情上这么迟钝,以至于李君澜那个碍眼的祸患走了,他可以独享洛笙这份突然而来的小脾气。
洛笙永远也搞不懂他身边这几个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被他保护了之后会怪他,而被他责备质问了反倒会兴高采烈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他云里雾里的被郭燃揉搓着亲昵了好一阵,几个字就能回答的疑问郭燃非要黏黏糊糊的搂着他一再表态,他被郭燃揉乱了李君澜亲手换上的衣衫,直到郭小黑窜出隔壁的房门过来挠门槛的时候才得以脱身。
郭燃两日后给沈辞安去了书信,他虽说不想让沈辞安早早回来,可洛笙身边毕竟不能离人,他自己照顾着总是会有纰漏,沈辞安虽然碍事烦人,但好歹能帮他照看一下洛笙,孩子的月份一大,洛笙整个人就倦得厉害,他忙乎着日常起居腾不出手弄别的东西,只得叫沈辞安回来陪洛笙解解闷。
他信上一个同孕事有关的字都没提,他只是叫沈辞安尽早回来,南疆偏远,一封书信走上两个月最是寻常不过,郭燃用得又是驿站瘦马,沈辞安接到信时已是盛夏,南疆闷热,他为给洛笙找药浑身上下不知道让蛇虫咬了多少口。
沈辞安夏末之时才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他比离开时更黑瘦了一些,深色的道袍领子上还有晕开微洗的汗渍,药材小心密封在随身行囊里,他颠簸数日到了暖阁滚鞍下马,院门轻掩里头还能听见郭燃念话本的动静。
沈辞安思及心切,一脚迈进院里刚好踩到了歇凉的郭小黑,猫叫惊得洛笙从躺椅上迷迷糊糊的直起身子,已经将近六个月的孩子圆乎乎的蜷在他的肚子里,沈辞安推门的那只手还未放下,洛笙揉着眼睛睡得有些迷糊,只知道是他回来了就想起身去迎。
沈辞安丰神俊朗了二十二年,他是初秋的生日,谪仙般的一张俊脸终究没有挺过第二十三个年头,他就这样抬着一只脚摔得掷地有声,连一个三岁孩子都能迈过去的门槛绊了他一个前所未有的狗吃屎,以至于他起身时蹭破皮的下巴上还沾着槐树枝上飘落下的叶子。
第23章
沈辞安的牙口大概比他的命还要硬,纵使下巴上磕得险些见了骨头,他这一口白牙还是完好无损没有松动,郭燃倒是很期待他缺两颗牙说话漏风的场景,可惜不能如愿以偿。
洛笙挺着肚子给他上得金疮药,沈辞安傻呵呵的张着一张嘴,晒黑的面颊上还凝着也不知道是来不及擦还是疼出来的汗水,洛笙总是最心疼他,上药的动作异常小心谨慎,血水和尘土一点点擦拭干净,他怕沈辞安疼,还特意低着头凑过去给他吹了吹。
洛笙待沈辞安大概就是像大人照看孩子一样,他用干净绸布蹭掉伤口周围最后一点血污,白色的药粉敷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另一块绸布叠好轻轻压住伤口,洛笙眉心微蹙,清秀的面上满是担忧的情绪,若仔细去看,还能瞧出零星的无奈。
沈辞安是三个人中最后一个知道洛笙有孕的,也是消化这个消息用时最长的那一个,洛笙起先还担心他是接受不了,平心而论,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后代是由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生育的,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沈辞安自进院到现在,所流露出来的全是惊喜到呆滞的傻气。
沈辞安才像一个初为人父的愣头青,从呆傻僵硬到无措慌乱,洛笙眼见着他手忙脚乱的差点左脚绊右脚,说话也是上牙磕下牙舌头也捋不利索,所以连捂在伤口上的那片绸布他都自己亲自来,生怕沈辞安手一抖再碰疼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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