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宫丘钧四十多岁还没有孩子,已经打算要领养一个。
突然得到妻子怀孕的喜讯,大喜大悲下差点患了心脏病一命呜呼。
虽然有这样一个插曲,但是宫旒景在期望中出生,得到的是纵容和喜爱,真真的天之骄子。
宫旒景继承家业已是板上钉钉,此时自然要回到本家,与宫老爷子共同商讨关于如何培养一个黑白皆可的继承人和如何成为合格的继承人。
而宫家情况比较复杂。
宫氏主打金融和影视业,发展正是如日中天时。
但是极少人知道宫家正儿八经的黑道发家,看上去是商贾巨贵,实际上主战场在黑道,在黑道上占着势力更甚,是位高权重堪称元老的存在。
只是宫家黑道生意和白道生意完全分离,半点没有交集。
其实宫氏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产业也远远没有别人看到的那么干净,甚至要更邪恶许多。
归其原因,不过是善于做人而已。
宫旒景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被无限的宠爱着,但是不代表他便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二世祖。
相反,他明面上修习金融专业,其实从大学开始便逐渐接手了黑道的一些势力,并且参与到黑道的法则里。
而现在要做的便是如何平衡这全然不同两个处于极端的事业。
宫家老宅。
书房。
宫旒景的父亲宫丘钧已经六十多岁了,由于平日里就注重养生,身强体壮看起来也就五十岁左右。
头发漆黑,高高向后梳起,颧骨较高面色红润,眼神炯炯有神泛着精光,精气神也好。
他穿着周整的黑色唐装,手中不离棕红色的手杖,身材高大,脊背直挺,却也掩盖不住他眼中渐浓的沧桑与疲惫。
“父亲。”宫旒景轻轻合上门,谦恭的叫道。
“你来了。”
“嗯。”
“坐吧。”宫丘钧笑着,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竟是慈眉善目的紧。
“你也长大了,该到了我退休的时候了。你说说你的想法吧。”宫丘钧从来不爱绕弯子,他们父子俩都是,便一针见血的问道。
“愿父亲与孩儿共勉之。”宫旒景谦逊的低下头,这样说。
“哈哈,你这小子可精着呢啊!”宫丘钧愣了愣,想明白后,笑骂着用手帐戳他的脚背,也没舍得用力:“你爹我一大把年纪可还要被你奴役呐?就不能让我安享晚年,嗯?”
旒迦优浅勾起一个浅笑,静静的听着他的抱怨,不经意间眼角眉梢流露出浅淡的温柔。
宫丘钧的话在嘴里又滑落在喉口,没有再吹胡子瞪眼,竟是撇头只哼哼不再笑话他了。
被小辈纵容这种事情,真是……
“父亲正值当年,何来晚年一谈?”
旒迦优浅淡淡的说道,却是双手将他的手帐奉上。
三两句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后便不再提及了,只是说道:“回来时便见母亲陪着阿姨在厨房备餐,我们下去吧,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可不要让母亲久等。”
宫家看上去更像是书香世家,老头子和老婆子,小儿子似乎都很喜欢穿着低调含蓄的唐装,亦或者复古婉约的旗袍,坐在一方小小的并不能产生距离感的安红木餐桌上用餐,其实是一件很养眼的事情。
宫母郁兰是一个平和的女人,淡淡的,面容平凡但是十分耐看,一颦一笑也是雅致十足,整个人如同浸在幽兰里一般。
宫父威严冷肃,对外时杀伐果决,如同一尊移动的煞神,但是面对家人也只是一个小心眼的老头子。
对妻子忠诚喜爱,对儿子保留一分理智的纵容,甚至会因为妻子对儿子太过于关心而喝点小干醋,普通得一点也不像一个黑道巨头。
宫旒景是一个自小就很冷淡的人,几乎看不见他的笑容,从不凌冽,也不会春暖花开,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漠然的眼。
但是在面对生养的父母,面目温柔,从来不会孤立父母的感受,从来都是乖巧而亲昵的,总是用笨拙的方式关心着记挂的人与物。
所以他们并没有因为位高权重而有任何嫌隙和距离。
宫家没有大家族里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对他们来说,饭桌上是一天里最热闹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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