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念著压制蠢动的紧箍咒,提醒自己千百回,“不可以!现在千万不能要了他…”以免无法克制的压倒、进入了他,会使他娇弱的伤躯雪上加霜。
“我知道你那儿有说不出的难受,再忍耐一会儿,马上就会让你舒坦…”希亚抱起娇喘连连的他柔声哄著,迅速来到了大浴池,轻手轻脚的,两人一齐泡进了具镇定心神效果的温和水波里。
仍是神思迷乱的凯斯,扭股糖儿似的纠缠著希亚需索著。“我要希亚的…快点给我…我忍受不了了…”
希亚一低头,先把他诱人犯罪、微噘的樱唇,密实的覆盖吸吮,并张开和水湿润的手掌,怜惜爱抚著他跃立的贲起,待受到悦乐刺激、促使密门松弛、敞开迎客後,再顺利滑进了两根修长的手指,如履薄冰般,细心地进行清洗媚药的任务,但药力未消除前,这无异是火上加油的挑逗,凯斯主动急切的摆晃著腰肢,加速摩擦著前端後径,追求更深的快感。
当希亚的深吻暂歇,一获自由、倍增嫣红的小嘴,竟以略带鼻音、甜腻露骨的语调勾引,“唔…啊…不够…光是手指…不够!我好想要希亚的…进来…”
若非在那一进一出的清除中,有些微血丝飘散,显示凯斯柔薄的媚壁已有损伤,希亚必会应他动情款款的话语,不顾一切的贯穿他、填满欲壑,而今,只有运用快弹琴弦般的巧手,一次又一次助他解放。
当药效退尽,发泄吟喊至脱力的凯斯,软绵绵的倚挂著希亚,任由他抱出池外,擦乾滴落个不休的水珠,但一瞧见可恨的易安,竟留下碍眼的吻痕,希亚再也忍耐不住,俯身以唇烙下新的印记,把旧痕涂抹殆尽才甘心。
“最後一个步骤了,你那儿非涂些伤药不可,再乖乖的放松一下…”换妥了衣裳,方才躺回安适的床铺上,希亚又紧迫盯人的要做进一步治疗。
稍稍恢复了平素理性,忆起自己刚刚不知羞的痴态狂言,凯斯躲进了丝被中,耻於和希亚面对面,“不…不用了,我觉得不怎麽疼…”
“等感到很疼的时候,可就严重了,我不会做过分的举动,轻轻的抹点儿药而已,别担心…”希亚以具催眠效果的磁性嗓音抚慰著,手指挖了适量膏药,撩起了遮蔽,再探进後庭入口涂抹,冰凉的接触,令凯斯嘤咛一声,敏感的一阵痉挛。
顺利擦完了药,为了驱除他残存心头的羞赧不安,希亚隔著帮他盖好的丝被,从他的後背、包裹也似的紧抱入怀。
“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舒舒服服的休息吧!”希亚听到急促的心跳逐渐和缓,感觉到枕边人呼出徐徐热气,不禁有种莫名的安心喜悦。
12
“不要!求求你不要绑著我!不准随便碰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呀!”阴魂不散,如恶魔般易安的狰狞面容,逐渐的迫近、放大,使得毫无退路的凯斯,动弹不得而恐慌惨呼…。
“醒一醒!你只是做了恶梦,别被吓坏了!”应该是依偎恬睡中的两人,希亚被凯斯激昂的呼救声震醒了,尝试著唤醒他脱离梦魇,却惊讶的发现,他的脸颊火红,从发烧的额头,传遍全身的高温是滚烫无比。
“媚药才洗净,又引起风寒…我已经尽力让他保暖了,怎麽会呢?”希亚想不通自己哪儿处理不周全,可能是旧伤初愈,又添新伤而引发了後遗症,见凯斯烧得迷迷糊糊,呓语不歇,他急如百米赛跑的冲刺各处:备齐冷水盆等降温用具、拿出退烧解热的特制汤药。
就绪後,便是不眠不休的照料,除非有要事必须外出暂离,希亚不愿假手他人,不仅喂食饮药,还有安慰著连发恶梦的恐惧感,他专心一意的医护著凯斯,不知经过了几个不眠不休的夜晚。
当凯斯的体温复原,总算不再浑浑噩噩,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俊容因忧心而憔悴的希亚,让他有说不出的满心歉疚。“都是我…拖累了你。”
希亚捧住了他的双颊,用忧郁恼悔的眼神细看。“别这麽说,该道歉的是我,那一日是因为我的无能才会会害你染上风寒重症,简直叫我心痛极了…幸好看来,你的脸色红润,已无大碍。”
“你一点儿错也没有!要不是你,我早被那个可恶的家伙给…而且,因为你尽心尽力的看护,我现在又可以活蹦乱跳,你就别再为我烦心了…赶快打起精神来,好吗?”回握住希亚有些发冷微颤的手,衷心的希望,他不再身陷自责的泥淖中。
希亚喜见心爱的人儿重振精神,“我就是喜欢呵护著纤细的你…”这一逗弄,凯斯噗嗤一声笑开颜,愁容尽扫。
“太好了…能欣赏到你久违的灿烂笑容,我再辛苦也值得,来,喝下我特制的元气补血汤,流失的体力,很快就能重新寻回了!”
“真的要谢谢你辛苦的照料我,希亚!”凯斯顺从的缓缓饮入,放宽了心的阿波罗,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现在不必言谢,等你的身体养好了,我会连~本~带~利向你讨…谢礼唷!”抛出了慵懒断续的语句後,他爬上了床贴近凯斯斯开始补眠,不一会儿,就以均匀的鼻息沉沉入睡。
确认了希亚一时不会醒来,凯斯柔情万缕的望著他毫无防备的睡脸,不由得主动在他的面颊印上香吻,真诚低语。“随你爱怎麽讨也无妨…反正我的一切…注定都是属於你的…早就在那遥远的年代…”他不能控制的爱上了希亚…
以前,由於他的爱情被封印在月桂树里,他不懂『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才会有好多的迷惘、疑惑甚至憎恨爱情…而今,他总算体会到,一旦爱上了…就会不顾一切。
好说歹说,再三保证不会到处乱逛,希亚很勉强的同意,让凯斯到最靠近神殿的花园去松动一下筋骨。
“记住再服下一剂药来预防风寒,衣服要穿得够暖才能出门,如果脚走酸了就在原地休息一会儿。”听希亚叨叨絮絮说了一长串,凯斯却是噗嗤一笑。
“你好像变成了…总爱为我操烦、而叮咛个不休的好母亲呢…”凯斯笑著摇摇头。
“母亲?你搞错了,我对你,说的都是情人体贴的爱语…”光说仍嫌不足,阿波罗将他揽入怀抱,挑情的唇从他微红的嫩颊点啄至颈侧,忽然对准耳际轻吹了一口气,再小心啃啮轻舔那小巧的耳垂。
“别…别闹了,好麻…好痒…“仅仅点到为止的接触,已令凯斯全身瘫软。
“我不是闹你…是在疼你…嗯…再加强提醒一下,你的衣服太单薄,若不多加几件,寒冷的『邪风』很容易就…”边说著,一只恶作剧的手即刻探进了衣襟,抚弄已然颤动的红点。“像这样钻了进去『肆虐』、『侵扰』…“
“我…我明白了啦,你不是…还有事要出去办吗?会…来不及的!”凯斯极力压抑被引燃的微热快感。
清凉的柔风拂起了他的秀发,一双热情的手臂自身後缠上了他的纤腰,随而响起微哑的声调里,混杂著莫大的喜悦和激情。
“唉…我好舍不得离开香气薰鼻、美味可口的凯斯…真想舔遍你的全身、或是乾脆把你一口吞落肚…”
“我…我又不是端上餐桌的菜肴…啊…”希亚低头埋进了他诱人的肩窝处嗅个不住,还印了好几个吻,才依恋难舍的撤了手,凯斯略为喘息,理了理被弄乱的仪容,眼梢嘴角尽含嗔意。
“别露出那种宜喜宜嗔、风情无限的俏模样诱惑我,会害得我走不出门…”
“我才没这个意思,还不都是你…罢了!我不看你总行了吧!”
狡猾透顶!根本是自己来撩拨人,还想推个一乾二净,他避转身不理这「头」大色魔,哪知阿波罗踏出门前意味深长的诡笑了几声,抛下了几句话。“我好期待…你既然有力气出外散步,就表示…今晚,我可以把你欠我的『谢礼』,在床上本利清算的讨回来了,呵呵…太美好了…”
“喂喂…希亚,你不要自作主张,还…还不成啦!”闻言转瞬间面红耳热,想追上去要希亚订正前言,那一肚子「坏心思」的家伙,身影倒消失得乾脆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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