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是站在原地,并非退缩。彼得想,自己也许应该在他退缩之前努力一把,他从不缺激情和耐心,他可是蜘蛛侠。
他叹了口气,趴在窗边上盯着对面拉上窗帘的卧室,想象着泽莫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也许他还在阁楼里查找资料,也许已经睡了,彼得从他的卧室翻进去的时候在床头柜看见了安眠药的白色瓶子,但是在阁楼里他却又看见了成箱的功能饮料。他可以凭此猜出泽莫平时的夜生活。
正在这时,窗帘忽然被拉开,彼得差点没有跳起来——当然,他还是成功的阻止了自己的动作,立刻拿起旁边的望远镜假装自己在观星,几秒后才仿佛刚刚意识到一样,拿下望远镜看向泽莫,他努力让自己像平时一样高兴的和泽莫打招呼,却不太成功。他的脸有点僵硬。
泽莫朝他笑了一下,这是属于彼得.帕克的泽莫先生的温柔的笑容,而不是蜘蛛侠的搭档赫尔穆特.泽莫的讽刺的微笑和缺乏耐心的表情。彼得还是保持着笑容,他知道自己一定看起来傻乎乎的。
“你怎么还没有睡觉?”泽莫问。“现在已经半夜了。”
“我刚刚一直在画花瓶!”对面的彼得一脸兴奋的说,他蹦起来,急忙从自己的房间内拿出一个花瓶,中规中矩的形状,上面花的仿佛是星空的图案。“啊!”彼得尖叫一声,“油墨还没有干!”他立刻把花瓶放到窗台上,对着自己蓝色的手心一脸不知所措。
泽莫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彼得偶尔也会做脱线的事,他简直要怀疑对面的男孩是在故意逗他开心了。
“那你先去洗手吧,还有,快点睡觉,时间不早了。周末也不能肆无忌惮的睡懒觉,别养成坏习惯。”泽莫给彼得发了一条短信,他们之间隔的距离不近,这么长的一段话不用吼彼得肯定是听不见的,还不如直接编辑短信发过去。
“你听起来就好像我的长辈一样。”彼得也从手机上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梅姨一定很开心,她能省点管我的功夫了。”
“我会把这条短信给梅姨看的。”
“不!!!!!我最爱你了赫尔穆特!别给梅姨看!!”彼得仿佛信以为真,回了一个巨大的痛哭脸。
泽莫注视手机屏幕,转头看了一眼对面也拿着手机并且一脸惊恐的盯着屏幕的彼得,突然有点想过去揉揉他有些乱的头发。梅姨和他闲聊时说过彼得的头发又细又软,像是个女孩子的头发一样,他曾经也揉过,手感的确很束缚,让他想起幼年那只小猫刚出生时身上蓬松而柔软的毛。
也许我该养只猫,泽莫想,一边拉上了窗帘,以后我离开了,可以把猫留给彼得养。
今天他准备早点睡觉,明早起床后再追查伊丽莎白.霍尔兹一家人银行账户的资金明细,也许他可以从这里面看出什么端倪。
寻找冬日战士的计划......必须改期。这样想着,他把安眠药的瓶子打开,吞了四颗下去。
虽然吃了安眠药,晚上他还是没有睡的太安稳。他又做梦了,但这次不是索科维亚,不是九头蛇的死亡和审判。当他暗杀他名单上的第一个九头蛇特工时伪装成他新上任的心理医生,为了避免在伪装这个角色时出差错,他真的曾经钻研过数本心理学书籍。曾经他在里面看见过一个心理评定标准,当你对一个人说出什么词的时候,看他们第一时间联想到什么,凭此你可以看出他的心理状态,或者,甚至说——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某些隐秘的心思。
泽莫没有试过这个评定,但是他却梦到了。在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他所去的第一个九头蛇基地的入口处,他坐在一张束缚住他的椅子上,耳边传来听不出源头的声音。
“阴谋。”
“阻止。”他立刻回答,这是他联想到的第一个词。
“朋友。”
“变化。”
“亲人。”
“痛苦。”
“生活。”
“复仇。”
最后,那个声音沉默了很久,久到泽莫以为这并不是自己的梦境。最后那个声音还是再次出现,冰冷的音调响起,泽莫忽然意识到那酷似自己的声音。
“爱情。”这个词语传来。
梦中的泽莫将一个词脱口而出,甚至他自己都没有仔细的想过为什么这个词会那么直接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说道:“背叛。”
作者有话要说: emmm......举杯邀月小天使抱抱。
想起微博上一张图,上面的文字挺好玩的,发不了图就把里面的字提取一下吧。
同人圈热度分级表
极点:真羡慕你们这些有圈的人,唉。
寒带:脑洞能顶半边天。
亚寒带:赤地千里,易腿而食。(hhhhhhh这个我笑了五分钟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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