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在我们老家,新人拜了天地,那新娘子都是这么用布蒙着头,等着她的新郎官来与她洞房的。
那新郎官,便要揭了新娘子蒙头的布,来与他的新娘子洞房。
于是我便揭了小师叔头上那块布。
我都在想些什么,又在干些什么啊!我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
我的脑子里嗡嗡嗡地乱叫着,耳边是泉水烧开了一样的咕噜声,师尊似乎说了句什么,但那声音仿佛被隔在千里之外,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将小师叔从头舔到脚,再从脚舔到头。这么舔了几个来回,终于将小师叔给舔醒了。
我这小师叔站在一丛柔顺的水草中间,昂首挺胸,神气得很,像一个盖世英雄——就是我们老家那边,卖糖人的小贩最喜欢把糖人做成的样子。
我就像穷人家的孩子第一次吃到糖人一样,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舔着,偶尔将糖人的半个头含进嘴里嘬一下,却不敢太用力了,更不敢用牙咬,仿佛嘴里含着的,就是世上最可贵的珍宝。
不是仿佛,我就是含着这世上最可贵的珍宝。
这宝贝比所有的糖人都要甜,最顶上的小眼里更是舔一舔就冒出甜甜的糖水来。又不像别的糖人那般舔着舔着就要小上一圈,反而越舔越粗大起来,几乎要将我整张嘴都填满了。
我确实只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也确实是第一次吃到这得来不易的糖人。我既担心一下就吃完了,又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糖人被别的孩子抢了去,或者被主人收走,不给我再吃了。
所以,尽管那糖人把我的嘴都填满了,我还是努力将他整个吞了进去,连藏在水草里的两颗囊袋都尽力舔弄了一番。
我将他整个含进嘴里,还是不敢用牙去咬,只拿舌头一遍遍地描摹着糖人身上的纹路。
那柱身上是几根凸起的青筋,柱头却光滑柔嫩。我绕着柱身与柱头中间的凹陷处舔了几圈,再用力含住柱头,正打算吸出一点糖水来,就感觉师尊突然绷紧了双腿,双手抓住我的头发,一个挺腰将整根东西送到我嘴里来。那柔软的柱头直抵在我的嗓子眼上,我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将舌头和口腔都收紧了些,正好尝到了喷薄而出的浓稠的糖浆。
【辈分算得特别清楚有木有!骄傲地挺起小胸`脯,感觉自己棒棒哒!
如果我说这么久以来都是在卡肉,宝宝们可以再爱我一次吗(′?ω?`)
这是一辆没有油的大大大卡卡卡卡车,由一位路痴楼主,开向一条不寻常的路。
好的,现在谁还敢上车!】
71.1
师尊颤抖着身子,仿佛是把存了一千多年的糖浆全都喂给了我,让我一直甜到了心里。小师叔还欲抽身,被我一把按住,又从头到脚舔了个遍,直到身上的糖浆和蜜液全被我舔干净了,才终于得了自由。
师尊的两个囊袋都可怜兮兮地瘪了下去。看来果真是把存着的糖浆,全都喂给了我。
费了这么一番功夫,我便是闭气的本事再好,此刻也有些憋不住了。
从灵泉中冒出头来,我正对上师尊面沉似水的一张俏脸。
“吐出来。”
“师尊……弟子……都咽下去了……”我低下头不敢面对师尊,却又忍不住舔了舔下嘴唇,那里似乎还沾了一点东西,混着师尊的气息,入口甜极了。我没忍住,又咽了咽口水。
“那黑暗大君究竟对你使了什么手段!竟连为师都……可有哪里感觉不适?”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弟子不知……但弟子确实,有些难受……”
从我见到小师叔……从我碰到师尊的唇……不,从师尊答允我为他沐浴开始,我身上的血就全流去了身下。现在那里已经硬得像烙铁一样,仿佛随时都要炸开了。
“可你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是那黑暗大君给你喂了什么东西?还是教你练了什么功法?”
“不曾给弟子喂过什么东西,功法倒是有,只是……”只是那并非修真者的功法,而是凡间的龙阳之术。不用黑暗大君教,我早就从小师姐那里看过全本,而且早已烂熟于心,演练过千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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