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宁安与杉木关系公开,有很多芙兰小姐粉到药剂师班找他麻烦。所以,宁安首先猜测的是,这会不会是那些脑残给自己下的套?
但在这一路上,他始终联系不上杉木,心里那个声音反复催促他再快点,杉木很可能真的出事了。这一刻,他对杉木的担心远胜过嫉妒。
他冲上三号教学楼天台,却没见半个人影。知道自己被骗,他也高兴不起来,他的心反而更加慌乱,总觉得会有更坏的事要发生。
他在天台上来回转了两圈,还是没发现任何人,便驻足在一处观景台前,向下俯瞰校园,希望能找到其他蛛丝马迹。而这时,他眼角余光正好看到旁边四号教学楼,某间教室的窗帘动了动。他转头再定睛去看,那窗帘又动了动,从后面探出芙兰小姐半张脸。她正面朝宁安,勾唇而笑。
宁安心中一紧,马上转身冲下天台,转向去了四号教学楼。四号教学楼有很多教授实验室,宁安在一层提示牌看了一眼,发现芙兰所在楼层,正是巴赫教授的实验室。杉木曾是巴赫教授学生,经常与这位教授有合作研究,听说芙兰小姐也是师承巴赫教授的,所以,他们同处一间实验室也并不奇怪。
安宁缓下脚步,深呼吸,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好去面对故意向自己挑衅的芙兰小姐。
他来到巴赫教授实验室门前,抬手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重物倒地声音,随后实验室大门被大力拉开,一股甜腻的O发-情味道扑面而来。下一秒,杉木歪斜着身体冲出,一下子扑抱着他,实验室里传来芙兰的尖叫:“杉木史达克!你竟敢推开我!你还是不是A,你等着,我要把你欺负我的事告诉我父亲。”
“走,快点,离开,我过敏了。”杉木呼吸又急又短,好像根本喘不上气,他靠宁安支撑着身体,努力保持大脑清醒。
宁安应声,拖着他往外走,在楼下正好碰到运动回来的波顿,“他这是怎么了,要去医务室么?”波顿马上过来扶人,却被杉木一巴掌拍开了。
“我,对信息,素,过敏,需要隔离,和纯氧,气。”杉木将头整个埋在宁安脖子里,大口大口呼吸着他的清爽味道。
事情紧急,波顿也顾不得杉木有失礼的地方,马上拨通医务室急救通讯。援救人员赶过来,想将杉木与宁安分开,方便将他放进纯氧仓里,可杉木死活都不要松手,一直搂着宁安的腰不放。“别碰他,只有他的信息素,才能让我,缓解过敏症。”
杉木身份特殊,情况也特殊,援救人员只好妥协,连同宁安一起装进纯氧仓里。纯氧仓狭窄,虽说宁安还没长开,身高也有1.7米,体重55公斤以上,就算是特殊原因,让他与A大庭广众之下躺在一起,还被一众人抬着,真真让他脸热啊。
杉木博士在校出了事,某位校级领导马上赶过来,与援救人员了解到具体情况后,还通知了杉木的家属。至于杉木博士突然过敏的原因,只能等他病情稳定后再查。
纯氧仓里,宁安一下下抚摸杉木后背,“你有没有好一点?”
杉木趴在宁安身上,大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闷闷道:“好多了,幸亏有你在。”
宁安听他说话没那么艰难了,忍不住想询问他之前怎么和芙兰在一起。杉木冷哼一声,告诉宁安,这一切都是芙兰与巴赫教授的算计。
“巴赫教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为何要算计自己学生呢?
“今年,我的私人实验室与巴赫教授团队,共同研发生命修复项目。主要研发多种微量元素与脱氧核糖核酸的电离基质液,这种基质液可以快速修复人体受损细胞。我上次受伤,就是泡在那里面恢复的。此项研究在医学界具有突破性意义,可以算是一个里程碑,再经过几次临床实验,便可投放到市场上。”杉木叹气:“名利动人心。此项研究以我为主导,如果我在产品投放市场这段时间出了事,便不能接受媒体采访,虽在研究成果上还是会属上我的姓名,但大众看到的人只有我的合作者。”
宁安:“……我以为所有教授只会专职搞研发,或教书育人呢。”
杉木轻笑出声,吻了吻他锁骨。
那微凉的唇,落下的地方,仿佛被火燎过一样,宁安身体轻轻颤抖,“你……你别这样。”
“哪样?”杉木又笑了,得寸进尺地含住宁安耳垂,哑着声音笑问:“是这样么?”
“你,别。”宁安推半天没推动杉木,有点泄气又有点赌气道:“你还没说芙兰是怎么回事!”
杉木抬起头,看向宁安的眼睛,没头没脑来了句:“怎么办,青涩的宁安好可爱啊,我都不舍得让你醒过来了。”
“啊?”什么叫让我醒过来?
杉木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回答他上个问题:“芙兰从小被娇生惯养,爱炫耀,爱攀比,她容不下别人比她强。她接近我无非是想打击你,我与她虽从小认识,可至今说过的话还没超过十句呢。”杉木见宁安全神贯注看着自己,忍不住低头又去亲吻他,在他耳边喃喃道:“我只喜欢你,也只爱你。”
笃笃笃,有人在敲纯氧仓的玻璃门。仓门打开,宁安坐起看向一脸横肉的中年大叔,和他身边裹得极严实的芙兰小姐。
中年大叔轻蔑看了宁安一眼,继而瞪向还躺在仓底的杉木,“杉木史达克,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杉木握住宁安的手,似笑非笑看向两人,讥笑道:“怀特议员说笑了,我一病人能对你女儿做什么?”
怀特议员眯起眼睛,手指点了点宁安,又道:“你碰了我女儿还不算,还在公共场合搂着另一个O不放。杉木史达克,你的教养呢?你作为A的责任呢?”
“我的教养与责任,当然都给了我的未婚妻啊!”
“既然你有了未婚妻,为何还与我女儿纠缠?”随着怀特议员话音落下,他身后的芙兰开始嘤嘤嘤哭泣起来。
医务室面积不大,此时里面除了怀特父女,波顿与校领导,还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在场大多数人看到O哭,瞬间心生同情,更有性格火爆的A,开始指责杉木品行不端,妄为人师。
宁安气不过,拍着纯氧仓从里面站起来,指着那群胡言乱语的A,叫他们闭嘴。“你们这些无脑的A,杉木他对绝大多数人的信息素过敏,怎么可能去碰一个能要他命的O女人!”他气鼓鼓瞪了眼芙兰,才看向怀特:“某些人抱了什么目的,非把自己搞到发-情,咱们就甭说了,省的丢人。怀特先生,您口口声声说我未婚夫纠缠您的女儿,让我未婚夫负起A责任,是一心想把您女儿嫁给我未婚夫是么?”
当然不是,怀特议员是想以此为借口,在杉木这里讨到好处。可眼前这小O,牙尖嘴利的,不仅暗讽了他女儿用发-情来吸引A,还有意无意指出他这个父亲替女儿强行逼婚。
不过,呵呵,这小O给出的原因,可比他真实目的,更能博取别人同情。怀特议员半眯起眼睛,摆出好父亲姿态,点头:“是啊,虽说芙兰做的有些不妥,可她也是出于喜欢。我女儿马上就要毕业了,她只是想向自己喜欢的人表个白,让自己没有遗憾。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O本就稀少,他们有权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热情勇敢的O,比那些胆小懦弱的,更受大家追捧。看热闹的无脑A们,心中天平又偏了,更有人小声嘀咕,说没想到怀特议员是个女儿控,这么有爱的父亲,到他选举时定要选他一票。
杉木被气得从纯氧仓里坐起,却被眼疾手快的宁安给推了回去,只听宁安接着说道:“怀特先生,您这是真的爱女儿,还是在做秀啊?都说杉木对绝大多数人的信息素过敏,一闻到你女儿的味儿,就喘不上来气,您还想将女儿嫁给他啊?守活寡嘛?要是我父亲,早巴不得让我离他远远的了。O选丈夫,难道身份地位会比身体健康更重要?”
杉木马上伸手搂住宁安腰身,装可怜道:“宁安,我身体挺健康的,别不要我啊,我对他们的信息素过敏,只对你的不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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