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蹦下了床,点头道:“醒了。”
“你果然没打算放过我,来杀我的么?” 小布莱克的神情像极了一只处于戒备状态的小猫,警惕的注意着敌人的一举一动。
我顺手捞起地上的一瓣蒜,当着他的面放到嘴里嚼嚼咽了,吐了吐舌头:“所以你就拿这些来招待我?我还真是蛮喜欢腥辣的生食。”
除了血液,生葱生蒜生辣椒我都吃得下。
小布莱克握紧了拳头,碧蓝色的眼底掺着冷光:“难道你真的无所不能?”
吃个蒜就无所不能了?我笑了笑,这话倒是耳熟。
欧洲东南部,荒草烈日。老子的手臂腿脚被21根寸长的银钉钉在量身订做的铁桩子上,动弹不得,还被毒辣的阳光烤着,血液和汗珠落雨般滚滚而下,薄衫浸透。
而老子面前是一个高敞的布棚,阴凉的棚子下方端坐着当时最有权有势的人。
“难道你真的无所不能?”某任罗马教皇一脸嘲讽的看着老子。
“我倒是想呢~”老子硬撑着,抬起眼皮扫了一圈灿然华丽的衣衫和其身后的一溜握剑的骑士,惨然一笑,“怎么,崇拜我啊?”
罗马教皇被气笑了,扭曲着面目攥紧手中的权杖,眼中尽是鄙夷:“只有天父是独一无二的全知,我们都是上帝的选民,而你只是一只被抛弃的魔鬼、罪恶的撒旦!”
老子舔了舔已经晒到脱皮的唇角,淡漠的哼了一声,说:“上帝在哪里?我活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叫他来见我。”
天空很蓝也很刺目,被阳光蹂/躏的我其实有些支撑不住了。
罗马教皇眼珠不错的看着我,眼中的怒火慢慢的敛进了墨黑的眼眸中不见了踪影,缓缓站起身,从容道:“我们费尽了力气把你弄到这儿来并不是要吵架的,我问你,黑死病的罪魁祸首是不是你?”
“你怕我啊?”老子咧了咧干巴巴的嘴唇,无声的笑了笑,看着他身后那些欲拔剑的骑士们面露不解,“如果是我,你们运我来这里的时候早就被传染了,这点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真的好想知道教皇你……到底意欲何为?”
教皇身后的某个骑士按耐不住拔剑而出,对老子怒目而视:“我们没有被传染是因为没被你咬!”
那个有着如墨般漆黑眼眸的教皇优雅的转过身挥了挥手让骑士收剑入鞘,又遥指了下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悠悠开口:“你们都先退到那里吧,这魔鬼有蛊惑人心的本事,我要代表天父和他单独谈。”
看着骑士们非常顺从的迈着整齐的步伐渐行渐远,老子心中的阴霾又多了三分:“代表大人,我也想派个代表和你单独谈。”
“你笑什么?”小布莱克突然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怔了怔,方才回过神,哑着嗓子说:“啊,只是想起最开始人们知晓了我的存在之时。”
那是所有故事的开端,也是我去认真了解人类的开始。
小布莱克眼中的警惕又浓了一分:“为什么想?”
可能是因为那21根银钉太疼?我低头扫了眼光着的上半身,无奈的苦笑道:“因为你喽~”
小布莱克深吸了一口气,皱起眉头双臂环抱于身前,上上下下的扫了我一眼:“你到底想怎样?”
我坦然的看着他:“Bath plus chat.”
小布莱克的脸上带了一抹笑,笑里半分冷半分嘲:“你洗澡的时候跟我谈好像不太好吧?”
难道不应该理解为我洗完澡再跟你谈么,难道是我太落伍跟不上英语语意的进化了么?
老子瞅着那个耿直的孩子,调皮的眨了眨眼:“怎么不好了?”
屋门忽然“砰”一下就被关上了,小布莱克在门外道:“怎么都不好!”
难道不是你误解在先咩,怎么还生气了捏?唉,现在的孩子呦……
我深觉不对,冲过去打开门冲着他的背影说:“别烧水,要凉的!”
小布莱克的背影愣了楞:“全自动的,你自己调。”
………
会客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熠熠闪亮,脚下三彩纹的红地毯携着岁月流逝的暗淡。
我穿着宽大的墨绿睡袍,懒懒的躺在窗边的木质摇椅上,望着小布莱克身边的栗色皮肤的女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深情一笑:“可爱的女士,我有点饿了,能不能……”
女佣恰到好处的微微俯身,莞尔道:“先生想吃什么?”
小布莱克冷然道:“收拾完了你就离开吧,不用理他。”
女佣闻言眨了眨眼,也不多问,便很顺从的去了房外的院子里。
我撇嘴道:“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起码我现在也是客人啊,客人饿了岂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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